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太子雙眸不斷綻放異彩,因為猴子實在是給了她不小的驚喜。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
甚至許諾,若是猴子進入前十,一定會賜下侯爵的封賞。
陳鍔不樂意了,「只賞賜猴子?不賞賜我麼?怎麼說這猴子也是我手下的戰奴啊,他立下的功勞里面至少有我三分才對。」
女太子心情的確不錯,用那如同藝術品的青蔥玉指捂住嘴咯咯的笑︰「那你想要什麼賞賜?我這個人可是摳門的很呢,侯爵這種不需要實際付出的賞賜,你可是已經擁有了呢,冠軍侯大老爺。」
陳鍔懶得吐槽了,這小妞果然摳門,真不地道,既想讓馬兒跑,還不想給馬兒吃草,光想好事兒呢。
「我說過我會擊敗陳昊,讓他從高高在上的陳王世子,淪落為倉皇狼狽的流浪之犬,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你從他手中搶過來。」
「你雖然貴為女太子,但卻終究要成為我的女人。」
「所以不如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這猴子可以進入前十名,你讓我親一下如何?若是猴子不能進入前十名,我也不佔你便宜,我送你一部帝經做賠償。」
「反正我們注定要成為夫妻,先親密親密,好像也不錯。」陳鍔笑道,怎麼都掩飾不住那猥瑣的氣質。
女太子笑的更厲害了,花枝亂顫,但卻依然是女神的很,看不到一點兒女漢子的氣質,甚至走到了陳鍔的身邊,輕輕的伸出了雙臂環住了陳鍔的脖子,沖著陳鍔的耳朵輕輕的吐氣,「陳鍔啊陳鍔,你還真是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被我煉化的戰奴呢,有什麼資格跟我賭?」
「你手中掌握的帝經,還不都是我的麼?我若是想要,你能拒絕?拿我的東西和我賭,你真是打的如意算盤。」
女太子輕輕的靠近陳鍔,但卻又若即若離差了半分,至少陳鍔感覺不到她胸前的高聳,真是心癢難耐,恨不得將她摟進懷里,讓彼此的身體沒有縫隙的擠在一起。
但卻不能夠,因為女太子已經通過王階戰甲「鎮壓」下來,陳鍔若是有了任何侵犯的舉動,就會露餡。
沁人心脾的處子清香鑽進了陳鍔的鼻孔,卻只看得到模不到,對陳鍔來說真的是一種無邊的折磨。
「你說的有道理。」陳鍔只能點頭了,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一絲不屑。
「你可以讓我的人屈服,但卻不能讓我的心屈服,甚至會讓我看不起你,因為你也沒什麼了不起,你處處不如我,只不過憑借這逆天的戰甲,才勉強控制我而已。」陳鍔語氣越來越冷。
處處不如你?女太子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心底就有些火了。
他娘的,就算是陳昊來了,也不敢說這句話啊,你一個奴才,真是膽大包天。
激將法對于女太子來說,本來算不得什麼,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把戲,若是換了任何一個男子用「親嘴」做賭注來跟女太子賭,女太子都絕對不會答應。
哪怕是有必勝的把握,也不會賭,甚至會一巴掌把敢提出這種猥瑣賭約的家伙給扇飛。
但陳鍔不同。
他只是一個被自己煉化的戰奴而已,沒有什麼好怕的,說白了,就算真的親一下又怎樣?
若是外人,讓自己親了還不得宣揚的滿城皆知?且自己親了以後嫁不嫁呢?都是麻煩事兒。陳鍔麼,讓他保密就得保密,自己甚至可以反悔,他又能怎樣?再說他在自己身邊,和太監有什麼區別?
大不了讓他真的太監好了,只要自己願意,沒什麼不可以。
但話又說回來,陳鍔卻又不是一個普通的戰奴,是一個本身很強大,底蘊很豐厚的戰奴。
若是能讓這戰奴心服口服,那就真是再好不過了。
女太子漆黑的眼珠子一轉,就有了決斷,伸出手指在陳鍔的臉頰上模了模,和個狐狸精似的笑道︰「這個賭我可以跟你打。」
陳鍔心里一喜,打賭你就上當了,這會是你沉淪在老子胯下的第一步。
但卻沒想女太子話鋒一轉,「可以打賭,但賭約必須改一改。」
「怎麼改?」陳鍔問道。
「現在第五炷香已經點上,猴子晉階前十的可能xin已經比較大了,沒有什麼好賭的了。」
「一般來說,五炷香燃盡,便有六成的可能進入王榜前五名,王榜前十名和前五名比起來,絕對是兩個概念了。」
「我們就拿前五來賭,你敢嗎?你若贏了,我親你一下,你若輸了,你送我一部帝經,如何?」
當然,女太子可以「強行」從陳鍔這里索要到帝經,陳鍔「不敢不給」,但女太子卻想用這種方式,讓陳鍔更听話一些。
因為女太子絕對不相信猴子可以進入前五名。
原因很簡單,血脈力量再恐怖,資質再逆天,若是沒有後台、沒有背景,也強大不起來?
