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出門外的時候已是晌午了,喂完上官卿藥後又在樓閣里小坐了一會兒。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雖是自己不願,但上官卿卻執意要讓她念書給他听,不得已便多留了會兒。
午後的陽光明媚,夏安莞站在院落里,從袖里拿出之前上官卿塞給自己的手絹。展開後默默的念著上方所寫︰
「紫蘇葉,前胡,防風,金銀忍冬葉,連翹,麥冬,板藍根,苦杏仁,羌活,川穹,牛蒡子,陳皮,桑白皮。」
這些不都是醫治風寒瘧疾的病嗎?上官卿要這個做什麼?
夏安莞不明,但還是決定出去一趟,畢竟上官卿吩咐的她就算不想做也不得不去做。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收拾了一下後,獨自一人出了門。
輕車熟路的來到平時自己光顧的藥鋪門口,夏安莞走進去購買了這些藥物。因為是常客,藥鋪的陳掌櫃也熟悉,所以也並沒有多問,只是有些好奇的開口
「夏姑娘這些日子怎的沒有繼續問診了?」
「近日有些要事,所以可能不會繼續問診了吧。」夏安莞笑笑,掩飾了過去。
陳掌櫃的包好藥,嘆了一聲︰「近日那些百姓們可都念著你呢,夏大夫醫術好,銀子也收的合理低廉。唉,您這一不問診,可不知多少百姓惦念啊。」
陳掌櫃搖搖頭,將藥遞給她。
「謝謝掌櫃的了。」
接過後,夏安莞尋味著那番話,眉頭越發深皺。
近些日子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出來繼續就診,但是幾次三番的叫玉溪去通報,結果都是不許。上官卿這人,疑心重,怎能讓她一人出去就診呢?
有些煩躁的走過一條條大街小巷,出門的時候為了不招搖,所以也沒有找個人接送,現如今路痴的她竟是迷路了。
正打算停下來休息問路的時候,一抬頭,卻看見了「燕春樓」三個大字樹立在前方精致的閣樓上。
她莞爾一笑,不知不覺竟是走到了這里。
「小莞,今日怎的有空來我這地方?」
剛踏入燕春樓的頂樓屋內,就听一媚聲響起。
「蘇姐姐的地方我倒是來不得了?」夏安莞打趣道。
面前的蘇錦身著大紅衣衫,映襯著她艷麗嬌女敕的容顏,簾長及肩,火紅的牡丹嵌花掐腰織錦長袍,腰初細如柳枝,嫵媚至極。
「哎呦,怎會,我倒是巴不得你多來看看我呢。」
邊笑說著,蘇錦邊為夏安莞倒上了一杯茶。
「不過,小莞你可是許久沒來看姐姐我了。最近伯父還好嗎?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和姐姐說,別老是自己一人藏著掖著。」
夏安莞聞言,淡淡一笑,點頭應了。
認識蘇錦是在自己剛穿來不久那會兒,那時自己正出去采藥,卻遇到了被毒蛇咬傷的蘇錦,醫者父母心,救死扶傷實屬正常,她也沒想什麼回報。只是那次後,自己便和蘇錦熟絡起來。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蘇錦是這京城了數一數二的青樓「燕春樓」的當家的。
也是緣分作祟,蘇錦開朗實在的性子和夏安莞很合的來。二人也義結金蘭,姐妹相稱。
「姐姐最近如何?可還好?」
「還不就是老樣子嘛,現在的世道、、」
「蘇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蘇錦話還沒說完,一女子就從門外闖入,打斷了她的話語。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死了八輩兒祖宗都沒你這麼著急,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蘇錦擺出潑辣的樣子開口斥責。
「蘇姐姐,先別急著怪我了。外邊,真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兒了?」
女子喘著氣,言語里滿是慌張︰「撫琴的珍兒姑娘今兒個手被燙傷了,彈不了琴了。可今兒個的公子們卻都是來听珍兒姑娘彈琴的。一听珍兒姑娘受傷了,都紛紛氣憤的說要砸場子呢。」
「什麼?珍兒這死丫頭、、、」蘇錦聞言也是一驚。
「蘇姐姐你快想想辦法吧,他們都開始起哄了。」
「我們春燕樓難道就只有珍兒這一個會彈琴的嗎?茗香呢?」
「茗香姑娘被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