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央與常人不同,也與一般女子不同,似乎這是我第一眼就感覺到的。」花逐月撓了撓頭,「可能是我太過武斷,但我的直覺一般比預言還準確。」
「的確,帝上與一般女子不同。」蘇吟清贊同的點點頭,她沒有牽扯不清的愛恨糾葛,也沒有錙銖必較和斤斤計較的性子,細細想來,帝上的目的從來都是那麼明確,幾乎沒有多余的感情投入在其他地方。
花逐月輕輕一嘆,「只是看她現在的樣子,根本是無法了解真正的葉未央的,若是你想知道真正的她,我也可以盡我所能的告訴你,畢竟我相信,你對她的忠心不薄于我們之間的友情。」
花逐月起身去拿茶杯,「阿央最特殊的地方便是她的感情,你想想,身為一個女子怎麼會與我們這群男人的關系處的像親兄弟一般,她最神奇的一點就是能把所有感情都找到一個度,恰到好處,不深不淺,這里沒有她的愛慕者,也沒有她的奴僕,我們都是平等的站在她的身邊,成為她的支持者,而她就這樣成為了我們的主心骨。」
蘇吟清不知葉未央的曾經,此時從沒有的好奇心也被勾起,的確,這樣的女子太特殊了。
花逐月略有遺憾的說道,「可惜的是,我不是第一個遇見阿央的人,也不是她第一眼認定的最親的人,也許是因為那時我的身份是師兄,也許是因為我這張臉給不了她安全感吧。想想,這也是我一輩子最遺憾的事情了。」
蘇吟清感覺到花逐月語氣的奇怪,接過他遞來的茶杯,掩住了听到這話後詫異的表情。
以花逐月的眼力,怎麼會看不到蘇吟清奇怪的表情,無奈的撇了撇嘴,「看這樣說你一定會誤會吧,但說來也奇怪,有時候感情都是一樣的,喜歡的朋友有更好的朋友,就像喜歡的人有自己的歸宿一般,心里酸酸的。」
花逐月抿了一口茶,「不過有時我回想起來也慶幸著,阿央第一眼認定的人,幸好是他。」
蘇吟清莫名其妙的被嗆住了,劇烈的咳嗽起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連忙問道,「可是離人公子?」看離人公子與帝上的親密樣子,說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足為怪吧。
「呵…」花逐月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失了貴公子的形象。「離人那個狗皮膏藥從來都是粘上去的,看來你完全不知道阿央這世上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這時候應該告訴你才對。」
蘇吟清感覺自己雖然是個男子,小時候的清規戒律也讓他養成了雲淡風輕的性格,可此時的他,也懂得了什麼叫做談閑事的樂趣。心中有點小好奇,還有點小激動。
「一個是阿央的師傅巫馬行雲,一個便是現在坐鎮京宇城的李京。」
「嗯?」此處若是出現鳳諫歌的名字,蘇吟清便覺得是理所應當,可是竟然是這兩個人,的確有些出乎意料。
「巫馬行雲將阿央視若己出,阿央雖然不是很粘他,卻每月必寫家書詢問。而李京對阿央來說應該算是最重要的,畢竟據我所知,阿央第一眼認定的朋友就是李京,李京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朋友,更是她的親人。」
蘇吟清從這句話中察覺到一絲端倪,立馬反映過來,「你所說幸好是他,那幸好不是誰呢?」
花逐月暗嘆,不愧是蘇國師,反映就是快,「幸好不是的那個人,名字叫做雲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