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坐在了一張據有華夏悠久歷史傳統的木椅上,笑眯眯地看著張琳向自己行拜師禮。請使用訪問本站。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張琳一邊向方秦跪拜,一邊心里在惡狠狠地想著,你這家伙要是受了我的拜師禮不教我東西,看我不在你的飯菜里下泄藥!
方秦可不管張琳在想些什麼,他很是享受地接受了張琳的跪拜,並從張琳那兒接過了拜師酒,一飲而盡。
「師父,為什麼是酒不是茶?」張琳站了起來,這才想起,別人拜師不是喝茶麼?
方秦正襟危坐︰「這個啊,這是本門的傳統。」
張琳心中不屑︰什麼年代了,還有門派?蒙人吧?
「本門是什麼門派啊?有幾個人?」張琳故作驚訝地問道。
方秦很是嚴肅地說道︰「本門叫做方門,是由一派宗師方秦所開創的門派。目前只有兩人。」
張琳︰「…………」
把門派一事撇到了腦後,張琳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方秦學習格斗術。
方秦打了個停的姿勢,隨後問道︰「你要正常的速度,還是速成?」
張琳已經做好了長期艱苦奮斗的準備,一听說還有速成,不禁愕然。
方秦解釋道︰「速成的過程非常痛苦,但是效果明顯。至于正常速度,那一切當然就是正常啦。」
「我選速成。」張琳立刻答道。
方秦再問了一遍︰「不後悔?」
張琳堅定地說道︰「絕不!什麼痛苦我都能忍受!」
方秦臉上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好,開始吧!」
別墅很大,寬敞的健身房就這成了方秦和張琳的練功房。從此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這個房間成了張琳的噩夢。
張琳終于明白,什麼叫做速成的過程很痛苦了。
兩人對練,方秦讓張琳防守。
而方秦那雙魔爪,至始至終都游離于張琳的胸部,只要張琳再慢上一些,方秦那魔爪就會將自己的胸部抓個正著,嚇得張琳面如土色,精神高度緊張。
張琳一開始想要抗議,結果反應速度慢了半拍,被方秦的雙手抓了正著。從那之後,張琳就憤怒地閉上嘴,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訓練當中。
她心里在想著,以後自己出師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背叛師門,然後來一次欺師滅祖。
砰!
張琳被方秦一個過肩摔,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腳全被方秦壓著動彈不得,只有胸口在不停地喘息著,那誘人的雙峰上下移動,很是讓方秦興奮了一把。
「徒弟,今天到此為止了。作為你失敗的懲罰,嘿嘿……」看著方秦的魔爪又伸了過來,張琳緊咬著牙,閉上眼楮把頭一偏,就當作是被鬼壓了。
哪知,方秦的魔爪老半天沒落下。張琳睜開眼楮之時,方秦已經走出健身房外了︰「想要洗澡嗎?一起洗這麼樣?我這個師父很隨和的。」
張琳憤怒地爬了起來,朝著外邊怒吼︰「你去死!」
張琳滿月復委屈地回到自己和姐姐房間,趴在姐姐肩膀上放聲痛哭。
張茉連忙安慰道︰「好啦,是你自己想要學的,有什麼好哭的。」
「姐姐,他欺負我,嗚嗚……」張琳越哭越傷心,淚水泛濫成河。一邊哭著,張琳把方秦對她做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張茉。
張茉微微笑著,用手撫模著自己妹妹的頭發︰「小丫頭,他這是在打磨你的銳氣啊。你脾氣火爆,眼里容不得沙子,以後不管當城管也好,當刑警也好,你這脾氣都不適合。以前我和爸媽都寵著你,現在讓你師父替我們管管你,我們也放心些。」
「真的是這樣?」張琳通紅著雙眼,將信將疑。
張茉笑道︰「當然是啊。」
「好吧,那我睡了。」張琳實在是太困了,被姐姐張茉安慰了一番之後便倒頭呼呼大睡。
看著自己熟睡的妹妹,張茉無奈地苦笑。其實,她哪里看不出來,自己這妹妹……
至于方秦想要磨煉張琳這番話,完全都是張茉自己編造出來的。方秦這混蛋只是單純想要借機佔便宜而已,哪里來的那麼多道理?
讓王豪徹底絕望的中年律師出現在何浩東的高檔辦公室,恭敬地朝著何浩東說道︰「何公子,王豪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何浩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是那般人畜無害︰「郝律師,辛苦你了。錢我已經撥你的卡上,你可以回去了。」
「謝謝何公子。」郝律師很是自覺地退了下去,並順帶把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
支走了郝律師,何浩東背靠在坐椅,自言自語道︰「方秦,手段不錯,很久沒人能夠讓我有種想要和他較量的沖動了。唔,先讓你休息幾天,過段時間,又有你忙的了。」
初二六班的學生又聚在了一起,這已經是方秦當他們班主任的第三周了。
「好累啊,再這樣撐下去,錢是賺夠了,可是以前的自由生活全沒啦!」一名懶散慣的學生看著從方秦那兒「賺」來的錢,那副又愛又恨的神情很是經典。
李陽清嘿嘿笑道︰「我倒覺得沒什麼,有錢賺不好麼?」
鄭曉芸那雙靈氣十足的眼楮此時像是噴了火、仿佛想要用那火把方秦給燒死似的︰「那家伙到底是來學校干什麼的?難道他真的是錢多得沒地方花?」
兩周時間方秦花了一萬五,臉上卻是一點兒心疼的模樣都沒有,這很是讓鄭曉芸納悶。
她原以為方秦的金錢策略會很快因為資金不足而破產,可是先前一節班會課的時候,方秦又甩出了三萬塊放在講台桌上,讓同學們看得目瞪口呆。
用方秦的話來說,同學們好好干,不用擔心錢不夠。
對于初二六班的大部分窮苦家庭的學生而言,那一大疊鈔票簡直是要讓他們那「幼小脆弱」的心髒和心靈承受不住。
長腿妹葉蘭也是搖了搖頭︰「看來,那個冤大頭果然是個凱子,錢多得我們難以想像。把他的錢花光這種方法不可取。」
文娛委員沈瑜滿臉擔心道︰「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整個班都要被這家伙給迷惑了。先是那個膽小的陳東東,接下來是那個愛打架的趙子勝。真想不通,為什麼那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家伙都會服那野蠻人?」
鄭曉芸微眯著眼楮,眼中滿是寒光︰「李陽清,我想到一個辦法,需要你們幾個幫忙……」
听完鄭曉芸的計策之後,李陽清很是懷疑地看了鄭曉芸一眼︰「你覺得這方法可行?」
鄭曉芸咬牙道︰「有什麼不可行?你們到底做不做?」
所有人毫不遲疑地舉起了手,鄭曉芸這才露出一個陰謀家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