再一次煩躁,這世界究竟是個什麼世界,她感覺自己今晚已經快要糾結的發瘋了,景琛那淡然的面容在她的腦海里怎麼也揮之不去,成為了一道道枷鎖,將她勒的喘不過來氣。
算了,不煩了,去睡覺。
千雲璃關上了窗戶,去睡覺了。
她的屋頂之上,有兩個身影站在上面,輕飄飄的,他們身上的功力高深的千雲璃感覺不到。
一個穿著紫色的長袍,一個穿著繁花的衣衫,一位是公子,一位是隨從。
「主子,你剛才為什麼在那位姑娘說讓雨停了的時候就讓雨停了?」
紫色尊貴的男子有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他身上的氣息邪魅不羈,他笑的格外的讓人不舒服。
「就是想看看,這位傳說中的千雲璃,究竟有什麼能耐而已。」
「屬下看她也沒有什麼不同,長得還算可以,身上的氣質也沒有大家閨秀那麼文靜,在女人之中,絕對不算出色的女人。」
「魑魅,話不能這麼說。能讓他放棄一起跑過來的女人,絕對不簡單。人不可貌相。」
那位被喚作魑魅的隨從面色冰冷。
「那是因為,公子這一次看走眼了。」
站在魑魅身邊那一位邪魅的男子則是不予知否的搖搖頭,能被他看上的女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女人,他這一次千里迢迢的趕來,可就是為了看看這位千雲璃,他不打算打擾她,就躲在暗處觀望就好。
只不過,那個人似乎太單純了,他的一切,從來都不知自主的。
包括婚姻。
看上一個人,表現的這麼明顯,就是把她推入火坑,那些長輩們,可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千雲璃的。
千雲璃這個晚上睡的格外的不踏實,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就算睡著了,也是帶著半醒的狀態,心里很堵。
就在這一種崩潰的情緒下,她睡了一個不安穩的覺。
還做了一個夢。
夢,是那個她夢想的潔白的婚禮。
一切,都是按照原有的步驟在進行,她穿著美麗的婚紗,走到了教堂的中央,那里,沒有人,只有他的新郎在那里。
他不是穿著西裝,而是一身月牙白的長袍,當她走過去,看到那是自己猜測的那張臉的時候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景琛,你怎麼會在這里?」
景琛對她笑的格外的魅惑。
「我的娘子,你忘記了嗎?今日,是我們的婚禮。」
千雲璃感覺自己被景琛的笑容米的頭暈目眩,竟然把手伸進了他伸過來的手中,讓他牢牢的抓著。
「為什麼要在這里舉行婚禮。」
這里,是她和夜染舉行婚禮的那個教堂。
景琛始終她笑的溫柔,能膩化人的溫暖。
「小璃兒,難道你忘記了嗎?你在那里跌倒的,讓你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滋味應該很不錯吧?」
「什麼?」
千雲璃差異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說什麼,等她明白的時候,已經為時晚了。
因為,她的胸口,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子。
拿著刀子的人,是景琛。
他臉上額笑容依舊那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