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你竟敢!」蓮兒指著弒媚,氣的發抖。
「食不言,寢不語,這不就是你們所謂的規矩嗎?閉上你的嘴,吃你的飯去!」
「放肆!」一直不語的卓秋語忽然發言,擺起了高姿態。
弒媚挑高眉頭,「怎麼?你是高我一等還是有什麼靠山?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放肆!」
卓秋語可沒遇見過這麼不尊敬她的人,不論是在雪山上還是踏入世事,哪一個人見她不是誠惶誠恐,把她高高供起,這次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橫的。
手一抬起,周圍的白衣女子全把劍拔了起來。
弒媚倒是高興了,「呦,還要跟我動手?吃完飯正愁怎麼消化呢,你們這可是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啊!」
弒媚出言譏諷,這讓一向自視清高的聖壇眾女氣的要死,三個個沉不住氣提起劍就沖了過來。
弒媚不屑一笑,在那白衣女子沖過來的瞬間,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節小棍,小棍一拉,立刻變成了長棍,棍子是紅棗色的,打眼一看還真沒什麼特殊的。
葉未央沒有出聲制止,反倒興趣盎然,她竟然沒想到弒媚用的是棍,要知道女子用棍做武器者可甚是少見。
那三個白衣女子手執的可是寶劍,氣勢如虹的直刺過來,弒媚一手撐著桌子,一個翻身,立刻在空中雙手持棍,不待她們反映,那長棍已經砸到了那三人的寶劍上。
這力量出奇的大,震得她們虎口發麻,寶劍立刻月兌手,更可怕的是,一個看似次一點的寶劍竟然被這長棍敲成了兩截,可想而知那實際力量有多大了。
「誰叫你們動手的!都給我退下!」卓秋語再一次仔細打量面前的三人,看似普通的很,怎會有這樣好的身手?
三人有些後怕的後退,要知道,要是那一棍子打在她們頭上,那就是腦袋開花的事情了。慌忙去撿地上的寶劍,那個劍被敲斷的欲哭無淚,只能拿著斷劍退了回去。
「怎麼?怕了?」弒媚可從不知忍讓的,要知道此次沒見血純粹是因為葉未央的吩咐,否則,她的棍子可是很久都沒有嘗到血味了。思及此處,不由自主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下嘴唇。
「不知三位有什麼要為難我們聖壇的?竟然想要見血?」卓秋語思量著自己身邊帶的都是會一些武功的侍女,對付強盜土匪,一般人倒是綽綽有余,可若是對付弒媚這樣的高手,的確存在一點難度的。
一直沒有插嘴的葉未央終于開口,「出門在外,一切都需要適應,聖女大人苛求太多,以為這世間一定要跟你的聖壇一樣待你,的確是有些過分。」
管越和弒媚明白,葉未央此時還是好言相勸,不想節外生枝。
可此話在從來都無人置喙的卓秋語耳中,卻是十分刺耳的,「我過分?」冷哼一聲,「那是你還沒見過我過分的時候!真沒想到還遇見這麼放肆的庶民!」
使了個眼色給蓮兒,蓮兒立刻心神領會,趾高氣昂的吹起一個小笛,聲音刺耳,一听就知道是什麼信號。
葉未央略皺了一下眉頭,沒想到吃個早飯都能攤上這事,就像是與這些人天生不對盤一樣。沒過一會兒就听見了大隊人馬往這里趕來。
只見卓秋語和蓮兒一伙,面帶嘲笑的看著他們,似乎等著他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