何為後台?何為背景?
比如說女太子,身後有整個大陳皇族在支持在培養,從小到大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天才地寶,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比如說陳王世子,身後有整個陳王府,要知道陳王府作為逆天戰皇的血脈,底蘊甚至比大陳皇族都要恐怖。
王榜上排名第三的楊帝,身後有整個三眼族;排名第四的理查德,身後有整個神族。
一個種族之中,資源也是有限的,會著重培養,因為培養一個天才的消耗,實在是過于巨大了。
猴子呢?他是斗戰聖族。
沒听說過這萬年歲月來,有斗戰聖族的強者出世,也就是說,這猴子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也差不多了。
沒有資源,缺少了栽培,完全靠自己,不是說一定便成長不起,只是差不多的二十來歲的年紀,憑什麼和高富帥相比?
女太子畢竟出身顯赫,再怎麼聰穎,也難以摒棄骨子里的高傲。
有著一種類似本能的看不起陳鍔,因為陳鍔是「散修」,並非出自任何一個大勢力,大聖地,大皇朝,大宗門。
猴子作為陳鍔手下的戰奴,就更差了一個層次了。
所以,王榜前十,已經是足夠讓人驚喜的名次了,以後我邵惟一培養他,賜下資源,他自當可以更進一步。
至于如今嗎?想要進入王榜前五,太難了。
要知道縱使王榜第六到第十,也都是天下聞名的少年俊杰,每一個名字,背後都代表著一個大勢力。
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女太子很自信,陳鍔若是敢賭,那麼自己必定會贏。
陳鍔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賭了。」
開什麼玩笑?猴子會進不了前五?
他可是斗戰聖皇的兒子!荒古末年是堂堂的斗戰皇子,地位尊崇,萬族都要景仰。
且荒古末年,他便已經達到了一個駭人的境界,被斗戰聖皇雪藏至今,境界跌落,但想要晉階,只不過是重走當年的路而已。
如今已經是聖人王這個境界了。
雖然是剛剛進入,但實在是沒有理由輸給旁人。
第五?笑話!
至少前三名,陳鍔對猴子都是有信心的。
「你在笑?你很自信這猴子會進前五?」女太子皺眉,因為不喜歡看到對手勝券在握的樣子。
陳鍔的表情更無恥且無賴了,「我笑並非是有自信,而是開心。」
「開心?」女太子很疑惑。
「對啊,就是開心。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勝算,也是一種可能,一種能夠吻到女太子的可能,我如何能夠不開心?」
陳鍔調笑道,雙目聚焦到女太子的紅唇上。
真他娘的誘人啊。
女太子的臉有些紅了,心里暗啐了一口,「對這個不是太監勝似太監的家伙,有什麼好害羞的。」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了,看著正在燃燒的香,還有試煉堂的大門,看看猴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會被大陣「請」出來。
很快,第五炷香燃燒了一半了。
「這猴子實力竟然真的不錯,如今看來進入前十名已經十拿九穩了,不過前五麼?呵呵。」女太子語氣很不屑。
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小手已經緊緊握住,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香一點一點焚盡,「猴子怎麼還沒出來」,「這不可能啊」,「太邪門了」,女太子這種種念頭之中,第五炷香,燃盡了。
女太子的臉色愈發不好看了。
「並不是拖的時間越久,成績越好,若是一味的閃躲逃避,也是白搭。一要有殺敵效率,二要堅持時間長,兩者缺一不可,才能有個好成績。」
女太子仿佛在說給陳鍔听,也仿佛在安慰自己。
陳鍔這個時候把握更大了,「我仿佛已經可以想象到,女太子紅唇的美好與柔軟。」
女太子沒有回話,不過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鍔,這一刻暴露出母老虎的本質,再也女神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