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其實我只是踫巧路過,剛才什麼都沒看見。(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說完這話駱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此地無銀三百兩這種借口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祁灃挑眉看他一眼不說話,兩個人僵硬的面面相覷。
駱丘白只覺得被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快沒法呼吸了,側著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機,努力裝作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這間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闖進來實在很抱歉,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嘴上四平八穩地說著,可是動作卻出奇的快,恨不得連一秒鐘都不願耽誤,轉身就往大門口走。
男人一直盯著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壯高大的身體緊緊繃著,倒是沒有去阻攔。
駱丘白見狀長舒一口氣,學著李金鑫的口頭禪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接著側身從男人身邊擦身而過。
就在兩人肩膀分離,駱丘白以為自己終于得救的時候,一只炙熱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著不由分說把他推到屏風上。
巨大的落地屏風「砰」一聲被震的晃動了兩下。
祁灃整個人順勢壓在駱丘白上方,像一座雄偉的山一樣把他覆蓋,連頭頂的光都完全的遮住了,「你以為說這種話我會信?」
駱丘白嚇了一跳,後背被屏風上凹凸不平的花紋咯得生疼,一抬頭就對上男人刀鋒一樣的眼楮。
腦袋里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老虎的模不得,有隱疾的男人不能惹!
「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听他的聲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著像是壓根不听他解釋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著他仰頭跟自己對視。
細眉長眼,一副溫順好說話的長相,整張臉清湯寡水,平凡的沒有任何看點,唯一說得過去的只有這雙有神的丹鳳眼,怎麼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讓人驚艷的長相,怎麼就能如此輕易地引起自己的情==YU?難道這人有什麼妖法或者對他下了藥?
祁灃一臉的疑惑,手指不斷收緊,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決什麼高深的數學難題似的,把鼻尖湊到駱丘白的脖頸間。
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體香……很勾人。
駱丘白被他的舉動驚得都毛了,他在娛樂園浸=婬了這麼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眼前這男人都貼上來了,他再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簡直就成了傻子,果然這世界上有權有勢的人都一個樣,都他媽不舉了還不忘耍流氓。
心里也不知道從哪里憋出一股火氣,他抬腿就往祁灃腿間一頂,冷下臉來說,「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如果剛才別人沒有滿足你,請去他的娛樂公司申請退款和二十四小時包郵服務,別在這里跟我一個路人過不去。」
一句話擲地有聲,祁灃挑了挑眉,眼楮里罕見的帶上了點笑意,「看來,剛才你真的什麼都看見了?」
他的身體仍然不受控制的輕顫,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來越硬,腦袋上的汗都順著鬢角淌了下來,但是他發現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貼上眼前這個男人,他身上那股無處發泄的狂躁就會舒緩很多,一听他說話,脊椎縫里就酥酥麻麻的竄上來陌生的快==感。
他越貼越緊,把駱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麼新奇玩具似的,這邊模模,那邊抓抓。
駱丘白怒火中燒,長得帥可不是你不要臉的理由。
一把推開他,警惕的往門口挪了一步,「當然,我要是沒看見怎麼會知道你不舉?」
男人的臉瞬間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來,「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不舉,這次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聲點給你唱出來?」
駱丘白抓住這個小辮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災樂禍似的笑著說,「我說祁公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不過你這嗜好也夠變態的,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不舉就放規矩一點,否則別怪我把這件事給你抖出去。」
他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祁灃的眉頭越皺越緊,並不是因為生氣,而是那個該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
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涌動,情==潮鋪天蓋地向他襲來,讓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體的渴。
駱丘白看他垂著頭,像只吃不飽的餓獸一樣喘著粗氣,猛地抓住機會推開他,沖著大門口就跑。
開玩笑,他可沒興趣陪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戲,這時候再不跑就是傻瓜!
他這時候也顧不上形象了,頂著一頭亂發撲到門口,手指剛踫到把手,就被人猛地從後面扯回去。
駱丘白的領子被一下子扯開,露出兩塊狹長的鎖骨,祁灃野獸似的緊緊盯著他,目光仿佛X光一樣讓他頭皮發麻。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告訴我,你叫什麼。」
駱丘白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別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陽能不能見到也是問題吧?
手心一哆嗦,他猛地掏出手機在祁灃面前一晃,「我告……告訴你!你別逼我,剛才你跟李天奇的破事兒我都用手機拍下來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可馬上給你發到網上。」
「閉嘴!」祁灃一听他的聲音就心跳急速,骨頭發軟,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名字!別跟我廢話。」
「你真不怕?堂堂祁家公子,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草包,宣揚出去你可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駱丘白臉上仍然一副高冷的威脅姿態,用最後的努力保持鎮定,實際上緊張的早就心口砰砰跳了,天知道什麼狗屁祁家公子,他連听都沒听說過,這麼說完全為了唬他。
「有種你就試試。」
祁灃這次干脆不跟他廢話了,一把將他打橫抱起扔到旁邊沙發上,伸手就開始往他衣服里模,一定要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駱丘白失聲叫了一聲,祁灃持續積攢無法釋放的YU==望瞬間掀起驚濤駭浪,他受不了折磨,下意識的低下頭,驚得駱丘白大喊一聲,「你再過來一點我就立刻按發送鍵!」
祁灃動作一頓,就在這時,駱丘白之前設置的鬧鈴突然響了,他像是見了救星似的,抓住手機凌厲的說,「剛才我已經把你的丑事發給了我朋友,現在他給我打電話了,如果我不接,一分鐘之後你不舉的事情就會立刻傳遍網絡,你不信就試試!」
祁灃懶得搭理他,盯著他不斷掙扎露出來的一截修長脖頸,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他倒要看看這人的嗓子里到底裝了什麼勾人攝魄的貓膩。
「嘶!」不舉男,你他媽屬狗的!
柔韌微啞的聲線響起,僅僅是一個音符,瞬間讓祁灃的腰眼一軟,怪病徹底的復發了,四肢竟然用不上一絲力氣。
駱丘白抓住機會,猛地掀翻他,連外套都來不及拿,手忙腳亂的往外跑。
「不準……走,你的名字!」
祁灃伸手去抓他,神色痛楚,臉色通紅,看起來帶著病態,已經不僅僅是中春XX藥那麼簡單了。
駱丘白腳步一頓,遲疑了一下,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少爺,您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大動靜?」
駱丘白慌了神,這家伙竟然還有保鏢,那他出門不就等于撞到了槍口上,萬一被這些人抓回去繼續給他家少爺暖床怎麼辦?
想到這里,他暗罵一聲,把外套纏在腰上,順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外面還下著雨,他猛地打了個哆嗦,祁灃踉蹌著追到窗口的時候,他已經抱著一根粗管子從二樓滑到了花園。
抬頭對上祁灃的視線,他做了個鬼臉,幸災樂禍的大喊一聲,「不舉男,再見!」
「少爺,要追嗎?」
保鏢此時已經圍了上來,祁灃頭昏腦漲的靠在牆上,雙目赤紅,盯著駱丘白逃跑的背影,搖了搖,「不用了。」
「先送我回去,這該死的病又發作了。」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抽干了全部力氣,捂住絞痛的心口,閉上眼楮緩緩道,「還有,剛才那個人,給我查出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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