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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鍔手持殤皇戰槍,藍色的星空圖錄已經浮現,有兩顆大星格外璀璨,一顆為炎陽!另一顆,為迷失!
破!
陳鍔一槍刺向虛空。
割裂了虛空,出現了空間裂縫,陳鍔邁步進入其中。
陳鍔在迷失大陸上,用殤皇戰槍進行短距離傳送,只需要在空間裂縫中停頓瞬間時間而已,基本不會產生任何危險。
而炎陽與迷失之間的距離,不知道有多遠,需要在空間裂縫之中,足足行進十息的時間。
空間裂縫,極其不穩,若是出現一點意外,恐怕會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當然,陳鍔相信自己,不會運氣這麼差勁的。
迷失大陸,還等著自己回去呢!不能耽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有時候,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空間裂縫突然遭受到一種莫名的撞擊,扭曲起來,出現了大爆炸!
他娘的!該死!
陳鍔怒發沖冠,這賊老天,是要玩死我嗎!偏偏在這個時候,空間裂縫爆炸!
第一個念頭,就是保命要緊。
可是空間裂縫爆炸之後,整個人都如不系之舟,在空間亂流之中,轉眼不知道漂泊到了哪里。
更可怕的是,空間亂流的碾壓力量,很可怕。
噗!噗!噗!
陳鍔的身上,第一時間就被恐怖的空間法則,碾碎了筋、骨、皮、肉!金色的戰血迸射!
風系道則、火系道則、水系道則、雷系道則,陳鍔全都運用過,來凝練戰體血脈。
不過進境都很緩慢。
可在這空間亂流之中,剛剛四轉的戰體,凝練度由零開始,迅速的增長!
「跑路,還是拼死一搏,借機將凝練度提升到百分之百?」陳鍔心里起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在空間亂流之中,隨時都有殞命的危險,且很容易被亂流沖出去不知道多遠,若是徹底迷失在宇宙之中,那就徹底完蛋了。
可是,戰體四轉之後,陳鍔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將血脈力量凝練成功。
且畢竟每一種方法,都有凝練額度,比如說炎陽大陸的風災,成功的幫助自己四轉,以後戰體會對風災有很大的抵御能力,說白了,風災不再對自己產生威脅,那麼就自然沒有辦法幫助自己凝練了!
這空間亂流,是一種凝練的好辦法!
可遇而不可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丈夫當放手一搏,何故畏畏縮縮!
陳鍔當即決定,借著這個機會,凝練戰血!
盤腿在空間亂流之中坐了下來。
這純粹是在玩命,空間亂流無堅不摧,幾次都將陳鍔的軀體斬斷,若非有戰血恐怖的自愈能力,配合《仙凰不死真經》與《神王再生術》,陳鍔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凝練度不斷的提高。
噗!
突然,陳鍔的心髒被空間亂流給斬出一道傷口。
若是對普通人來說,心髒爆炸,必死無疑。不過陳鍔已經是六品武王,四轉戰體,最重要的是神魂!只要神海內達到不動如山,神燈不熄不滅!
那麼,就有無限的生機。
神海爆炸,那才是必死無疑!
金色的戰血,流過了心髒,仿佛無上的神藥,迅速的將傷口愈合,砰!砰!砰!心髒再度有力的跳動起來。
而兩種療傷秘法的道則,也迅速的作用,短短時間之內,就讓這傷口,仿佛未曾出現過一般!
人皇戰體,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
四轉,距離大成還很遙遠,但戰體的恐怖,已經初步顯露出猙獰的鋒芒!
陳鍔依然堅持著坐在空間亂流之中,當然,造化鼎、太子令、凝聚出的虛空經,全都護在神海周圍,免得腦袋被空間亂流斬掉,神海被斬爆。
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時間悄悄的流逝,陳鍔的戰血凝練度,一步一步向著百分百的程度,靠近!
而這個時候,迷失大陸。
秦植給出的十五天時間,已經過去。
「陳勇,你真的是死了嗎?」秦植坐在大陳北斗宮的龍椅上,目光之中閃過陰鷙。
對于他來說,不能親手斬掉敵人的頭顱,胸中的惡氣,根本沒辦法消散!
換成是誰,被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牢中百年,恐怕都會有將敵人碎尸萬段的沖動!
「我不相信你已經死了!你這個家伙,表面上正義凜然,背地里陰險狡詐!全天下的老家伙都死了,你也肯定活著!」
「那好,就不要怪我,拿你的皇子龍孫,開刀了!」
很快,秦植的命令就傳了下來,將所有大陳皇族子弟,懸掛在北斗宮的城門之上。
每過一個時辰,便殺掉一個!直到殺光為止!
「誰來表現一下呢?誰肯親手執行這件事,我就知道你肯與大陳斷絕關系,以往的一切我就可以既往不咎!以後還會給你們高官厚祿!」秦植笑的如同魔鬼一般。
滿殿的大陳官員,都沉默了。
要親手將所有皇族,包括陳皇陳廣,懸掛到北斗宮城門?然後一個時辰殺掉一個?
在場都是大陳之臣,誰能下的去手?
「罪臣願意與大陳劃清界限!願意為秦前輩,分憂!」一個人站了出來,跪倒在地諂媚道。
什麼?是他?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根本就想不到,就算誰在這個時候沒節的站出來,大家都可以接受,但,萬萬沒想到會是他!
根本接受不了!
他可是陳皇最寵信的臣子啊!
「孽畜!你敢爾!」被五花大綁的陳廣,此時哪里還有一絲帝皇的尊嚴,顯然也是吃了苦頭,身上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頭發也凌亂的披在肩上。
「大哥,你怎麼能?難道榮華富貴,你都忘記了嗎?若非陛下,我們趙氏終究不過三流小族!」趙妃也哭泣道。
可惜,禹州趙氏的族長趙子恆,仿佛沒听見似的。
「罪臣願意與陳皇劃清界限,求秦前輩給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趙子恆依然叩首道。
「哈哈哈哈!」秦植大笑。
「好!好!好!這樣才有意思!這件事你好好的辦!辦好了,饒你全家性命,甚至依然可以給你榮華富貴!辦不好……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趙子恆忙答應下來。
然後,帶著禹州趙氏的親信子弟,將皇族上下,包括妃嬪,一共三百八十三人,全都綁在了北斗宮的城牆之上。
過了六個時辰,已經有六名皇族子弟的腦袋,被呈到了秦植面前。
「不好玩,這樣不好玩。從卑微者開始殺,那什麼時候能輪到陳廣?」
「這樣吧,你讓他們抓鬮,誰抓到死字,我們就殺誰?如何?這樣才刺激。」
一眾被懸在城門的皇族子弟,臉色徹底蒼白了。
死,這是他們曾經,想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可現在,卻是不得不面對,躲不掉!
恐懼!無邊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