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秋容坐在電腦前,目不轉楮地看著A/片,放在鼠標上的小手兒,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涼意/快步上前,關上了電腦顯示器,居高臨下地看著秋容,責備道,道︰「你哪里找到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誰讓你看這個的?你才多大?!」
「我的貼身佣人Apple發到我郵箱的,Apple說,女的只有這樣才能讓男人死心塌地愛上自己,還說,親親不能生寶寶,必須要這樣才能生。」
「胡鬧!回去我就把Apple打發走!」涼意蹙眉,低吼,。
「意哥哥,你不要生氣嘛!」秋容無辜地跳下了椅子,緊緊抓著涼意的手,搖晃著,撒嬌道。
涼意看著她,又生氣,又無奈。
「以後不許看這種東西,听到沒有?」
她是這樣的純潔,他不想讓這些東西,污了她的眼楮。
「我知道了,我不看了……」秋容悶悶地低下了頭,好似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好了,睡覺吧。」他伸手,模了模她的頭,長嘆了一口氣,道。
「哦……」秋容點點頭,牽著涼意的手,上了床……
躺下之後,秋容又一次坐在了涼意的小月復,清澈的眸子看著他的臉,道︰「意哥哥,我們也學那個電影里的人,造寶寶好不好啊?」
「不好,睡覺……」涼薄緊閉著雙眼,不去看她。
「意哥哥,你討厭!」秋容聞言,立即彈簧般起身,站在他的腿邊,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看著他,氣鼓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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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涼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恢復了正常工作的涼薄正認真地坐在電腦桌前,批閱著積壓了數天的重要文件。
「嚓……」不輕不重的推門聲,劃破了此刻的安靜。
涼薄抬頭,看了一眼朝他緩緩而來的歐向北,而後,又低下了頭。
最後確認了一眼文件內容後,他挑了挑眉,在最後一頁,簽下了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涼薄。
「我說,搜救隊那邊剛剛又給我打電話了,他們說,已經將鳳凰山附近海域搜遍了,還是沒能找到孫小然的尸體,問我們是否繼續去其他海域打撈……」
涼薄沉默,又拿起一份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
「要我說,還是算了吧,大海那麼大,誰知道尸體飄去哪里了?咱們這些天,光是為了打撈尸體就花了好幾億美元了,繼續下去真的傷不起。不如直接給孫小然辦葬禮得了。」歐向北又道。
涼薄挑了挑眉,放下文件,捏了捏眉心,看著歐向北,道︰「那就停止吧……為了區區一具尸體,耗財耗力實在是不值得……」
歐向北聞言,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搜救隊隊長的電話……
「立即停止打撈。」
說完,歐向北便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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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然舉行葬禮的日子。
整座城市似乎都陷入了一片陰霾。
關于孫小然葬禮的消息,也霸佔了各大網站、電視台、報紙、雜志的頭條。
孫小然來自世界各地的粉絲們,手拿著孫小然的照片,將殯儀館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院子里,莊嚴肅穆的靈堂中,來自世界各地上流社會的精英、娛樂圈的大腕們絡繹不絕,紛紛前來上香悼念……
靈堂外,涼薄、千芳、涼天佑低頭站在門口,朝進出來賓們行禮。
記者們則是站在不遠處,不斷地拍著照。
靈堂門口不遠處的黑色勞斯萊斯加長車內,一襲黑衣,頭戴黑色貝雷帽的喬薇薇儼如旁觀者一般,靜靜看著所有的一切。
緩緩推開車門,她優雅地下了車,合了合身上黑色的貂皮大衣,她輕抬著下巴,一步一步地往靈堂內走,面色清冷,卻依舊女王範兒十足。
喬薇薇一出現,記者們立即將相機對準了她。
炫目的閃光燈,讓她不適地眯起了雙眼。
朝涼天佑與千芳行過禮後,她瞥了涼薄一眼,而後,大步流星進了靈堂……
拿起了幾根香,點燃後,她小心翼翼地插進了香爐,卻並沒有像別人似的對孫小然的遺像下跪。
她只是冷冷看著孫小然笑靨如花的黑白照,道︰「孫小然……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沒救了是麼?今天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喬薇薇的蠱毒,已經徹底解了…恭喜我吧孫小然……你放心,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定會好好陪在薄爺身邊,盡情享受他對我的寵愛……」
