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听她這話爽朗的大笑,「阿央,好久不見你可一點都沒有變。」
葉未央一看他笑的正歡,也裝不下去了,揉了揉受傷的手,「什麼好久不見,也就半年左右。」說著想起了什麼,「流蘇那件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我可是叫離人去幫忙了。」
花逐月狐狸眼彎彎,笑的更加厲害了,「也不知你是從誰哪里听說流蘇吃了虧,李京去祭天之前早就讓小火去壓陣了,要知道小火他那火爆脾氣,又是護短,發起威來,東國人根本經受不住。而這回你又推波助瀾的加上了個司馬離人,那家伙一來,什麼都不說就拿著稀奇古怪的東西轟人家城門,這兩個混世魔王湊到一起把東國國都鬧得是烏煙瘴氣,要知道一個是天機谷少谷主,一個是戚國的王爺,人家也不好發作,听說把他兩個把人家太後的臉都燻黑了,最後鬧得東國國主親自下的口諭,再也不提西國公主之事,東國人現在一听西字就發抖。」
葉未央倒是沒有想到他們鬧得如此轟轟烈烈,不過那兩個都愛熱鬧,嫌無聊,鬧一鬧發泄一下也好,要不積攢到一起只會出大狀況。
「所以他們就派你當這個無聊的說客了?」花逐月那看似狡猾可實際上容易妥協的臉,一看就是被他們踢出來的。
「事情比想象的嚴重,我們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但可以肯定,魔族一定在近期有重大活動。」
葉未央沉吟片刻,「我也這麼認為,要知道我在東川國涼城就踫見不少魔族人,魔族人已經滲透在一些國家內部,讓我有些不安…」
「目前還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我想應該有解決的辦法。我看你受傷了,又是魔族傷的嗎?」花逐月想及此處不由緊皺眉頭,阿央自小就命犯魔族,懂不懂就被魔族追殺,也太過巧合了。
「還好,這次是我大意了。」大意踫上了個鳳諫歌。
花逐月見她沒有細說就沒有再問,忽然反映過來,「對了,阿央你為什麼會在皇宮里呢?」
葉未央一听這問題就頭痛,這家伙反映過來了,虧得她剛才轉移了那麼多次話題。「沒,沒什麼,體驗生活,對,體驗生活,我在玩後宮游戲。」
「後宮游戲?」花逐月重復了一遍,似是思索。葉未央警鈴大作,果然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果然察覺到不對了嗎?
正想著坦白從寬的時候,只听見花逐月說,「原來是游戲啊,阿央還是這麼貪玩啊,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感謝這個天然呆!葉未央松了一口氣,「我先走了。」
花逐月似乎對這個游戲產生了極大興趣,說道,「那下次你見到我要裝作不認識哦,一定要裝作不認識!」
「是是是…」
葉未央大步離開了,走了好遠。「咳咳咳。咳咳咳…」一陣微小的咳嗽聲讓葉未央身體一震,趕忙躲到小角落里,把腰帶上的香囊打開,一打開新鮮的空氣讓香囊里的人恢復了一點生機,葉未央小心翼翼的把萎靡不振的鳳諫歌放在手心上。
「怎麼忽然咳嗽,你要知道你現在發聲可是會害死人的。」
鳳諫歌臉上有著非同尋常的怒氣,「你把我放在香囊里是想要燻死我嗎?你知不知道這味道有多麼惡心!」
葉未央看他面色實在不好也能夠理解,任誰在濃郁的香味里也撐不下去。「那也是沒辦法啊,你在我身邊是最安全的,若是你被人發現了,我們都要玩完!」
「死要面子,別以為我剛才什麼都沒有听到,為什麼不向他求助?還編出一大堆瞎話來。」
葉未央沉默了一陣,「並不光是因為面子,我還有呆在這里的理由,因為這個理由我與賀蘭蕭的關系不能太僵,因為最起碼我要呆在延城,能在延城光明正大的走動。」
鳳諫歌看了她一眼,「是因為那個從未謀面的鐘離雪,還是因為…」
「魔軍。」
葉未央沒有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很嚴肅,很認真,「我有我想要保護的東西,當我察覺到我想保護的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我也會不死不休的。」
鳳諫歌冷笑,「說你是傻還是呆呢,你本就不是鐘離雪,當然也不用鐘離雪的身份逗留在皇宮,你現在應該找的是安國夫人,因為你可以擁有一個更加正常的身份。」
葉未央恍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