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露出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那樣子絲毫看不出他已經是個好幾十歲的老頭子了︰「戈喬夫先生,很不幸,你在華夏的初步實驗計劃失敗了呢。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我早就和你說過了,華夏的方秦不好惹,你要不相信。」
坐在主人位置上的那名男子體魄健壯,他坐在椅子上,那椅子明顯有著承受不住的跡象。
此刻,這男子穿著緊身的白色t恤衫,那胸前的兩團肌肉就像是要把這件白色t恤給撐爆了似的。
他的手臂上,清晰可見暗青色的怪獸紋身,猙獰之極。
听到老彼得說到這些,這名叫做戈喬夫的白羅國中年男子取下嘴里叼著的煙,長長地吐了幾個煙圈︰「無所謂,死的不過是幾條華夏國的狗而已,他們幫我收斂的錢財,已經夠那些藥液的成本了。就是後來那一百多億華夏幣被弄走,實在是可惜了些。」
「呵呵……」老彼得毫無營養地干笑兩聲,「不過說句實在話,你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把龍威的人抓來做實驗,方秦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怕那小子?笑話!」戈喬夫惡狠狠地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眼中凶光閃閃,「他龍威敢來我的地盤多少人,我就干掉他多少人!」
老彼得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既然戈喬夫先生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不多說了。對了,要是我的老伙計威廉先生來找你合作,記得通知我一聲,听說他已經到了白羅國。」
「會的。」
戈喬夫隨便敷衍了一句,老彼得也不介意,站起來朝著戈喬夫走去,伸出了手︰「那麼,多有打擾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戈喬夫雖然握了下老彼得的手,可是他依然坐在位置上,那傲慢的態度盡顯無遺。
「再見。」老彼得笑容依舊,放開了戈喬夫的手,轉身離去。
老彼得一走,戈喬夫辦公室的牆壁上突兀地「隆」一聲,一個暗室的門打了開來。
渾身包裝得和木乃伊似的老威廉從里面走出,恨恨地盯著老彼得離去的門口︰「老雜碎,合作了這麼多年,竟然想把我一口吞了,門兒都沒有!」
戈喬夫冷笑道︰「老威廉先生,您放心,他不知道您是我的大股東,來找我合作,他是自尋死路!」
「別小看這家伙。」老威廉道,「他掌握著煉獄以及許多煉獄委托人的秘密,世界各國都有不少政要受制于他,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再怎麼厲害,他也不過是個人而已。」戈喬夫哼哼道,「我就不信,他會毫無破綻!」
老威廉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戈喬夫,先別管老彼得,听他說你抓了華夏龍威的人做實驗?」
戈喬夫點了點頭︰「是的。」
「很好。」老威廉那布條後方的眼楮滿是詭異的寒光,「龍威一定會派人來救人,戈喬夫,盡量把這些人活捉了,我要把他們制成最先進的人形生化武器,讓他們去對付方秦,哈哈!」
老威廉對方秦是恨之入骨,這個華夏的小家伙毀了自己的一切,自己一定要讓這小家伙寢食難安!
方秦家中的花園里,一個白衣勝雪的女人盤膝坐在了草地上,閉著眼楮,好像在感悟著什麼。
一個和尚也是閉著眼楮盤膝坐在她的對面,不停地誦念著復雜的經文。
和尚身後,站著一個紅發英俊男人和一個面相溫厚的中年和尚。
雖然這個女人听不懂那個和尚所念的經文,可是她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心里的陰霾正一點一滴被掃盡,腦海變得空靈明亮起來。
時間如同指尖沙一點一滴地過去,天色也漸漸昏暗了下來。
天黑了,和尚也停止了誦念經文,睜開了眼楮︰「白羽萱,你悟到了什麼?」
白羽萱也睜開眼楮,恭恭敬敬地朝著和尚彎腰低頭鞠躬︰「謝謝師父,雖然我什麼都沒悟到,可是心里舒服多了。」
「哈哈。」站在旁邊等了一天的山本太月哈哈大笑,「師父,您這一天白忙了……」
「其實是你這一天白忙了。」方秦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微笑著說道,「師父在給白羽萱洗心,何嘗不是在給你洗心?你一直站在旁邊發呆,果然是頭呆鳥。」
被方秦這麼一說,山本太月比女人還要嫵媚的臉變得很紅很紅︰「師兄,你真討厭。」
「嗚呃……」方秦覺得要是再讓山本太月呆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吐得精盡人亡。
這家伙,太過分了,太惡心了!
元若和尚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懷空,你也听了一天了,有什麼感悟?」
懷空恭恭敬敬地說道︰「太師父,我听了一天,感覺和白小姐一樣,除了心里安寧之外,便什麼感悟都沒有。」
「嗯,很好,你們都很好,除了小月月這外。」元若特意點名批評了山本太月一番,「實話告訴你,我念了一天的安心咒,只是讓白羽萱的心靈寧靜,根本就念不出什麼感悟出來。」
山本太月白眼猛翻︰這師父出題目實在是太偏了吧?弄一道沒有答案的題目問人家答案是什麼,這不是故意整人嗎?
可偏偏大家都知道答案,就自己一個人不知道,這讓山本太月覺得自己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師父,下次考試之前,記得提前說一聲。」
「拜我為師,你就要做好這準備。」
元若平靜地說道,「我是個很隨緣的人,並不會去刻意追求什麼。見到白羽萱,覺得她還有得救,便讓方秦救她。覺得她需要洗心,所以就為她洗心。化緣,無處不在……好了,我們回少林寺吧。」
「現在就走?」方秦愣住了,「天黑了啊!而且現在也沒有去鄧封市的飛機和火車,您怎麼回去啊?」
元若沒有回答方秦的問題,就是靜靜地看著方秦。
好一會兒,方秦這才恍然大悟︰「您老這是想要走回去?」
「是的。」元若道,「來的時候時間緊迫,所以坐飛機。現在沒什麼事情,走路回去有何不可?」
要是換作其他人有從燕京走到鄧封市的念頭,方秦一定會認為他是吃飽了撐著。
不過元若這麼說,方秦只是覺得意外,並不覺得瘋狂。
元若說要走,方秦知道挽留也無濟于事,便十分誠懇地朝著元若鞠了一躬︰「師父,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