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誤會了,臣弟只是覺得皇兄你今日政務繁忙,不忍讓您再勞累來我這兒這個小小的婚宴罷了。請使用訪問本站。」上官卿彎子,畢恭畢敬的開口,言語里略帶一絲慌亂,仿佛害怕皇帝怪罪他似的。
上官睿沒有接下他的話茬,而是看著一旁的夏安莞,笑道︰「這位便是今日的新娘子吧。說來,朕還未見過這位三弟的新王妃呢。」
上官睿話里略帶一絲責怪之意,听來卻是兄弟間的互相打趣。
夏安莞朝著他福了福身,淡淡的點了點頭應了,再無他語。
上官睿略帶思慮的輕輕撇過她一眼,隨後對著上官卿笑著開口道︰「三弟,可別都這麼靜著啊,再不拜堂,耽誤了好時辰。那朕可就有罪了。」
「皇兄說笑了。」
上官卿淡淡的回應了一聲,隨後便命令周圍重新開始吹吹打打,嘈嚷聲又開始此起彼伏了。
好不容易完成所有的儀式,夏安莞被喜娘攙進新房,坐在床邊,她長出一口氣,剛要掀起喜帕,听得喜娘在一邊著急的提醒︰「王妃,您不可以自己取下喜帕,要等王爺親自為您取下才成。這可不能破了規矩啊。」
夏安莞嘆了口氣,也只得忍了。只好悻悻地端坐在一片喜慶紅的床上
于此同時,三王府的庭院內,一片紅燈熱鬧跡象。
上官卿拿著酒杯,帶著一僕人到處敬酒。
卿王府甚少有喜事兒,今日無非應是卿王府最熱鬧的一天了。雖然上官卿並不受寵,但卻好歹也是皇親國戚。所以今日來的人並不少,周圍人聲嘈嚷,喧鬧的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黑影竄進來。
「王爺,」花園內的隱蔽處,一身著黑衣的男子附在一身著紅色喜袍,卻毫無一絲喜悅之色的男子身旁,不知耳語著什麼。
「現在我們怎麼辦?」黑衣男子出聲,但這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仿佛是故意壓制住的。
身著喜袍的上官卿看了男子一眼,往婚房方向撇去一眼,隨後冷靜開口︰「走。」
黑衣男子有些意外的開口︰「王爺,可今日、」
「我不想一句話重復第二遍!」
上官卿突然黑了臉,低沉的聲線壓抑著憤怒。
「是。」
語畢,那原本二人站立的地方便已空曠如初,只剩夜風寂寥,灑下颯颯的秋葉。
「王妃、王妃、」
夏安莞坐在新房內,正昏昏欲睡,突然有女婢慌亂的聲音傳來。使她驟然一醒。
「什麼事兒這麼慌張?」醒了醒腦後,夏安莞坐直了,淡淡的開口。
「稟、稟、、」小丫鬟看起來跑的有些慌張,氣喘吁吁的,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
夏安莞命身旁的喜娘給她倒了杯茶,喝過後那女婢舒了口氣︰「稟王妃、王爺他,王爺他、」
身旁的喜娘一听這女婢說話慢吞吞的,有些不耐的嚴厲開口︰「王爺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王爺、走了……」
「什麼?」身旁的喜娘聞言提高了聲線,隨後便著急的開口詢問具體。
那小女婢抬頭看了眼端坐著的夏安莞,咽了口唾沫,忐忑開口︰「方才本來好好的,可是,不知為什麼,王爺就突然消失不見了。眾人都以為王爺是過來王妃這兒了,可是玉溪姑娘卻指道未看見王爺從這邊過來。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這時,不知是誰突然說、、」
「說什麼?」見那小女婢欲言又止的樣子,夏安莞淡淡的開口詢問,如往常一般,听不出喜怒哀樂。
小女婢像是有些害怕,將頭低的更低,言語里有些顫抖︰「說、今日燕春樓的青檸姑娘病了,王爺,去、去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