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聲岳父大人?龍皇的臉色真是難看到了極點。請使用訪問本站。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的龍舞月被暫時騙到了,但龍皇呢?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家伙,自然不會這樣的幼稚。
自然可以看清陳鍔的真實目的。
但又能如何?提醒女兒不要上當?或者是出聲訓斥?揭露他的丑惡嘴臉?
都不能,因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就是現實。
個人的生與死,種族的存與亡,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這就是現實。
龍皇勉強的笑了笑,「岳父二字真心不敢當,只要陳鍔聖人能好好對舞月,我這做父親的就心滿意足了。」
龍皇這回答還讓陳鍔比較滿意,若真是忝著臉以「岳父」自居,那就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了。
「你們先回龍族吧,雖然不需要光明正大的結盟,但暗地里還需要照顧一下昌陽城,如何?」
「且妖族部落聯合起來攻打昌陽城,這種事不希望再看到,明白嗎?」
「我的底線,你們龍族最好不要輕易觸及,否則,我不開心,我會讓你們跟著我一起不開心,你們還是好自為之吧。」
听到陳鍔以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龍皇心里別提多郁悶了,這完全就是訓斥孫子的口吻啊。
還他娘的岳父呢?這個小王八蛋。卻是拿他毫無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答應。
龍皇帶著僅存的八大妖王離去了,只不過臨走之前龍皇的話,讓陳鍔皺起了眉。
「你可知道為何弒神域內,人族勢力為何存在?一方面的確是太低調,不足以引起我們的大舉進攻,至于另一個原因……」
「你要小心不夜侯這個人,他很恐怖,還有不夜侯世子,根據我掌握的消息,在弒神域年輕一輩之中,不夜侯世子是最神秘的一個,至少龍族子弟,沒有如此驚才絕艷的存在。」
「以我個人的感覺,之前的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當然,若是手持無缺帝器,且修煉了《不敗戰血》,那應該是你會贏。」
陳鍔相信龍皇沒有膽量騙自己,且他戴上了金箍,若是有半點欺騙的意圖,自己也可以感覺的到。
只是他這種說法太過于匪夷所思了,怎麼可能呢?
若果真如此,那不夜侯才是弒神域中人族的主心骨?
不夜侯世子如此強大?在昌陽侯見面的時候,沒有感覺出來啊?難道說他城府深到這種地步?故意隱藏實力?
所圖為何?
「對于不夜侯世子,你了解多少?」陳鍔問主動留在自己身邊的龍舞月。
「我父親沒有騙你,他的確很神秘,我甚至懷疑他在修煉一種荒古魔功,毀天滅地有無窮罪惡的魔功,一旦暴露,恐怕九天十地諸大種族,沒有誰可以容得下他。」
「當然,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懷疑而已。」
好吧,既然如此,那有機會一定要會會不夜侯世子,陳鍔暫且記下了這件事。
至于現在,怎麼處理魔逆天呢?陳鍔沒想好,好像除了用《阿彌陀佛經》渡化這尊魔,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作用了。
「魔逆天,不管你是否願意,從今往後,你注定會成為我麾下的護教大金剛。」陳鍔將魔逆天拘到面前,對他冷笑道。
成王敗寇,之前在炎陽大陸,自己幾次差點兒被魔逆天殺死,如今呢?
他還不是落入了自己的手心?在造化鼎內,自己就是神祇,他不過是螻蟻。
「我想要贖回自己的自由。」魔逆天依然是那副表情,仿佛並沒有恐懼與擔憂,此時的處境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一般。
「用什麼贖?」陳鍔冷笑。
「我知道你缺仙金與神鐵,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搞到,十塊如何?只要能還我自由。」
仙金與神鐵?這魔逆天還真是了解自己啊,陳鍔大笑,「只要用《阿彌陀佛經》將你渡化,就算我不主動要,你也會哭著喊著求我收下。」
「到現在為止,你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嗎?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奴才,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你的一切,都將是屬于我,用我自己的東西,贖回你的自由?好笑嗎?」
听了陳鍔的話,魔逆天依然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道︰「你說的不錯,只是,用《阿彌陀佛經》渡化我,需要多久呢?一年?還是兩年?亦或者更久?十年?」
「我對自己的魔心之堅固,很有信心。」
「相比較來說,還我自由,半年之內給你找到十塊仙金與神鐵,哪個對你更劃算?」
陳鍔沉默了,魔逆天說到點子上了。
「我怎麼相信你?」陳鍔眯起了眼楮問道。
「很簡單,用《定心真言經》控制我,但你要承諾,只要我給你找到神鐵與仙金,你要立即解除束縛,還我自由,如何?」魔逆天問道。
陳鍔閉上眼楮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頭。
原因很簡單,這均天大陸何其廣袤?自己若想證道人皇,踏上帝路,甚至窺探仙機,前路尚不知道要有多少強大到不可思議的敵人在等自己。
難道就缺魔逆天一個嗎?
難道自己的心中,會有恐懼嗎?
就算真的放掉他,又如何?相比起來,還是神鐵與仙金對自己的作用更大。
想要稱雄,只有自己變的強大!
陳鍔給魔逆天賜下了金箍,束縛了他,然後將他也放走了。
如此,擒下的所有俘虜,全都有了各自解決的辦法。
「你真的不回龍族嗎?」陳鍔問龍舞月,「你想回去,我會同意的。」
「暫時不想回。」龍舞月搖頭,因為感覺父親再也不是從前的父親了,很陌生。
陳鍔點了點頭,那好吧,如此,就返回昌陽吧。
回到昌陽城,周遭有一些虎族與狐族的強者在窺探,陳鍔毫不猶豫的賜下一掌,將這些家伙拍成了血雨。
「饒命!我是奉小蠻公主之命前來交涉,並無惡意!」一名妖聖大喊。
「滾!回去告訴小蠻,若是想要救回虎皇的狗命,讓她洗干淨在床上等我!」
昌陽城「消失」掉的人又重新回歸,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陳鍔本打算找昌陽侯好點兒「聊聊」,而這個時候,幾名來自斬龍域的客人,尋到了昌陽侯府。
「昌陽侯爺可在?我乃玉真公主侍女,前來替公主娶走那滴仙淚。」
什麼?玉真公主?她是誰?陳鍔皺眉?
昌陽侯老匹夫不是說,那滴仙淚是為陳昊皇子準備的嗎?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