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太子依然是如此的傾國傾城,美麗的面容讓人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請使用訪問本站。
但她眼眸之中那絲蠢蠢欲動的邪惡與瘋狂,讓陳鍔懷疑這小妞的內心之中,是否蟄伏著一個女瘋子。
她手中的匕首絕對很鋒利,不過是剛剛踫觸到陳鍔的褲子而已,就如同切豆腐一般的切開了褲子。
再向前一點點,就真的問候到陳鍔的小弟弟上了。
雖然修煉到大聖這個境界,道心堅固,本應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但此時的陳鍔,不可避免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匕首若是劃破了小弟弟,這應該沒問題,人皇戰血有恐怖的自愈能力,配合《神王再生術》與《仙凰不死真經》,想必愈合是沒問題的。
關鍵是,若是這女太子小手一抖,將小弟弟連根切斷……
我草她娘咧!
至少人皇戰體修煉到第六重的境界,是絕對無法再長出一根小弟弟的。
「太子殿下,你先別激動,你真騸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陳鍔裝著淡定的樣子,不過說話的語氣出賣了他。
「當然有好處,至少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拽下去了,我說過,我不喜歡有個xin的奴才,我只需要听話的奴才,而且,騸了你還有什麼壞處不成?」女太子笑道,只是這笑容也未免太邪惡了一點。
陳鍔臉色愈發難看了。
人魔出世,西城區都變了天,萬族強者都要噤聲,這又如何?還不是要吃老娘的洗腳水?女太子很得意。
女太子說著,還用一只小手來回擼了兩下,動作雖然生澀,但帶給陳鍔的感覺卻是異樣的刺激。
一邊是溫柔的小手,一邊是吹毛斷發的匕首,這真是名副其實的冰火兩重天,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當然有壞處!」陳鍔急忙分辨道︰「你需要的是一名絕世戰將,而不是一個太監。」
「你若真的騸了我,破了我的道心不說,我的寶體殘缺,許多戰典無法施展,戰力大打折扣,與廢人無異,那豈不是浪費了你的王階戰甲?」陳鍔從女太子的角度游說道。
哦?
女太子一愣,真的被陳鍔說到點子上了,有些糾結了︰「你說的有些道理吧,可是,你一個男人,行走在後宮之中,真的不方便呢。況且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我的名聲就毀了。」
名聲?滾你娘的!你的名聲重要,還是老子的幸福重要?陳鍔心里大罵,當然不敢宣之于口。
一副訕訕的表情笑道︰「太子殿下,這王階戰甲之上,束縛大陣太恐怖了,我簡直成了您手上的一尊木偶,您讓我向東,我不敢向西;您讓我捉狗,我絕對不敢攆雞!」
「就算您在我面前沐浴,我也不敢多看一眼;就算您讓我看,我也不敢硬;就算您讓我硬,我也不敢入。」
「如此,我就算不是真的太監,也與真太監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為了成功的打入到太子府內,成為這女太子的心月復,陳鍔是無所不用其極了,把「in」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奴才的很。
沒有誰天生傲骨,沒有誰不能奴才,只要bi到了這份上,韓信還能受胯下之辱呢。
果然,女太子被陳鍔的一番話給打動了,而且她很欣賞陳鍔的態度轉變。
剛才還拽的不行,高呼不服,這一會兒就溫馴的和小綿羊似的。
因為他害怕成為太監!
自己可以拿這個威脅他,但若是真的騸了他,不僅損害了他的戰力,而且適得其反,便再沒有什麼讓他害怕了。
「咯咯。」女太子笑的很放蕩,和人前的女神形象完全的不符,不過還好,她收起了那把吹毛斷發的匕首。
陳鍔也長長地出了口氣,這比被人用匕首抵住脖子,都要恐怖百倍。
「記住你自己的話哦,雖然現在未曾騸了你,但你的身份,已經是我身邊的貼身小太監。」女太子笑嘻嘻的道。
陳鍔臉有些綠。
他娘的,老子怎麼會混到這份上?不是貼身保鏢嗎?最親密的那種,然後數次英雄救美,終于獲得了芳心的那種?
怎麼成太監了。
不過陳鍔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個小妞,這種人雙面xin太強了,人格分裂的太厲害,就基本和瘋子沒什麼區別了。
「小太監,去給本宮打盆水,本宮想要沐足。」女太子眼珠子一轉,對陳鍔笑道。
沐足?
陳鍔真的是被這女太子雷住了,這妞難道真的要把自己當太監看?
對于女孩子來說,一雙玉足真的是頂要緊的部位,甚至一些種族的風俗,女孩子只要被模到了腳,便與失去了貞潔無異!
這女太子,竟然要讓自己為她沐足?
老子可沒有戀足的癖好!
「這……不方便吧?」陳鍔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只是個小太監啊?你自己說的,難道你忘記了?」女太子笑嘻嘻的道。
「看來你還是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難道你還抱著有朝一日重獲自由的念頭?」
「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這王階戰甲,你並不是第一個穿上的。我得到這王階戰甲的時候,也得到一段秘聞。」
「簡單的說吧,這王階戰甲的上一任主人,最後到達了準帝的境界,都未曾擺月兌戰奴的身份,想要找到破解的辦法都根本不能夠成功,直到郁郁而終,都是不得不老老實實听話的奴才。」
「你覺得,你比一名準帝還要強大?你覺得,你能掙月兌的掉?」
女太子一副吃定陳鍔的樣子,讓陳鍔很不爽。
若老子真的被束縛了,的確很可能掙月兌不掉,可惜,老子對《定心真言經》的研究已經很透徹了,你這玩意,根本沒有擒住老子!
當然了,陳鍔不會說出來,只是裝出一副絕望的樣子,配合趾高氣昂的女太子。
「你既然終生都沒有重獲自由的可能,那麼在我眼中,是否騸了你,真的是毫無區別。」
「你是否有這根棍,在我心里,都與真正的太監無異,咯咯。」女太子笑道,且伸手在陳鍔下面模了一把。
「嘻嘻,大了呢,好硬哦。」女太子臉有些紅。
「不過很可惜,它這一輩子,永遠不可能品嘗到女人的滋味了。」
「快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沐足,這還僅僅是個開始,今天晚上,我還要沐浴,當然了,也是你隨身伺候。」
「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看的到,吃不到!嘻嘻。」
「我更要讓你知道,什麼叫不是太監,勝似太監!」
女太子笑的很邪惡,仿佛這樣折磨陳鍔,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只是她沒看到陳鍔雙眸之中狠毒的光!
邵惟一,早晚一日,老子要親自降服你這尊女魔頭!
「愣著干什麼!還不去準備水!我要沐足!還要我再說一邊嗎?」女太子翻臉罵道。
「是!」陳鍔「忍氣吞聲」的答應下來,雖然沒有戀足的嗜好,但是想想能把女太子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
好像也挺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