說完,她便轉身,蹙眉走出了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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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然葬禮結束後,千芳便與涼天佑乘著私人飛機連夜回了美國紐約。
而涼薄、喬薇薇也帶著寧檬搬回了夢園。
再次步入臥室,入眼的奢華,讓喬薇薇感覺既陌生而又熟悉……
臥室里所有的家具,裝飾品全都換成了全新的,雖然風格色系還跟原來一樣,但依舊有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里的一切我都換成了全新的,喜歡麼?」涼薄反手輕輕帶上了門,從後面抱住了她,道。
「喜歡……」喬薇薇淺淺一笑,道。
「去洗澡……」說著,他便霸道地將她橫抱起,進了浴室……
浴室里,所有的一切也都更換成了全新的。
所有的擺設都比原來的更加精致。
已經放好了溫水的金色巨型大浴缸前,他小心翼翼將她放在了地上,輕撫著她的發絲,道︰「喜歡這個浴缸麼?」
「浴缸弄這麼大干嘛?比床還要大……」
「大點才能活動的開,不是麼?」他曖昧地看著她,嘴角勾著一抹傾倒眾生的邪笑。
妖嬈的黑瞳帶著幾分玩味與曖昧。
「果然是只會用下Ban身思考的生……」
當目光觸及到浴缸前的那一副巨大而精致的油畫時,她徹底傻了眼……
畫中這個站在金絲籠里,一絲/不掛的女人,不正是她麼……
看著畫,喬薇薇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兒。
這要是讓佣人看見,她的臉往哪擱啊……
「這……這畫哪來的?」
「我畫的……」
「你變態啊……」
「嗯……」
「讓佣人看見我的臉往哪擱啊!」她抱怨,說著便欲上前將畫撕下。
「女人,這可是我整整花了三天時間畫出來的,你真忍心撕掉?再說了,佣人都是女的,看見就看見了。嗯?」他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著她,蠱惑道。
「萬一哪天保鏢進來看見怎麼辦?保鏢可是男的!」
「男的看見了直接挖眼,不解釋。」他雲淡風輕地說道。
「哪有人把這個掛在浴室的?」
「那你想掛在哪?要不直接掛臥室?或者客廳?」他含笑看著她,將她的雙手帶到了自己的胸前。
「你……」
「掛在這里,洗澡的時候,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欣賞這幅畫,多享受,嗯?」他低下頭,與她額頭對額頭……
他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將彼此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
「你絕對是變/態!」她抱怨道。
「只對你變/態。」他輕聲說著,溫熱的氣息盡數散落在她的臉頰。
「……」
見她不說話,他壞笑了一笑,輕輕松開了她,而後,直接將自己月兌了個精光,躺進了溫熱而巨大的浴缸。
「衣服月兌了,進來伺候薄爺洗澡,小薇子」他邪魅地笑著,輕輕朝她勾了勾手,蠱惑道。
他的聲音,依舊該死的好听。
璀璨的燈光流轉在他妖嬈而又美艷的臉,攝人心魄的眸子里,流淌著一絲玩味。
喬薇薇依言緩緩褪下了身上的衣物,步入浴缸,坐在了他身邊,身子微微後仰,雙腿自然交疊在一起,眼眸微闔,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伺候薇爺洗澡,小涼子。」
一句‘小涼子’讓他心下一沉,掩藏在心底某處的記憶瞬間復蘇……
記憶中,有一個叫沐凡的女子,總是喜歡這樣喚他……
良久沒听到他的聲音,她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他黯淡無光的眸,道︰「想什麼呢……」
她的話,瞬間拉回了他所有的思緒……
他打了個激靈,扭頭,灼熱的目光細細熨燙著她的臉,道︰「叫薄爺。」
「OK……薄爺,還不趕緊伺候薇爺洗澡?」喬薇薇再次輕闔上了雙眸,下巴輕抬,吩咐道,儼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氣場十足。
「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我你都敢吩咐,嗯?」他寵溺地看著她,一邊唇角輕輕勾起,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話音剛落,溫熱的中指便輕輕探入了她的幽深的干/澀處,輕輕動了動,似懲罰,似調情。
「你輕點。我疼。」
「還敢不敢吩咐我了?嗯?」他邪笑,停留在干/澀處的手指再次加重了力度。
「不敢了不敢了,薄爺饒命,小的該死。」喬薇薇倒吸一口冷氣,乖乖求饒。
「你可知罪?」
「我知罪,我知罪行,小的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看著她的樣子,他不由地輕笑出聲。
緩緩抽出了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道︰「被我睡死,或者被我睡死,或者被我睡死,三種死法,你選一樣吧。」
她一臉黑線……
又來這一招。
他還真是樂此不疲。
「無聊……」她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捧了一捧溫水,輕輕潑向了他傾國傾城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