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莫非這鬼王谷發生的一切,都在某些人的暗中窺視之下?
陳鍔不喜歡這種感覺!
運轉戰皇仙眼!霸道的金光從眼中迸射,穿透了重重的迷霧,可以將這鬼王谷內的一切,都盡收眼底。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可是,逐步的排查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
而這時,再仔細去听那聲音,卻又仿佛捕捉不到,回想一下,有點兒類似梟鳥的叫聲,也有點兒類似風刮過山谷的聲音。
「也許,是我多疑了吧。」雖然心里依然有不安,卻只能這樣下結論。
盤腿坐下,將從冰雪心那里得到的飛行戰技,進行學習!用大道造化鼎煉化!
《冰凰之翼》!
這是冰宮的不傳之秘,修煉之後道則交織形成骨架,神力加以豐滿,形成羽翼。
如此,可以直上九霄!至于速度,自然比憑借腳力跳躍奔跑,要快的多。
熔煉!
有了大道造化鼎,陳鍔修煉任何一門秘典戰技,都變的輕松許多。
不過是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冰宮的不傳之秘《冰凰之翼》,就被陳鍔初步掌握。
不過沒想到的是,竟然發生了意外的變化。
冰雪心修煉出來的冰凰之翼,聖潔雪白,而陳鍔修煉出來的冰凰之翼,因為戰血燃燒的緣故,變成了金色!
金色羽翼,且沐浴著金色的火焰!霸道且恐怖!
陳鍔振翅,如同大雕一樣拔地而起,翱翔在空中,看著下方的鬼王谷,一切都是如此的玄妙!
竟然如同一只鳥兒一般飛翔,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既然變成金色羽翼,如此,這門戰技還是叫做《戰皇之翼》好了!」陳鍔給戰技改了名字。
扇動著道則交織出的翅膀,一直向上!
出了鬼王谷,來到鬼泣崖之上。
兩重天!鬼王谷內溫暖如春,鳥語花香;而鬼泣崖上,從極北之地奔襲千里而來的亂流,依然在肆虐,席子大的雪花猖狂的在空中狂舞。
天地之間白茫茫一片,陳鍔扇動著戰皇之翼,以最快的速度飛翔,任由冰冷的寒風割著臉,刺著骨,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來到這迷失大陸,整個人都如不系之舟,被命運所玩弄!
正如這蒼茫的大雪中,找不到方向!
可不知道為什麼,陳鍔卻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無限的危機之中,才有無窮的可能與希望。
想想還需要盡快返回寒風關,繼續混進北上迎親的隊伍之中,陳鍔沒有流連,而是通過戰皇仙眼辨明了方向,扇動著金色羽翼,俯沖而下!
上鬼泣崖,陳鍔用了一個時辰,可是下鬼泣崖,連半個時辰都沒到。
到了寒風關,此時正是傍晚,陳鍔遠遠的降落,不想將自己掌握飛行技能的事情透露。
也許在關鍵的時候,可以通過《戰皇之翼》救自己一命也說不定。
陳鍔形單影只的從鬼泣崖上走下來,這個消息仿佛一個炸彈,扔進了寒風關,被困在此的武者,八卦之心全都熊熊燃燒,圍了過來,當然,基本都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思。
「燕王殿下,你這是怎麼回事呢?」
「小魔王冥天寒與冰雪月小姐呢?為何沒有與燕王殿下一同返回?」
「冥天寒與柳心楓之間的決戰,勝負如何?想來所謂的滅世魔體,應該不如我人族的飄渺星體,是吧?」
實力低微的武者就算有無數疑惑,也不敢靠前來問,一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武侯強者,表面上恭敬,其實並未把陳鍔放在眼里,上前嘰嘰喳喳,聒噪的很。
對于這些家伙,陳鍔都是報之一笑,不做任何回答,就讓他們胡亂去猜好了。
「這不是大哥嗎?怎麼?從鬼泣崖下來了?」陳銳那惹人討厭的聲音響起,這家伙也故意靠過來,冷嘲熱諷。
「大哥,弟弟問你一句,那所謂的冰雪月,究竟是被冥天寒贏走了,還是被柳心楓贏走了呢?」
「你說,我這次冰宮之行,豈不是迎娶不到我的新娘了嗎?大哥為何不把你的準弟妹救下來呢?」陳鍔皮笑肉不笑的道。
到現在為止,他一直在懷疑,那女子究竟是不是冰雪月。
用這種語氣跟陳鍔說話,其實也是為了刺激陳鍔,以便從陳鍔的反應中,尋找蛛絲馬跡的破綻,得到答案。
「沒錯,你的確是迎娶不到新娘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啊!」陳鍔如何不知道陳銳的想法,看著這個患得患失的家伙,覺的他有些可憐。
做皇子做到這個份上,也夠沒出息的。本來覺得這家伙能在背後害自己,也算個角色,可是比比秦仲謀與東方雲天這種梟雄,陳銳真是太稚女敕了。
拍了拍陳銳的肩膀,陳鍔邁著腳步,重新走進佛堂之內。
在佛堂之中被冥天寒轟了出來,陳銳是沒有臉再進去了,哪怕冥天寒已經不在。
可是,看見陳鍔進去,陳銳心里也是極度的不爽。
悄悄向身邊的武王使了個顏色,這名武王強者心領神會,按照陳銳的吩咐,偷偷找了一個人,給了一些錢財,交代了一些事。
陳鍔來到佛堂,依然坐到角落里,有武者想要套近乎,不過看見陳鍔冰冷的臉,又都打消了念頭。
倒是冰雪心的兩個小丫鬟,猶猶豫豫的靠了上來,「燕王殿下,我家小姐她怎麼樣了?」
陳鍔沒有正眼看這倆小丫頭,而是在心里想,冰雪心與東方天王勾結,故意要引自己入彀的事情,這倆小丫頭,知道嗎?
有機會,倒是要仔細拷問一下。
當然,結果其實也沒那麼重要,反正冰雪心被自己用冰蠱控制,那麼這兩個小丫鬟,也就一並收入自己的戰皇殿之內吧!
雖然只是兩個丫鬟,實力一般,但自己用人之際,也不能將她們放過!
一人賞賜下去一個冰蠱,也算是她們幾世修來的造化了。
陳鍔嘴角掛著邪氣的笑,讓兩個小丫鬟心里有些發毛。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陳鍔突然問道。
兩個小丫鬟咬著嘴唇,不說話。
「冰雪心可是托付我照顧你們,可只是問你們的名字,你們都不能坦誠相告嗎?」陳鍔聲音冷了下來,臉也沉了下來!
冰雪心!這三個字如同炸雷,響起在兩個小丫鬟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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