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憑什麼與你的打賭,若是我不賭,一切由朕,才會立于不敗之地。」葉未央沒有好勝之心,尤其是毫無好處的賭約。
宮璟海挑釁道,「帝上難道是怕了?」
若是他人早就應戰了,但激將法對于葉未央來說毫無用處,「任何賭約,總要有誘餌,不是嗎?」
「誘餌絕對會有,例如這彩州如何?」
「國主!」翟錫瞪大眼楮,想要出言阻止,宮璟海一抬手,對他的惶恐頗有不滿,「彩州五郡怎樣?」
葉未央不可謂不心動,可他要賭的定比彩州五郡價值要高出許多,若他要求聯姻,那對待此事她就不得馬虎,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都說了是誘餌,朕有何苦上鉤?」
此時寧和公主卻插嘴,「是不是不敢賭啊,沒想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竟然如此膽小。」
葉未央此時不知該說著寧和公主是太過喜歡宮璟海還是太過無腦,竟然幫著宮璟海催自己下注,若是自己真嫁給了宮璟海,真是讓她哭都沒有眼淚。
「阿央。」葉未央听到花逐月的聲音,轉過身,只見他們幾人用炯炯的目光盯著她,「有我們,你怕什麼?」
葉未央輕嘆,轉回身,撓了撓頭,似乎不再是小心謹慎的人皇葉未央,而是歸為了無賴的耍葷天不怕地不怕的葉未央。對著宮璟海壞壞一笑,「舍命陪君子唄,小心我讓你繞著彩州果奔哦~」
宮璟海從未見過如此的葉未央,沒有陰謀陽謀的算計心思,沒有思前想後的小心提防,而是自信無比的應戰。
「賭什麼?」葉未央有並肩作戰的依靠,幾乎已經躍躍欲試了。
「一個要求。」
葉未央毫不遲疑,「好!」活動了一下筋骨,「如何賭?」
「聚才宴有名的五項,撼心,運籌,武魂,才思,疾風。」
葉未央也不是萬能的,對此不甚了解,轉身看著花逐月他們,只見他們都齊齊點著贊同,倒也不思前想後,「沒問題!」
「一言為定。」宮璟海話剛一落音,只見葉未央伸出右拳輕輕的打在他的肩膀上。「喲~小子,你死定了!」
宮璟海看著這樣的葉未央,他遇見的這類女子不是追逐自由或權勢,就是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她們的一切不是為自由就是為生存。而葉未央就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子,時而心計頗深,時而幼稚可笑,她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也有自己的目標和雄心。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群願意為肝腦涂地,卻並駕齊驅的朋友。
而這也正是葉未央的可怕之處,不能用常理去揣測,甚至不能平常的目光去看待她。
葉未央撓了撓頭,忽然問道,「第一場是撼心?何為撼心?」
蘇吟清扶額,他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沒有出言一是要捍衛人皇威嚴,二是,葉未央的決定,他就算是費盡口舌也扭轉不了的。所以他明智的沒有去阻撓,只要能好好補救。
翟錫瞪大眼楮看著眼前這位人皇,不知道的都敢應承下來,宮璟海遞給他一個眼神,他立刻意會,答道,「啟稟帝上,撼心就是不論什麼才藝,表演,法術,若是能讓人震撼心神,就算撼心,這樣的比試就看比試者用什麼去撼住這聚才宴上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