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鍔把玩著女太子的腳,雖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戰奴身份,但卻不卑不亢的笑望著她。
這種能夠讓自己興起征服**的女子,真是少見的很,遇到了,便不可能放棄。
所以說這女太子,遲早要成為自己手中的玩物,這是她的悲哀,卻也是她的榮幸。
玉足在襪子的包裹之下,依然可以傳來驚人的柔膩,還有女太子那明明羞澀,卻偏要裝出無所謂的模樣,更是讓陳鍔感覺心動。
當然,陳鍔也做好了再一次被踢飛的心理準備。
而女太子也沒有讓陳鍔失望,真的飛起了玉足,將陳鍔給踢飛,轟的一聲,撞塌了一面牆,這一腳,比之剛才那一腳霸道多了。
當然,對于身為六轉戰體的陳鍔來說,算不得什麼。
陳鍔從地上站起來,不慍不怒,拍了拍身上的塵,再度走到女太子身邊,再她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再度的握住了她的腳。
輕輕的把玩,根本不是在按摩,更不是捶腿,超出了女太子的心理承受範圍,讓女太子越來越不淡定。
「去死!」女太子第三次飛起了腳,將陳鍔給踢飛。
女太子沒有動用神力,當然她對自己的肉身強度也很有自信,因為晉階大聖之後,她便進入了大陳祖地,潛入了天龍血海之中,沐浴過天龍血。
且通過天龍血海開發肉身強度,有很明確的等級劃分,女太子獲得了不錯的成績,千年之內,只是比陳昊稍微遜了一籌而已。
這是沒辦法的事兒,因為陳昊是人皇戰體,天生要佔優勢一些,所以女太子雖然差了一點點,卻不僅不是羞辱,反而是一種榮耀。
比經過天龍血洗禮的人皇戰體差了一點點,那是什麼概念?
所以,女太子對自己的肉身強度,很有信心,就算不動用神力,也有把握將陳鍔踢的吐血,畢竟,在王階戰甲的束縛之下,女太子刻意「鎮壓」了陳鍔的神力運轉,陳鍔無法以神力催動防御陣紋,只能以肉身力量硬抗。
沒想到的是,自己用了五分力量,陳鍔竟然可以安然無恙。
陳鍔走了過來,依然伸出了手,嘴角帶著一絲邪笑,明知道女太子會更加暴躁且憤怒,卻根本不在乎。
這一次,倒是沒有模女太子的腳,卻是更進了一步,模上了女太子的小腿。
「我是認真的,你可以考慮下,我完全配得上你,做你的丈夫,並不算辱沒了你。」陳鍔笑道。
「你也配!」女太子罵道,依然飛起一腳要將陳鍔踢飛。
轟!
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甚至單純的肉身一腳,幾乎要將空間踢的不穩,陣陣虎豹雷音,著實恐怖。
七分力量,因為女太子更加暴怒了,不介意讓陳鍔受傷,長點兒教訓也好。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前幾次用了三分力、五分力,陳鍔都飛出去,甚至撞塌了牆。
這一次用了七分力,陳鍔竟然只是蹬蹬蹬,向後退了三步而已。
嗯?這廝剛才藏拙了?他的肉身力量也很強?逗老娘玩?
女太子心里火氣更大了起來。
更可恨的是,陳鍔這廝仿佛就故意給女太子添堵,依然愣頭青一樣的走了過來,這一次更過分,伸出手了竟然向女太子的大腿模了過去。
「找死!」女太子真的怒了。
何為戰奴,首要一點就是要听話,要比狗更听話,對主人要有敬畏之心,不得有半分違逆之意。
而陳鍔,顯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身份。
轟!
女太子用了全力,她嘴角浮現出冷笑,有信心將陳鍔的肋骨踢斷,甚至傷及他的髒腑。
讓這無恥的混蛋,在床上躺三天好了,否則,他總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不听話的狗,就算再強也不討好。
萬一咬到自己呢?
只是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在女太子全力一腳之下,陳鍔竟然,半步都未退!
甚至更加向前一步,左手捉住了女太子的腳,右手輕輕的覆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後……
手向下滑,在女太子目瞪口呆之中,侵入了女太子的戰裙之中,兩指並起,甚至,頂到了女太子最私密的部位。
什麼?
女太子真的是怒了,這該死的混蛋!
「你真以為,我不敢讓你變太監嗎?」
女太子奮力掙扎,因為不服,所以想要憑借肉身的力量擊敗陳鍔,可惜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從陳鍔的手中抽出玉足。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單純比起肉身強度,我邵惟一,竟然不如這個混蛋!」女太子震驚了。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在女太子的心里,大陳祖地的天龍血海,何其恐怖?且天龍血海之中,也是有外海與內海之分。
自己所進入的,是最精華的內海,鍛煉出的肉身強度,除了極其有數的幾種天生寶體比不上之外,不應該會輸才對。
竟然比不過這陳鍔?
而女太子愣神的剎那,陳鍔這家伙那邪惡的手指,竟然已經要嘗試著撥開女太子的褻褲,想要直搗黃龍?
「滾!」女太子真的慌張了,身體內莫名的悸動越來越強,讓女太子羞愧難當,所以沒辦法,這一刻啟動了王階戰甲之上的《定心真言大陣》,以此對陳鍔進行制裁。
果然,她「成功」了。
陳鍔立即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青筋暴漲,怒目圓睜,身體都在微微發抖,顯然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當然,女太子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陳鍔偽裝出來的。
轟!
趁著這個機會,女太子毫不猶豫的飛起了一腳,所以陳鍔很悲催的,又是飛了出去。
對于女太子來說,再不以《定心真言大陣》來制裁陳鍔,就大事不妙了。
褻褲,竟然都已經要被這無恥的混蛋撥到了一旁,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其實已經被這廝模到了。
該死!
禽獸!
若是不用《定心真言大陣》制裁,這廝難道真的有膽子用那髒手,侵入自己不成?
女太子的臉真是徹底的紅了,何曾被如此的對待過?平日里洗澡,都是些侍女在伺候,貼身近侍之中,並沒有太監。
太子府內,太監都是干一些粗活累活的,地位是最低的,見了女太子,抬頭的權力都沒有!
可陳鍔呢?
他只是個假太監,竟然……敢這樣玷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