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曉雪的房間,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曉雪由于身上的傷痛,踢開了被子,撕破的衣服露出一片片原本雪白,而現在卻紅紅的的身軀。看到這種場景,我的心已經承受不了,給曉雪蓋上了一條薄一點的被子後,我便含著淚離開了房間。曉雪的痛,疼在我心。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都七點多了,曉雪才漸漸醒過來。
「哥~~~哥~~~你在哪里?」曉雪剛睜開眼楮發現我不見,就大聲地喊道。
「哥在這里,別怕,曉雪。」我放下剛剛做好的皮蛋瘦肉粥,連忙跑進屋子。
「哥~~~嗚嗚嗚~~~」曉雪一看見我,就撲在我的懷里哭起來。
「嗚嗚~~~」看見曉雪在哭,我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哥你別哭啊,曉雪不疼,你別難過。」曉雪一邊止住自己的哭聲,一邊給我輕輕的擦著眼淚。曉雪的懂事讓我更加感到對不起她,感到沒有照顧好她。
「曉雪,都怪哥,哥來晚了。」我緊緊地把曉雪抱在懷里,才注意到我們之間身體上的觸踫又弄疼了她,便放開了她,繼續說道,「曉雪,餓嗎?哥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皮蛋瘦肉粥。」
「曉雪好餓,哥哥真好。」
我回到廚房,端來了我剛剛做的一大碗皮蛋瘦肉粥。看樣子曉雪是真的餓了,她剛接過粥,就吃得狼吞虎咽似的。
「曉雪,吃飽了沒?沒吃飽我再去給你盛點。」看著曉雪那麼快就把一大碗粥喝完了,我就問道。
「我吃飽了,哥。」曉雪用手擦了一下沾有米粒的小嘴,樣子十分可愛。
「那哥把這些東西都拿出去了。你先去衛生間洗個澡,換洗的衣服就放在籃子里了,你洗完換上。」我把碗收拾好就去了廚房。
「嗯。」曉雪答應了一聲就下床去洗澡了……
「啊~~~」曉雪的尖叫聲從衛生間傳出來,我來不及多想,一下子就沖了進去。
「怎麼了?曉雪。」我剛進去,看見曉雪就背對著我站在那里淋浴,想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喊叫,就問道。
「哥,好疼啊!你看~~~」曉雪轉過身,指著胸前的那一大塊淤青向我說道。我猛然的醒過神來,曉雪正在洗澡啊,我的理智告訴我,把眼楮閉上,然後走出去。可是現實中的我,卻是愣在了當場,目光注視著那如神般我的妹妹。
想一想,已經很多年沒見過曉雪光著身子的樣子了。曉雪六歲上學了以後,就已經可以自己洗澡了,也不需要媽媽,或者媽媽不在時的我幫她洗澡了。看著曉雪現在發育的樣子,我不禁感嘆,曉雪的身體在與同齡女孩中,應該算是發育較早的和較好的那種女孩了。披散的頭發搭在兩肩上,一張漂亮的不像話的小臉,細長白女敕的兩條胳膊,縴細的小蠻腰。加上光潔細膩的兩條小美腿,儼然仙女下凡。胸前那兩團漸漸隆起的小饅頭,明顯的體現著,曉雪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了。那上面成長的兩粒小櫻桃,給曉雪已經完美無瑕的聖體又增添了一番韻味。向下看去,那條細縫緊緊地閉合著,沒有體毛覆蓋的異常光潔,還好,這里沒有事。現在回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依然有些後怕。
「哥,你在看嗎?曉雪好疼啊。」這小丫頭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為什麼曉雪如此的不在乎,難道只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嗎?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如果我太過在意這些小細節,我還怎麼照顧曉雪啊?慢慢的,我調整好呼吸。
「疼也要洗澡啊,不然身上都是土,多髒啊?」
「那哥你給曉雪洗好不好?曉雪好疼,全身上下都疼,胳膊更疼,都舉不起來了。」曉雪就那樣光著身子靠在我身上。這丫頭,撒嬌也不看時候,看妹妹的身子已經很過分了,還要給她洗澡,不行,絕對不行!……
「曉雪別亂動啊,哥哥都洗不好了。」我拿著踫頭對著在地上晃來晃去的曉雪說道,她雪白的身軀晃得我眼楮直疼。
沒錯,我還是給曉雪洗澡了。想必曉雪的手段都听說過,只要是她想做的,還沒有她做不到的呢。為了達到目的,她會想盡各種辦法,甚至不惜那虐待自己來威脅我,恐嚇我。就那這次說吧,她見我沒有順她的意,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那麼光著身子站在那里,已經晚上了,天氣很冷,這樣光著一定會感冒的,我沒辦法,只能答應給她洗澡。可是這小妮子卻很不老實,在地上晃來晃去的,很是得意,好像全然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晃動,已經讓我把她看光光了。哎!這丫頭,難道在學校也這樣嗎?看來得找個時間問問倩倩。
「哥,這里沒有洗到啊?」曉雪又拿我的手去踫她的小胸部,真無語,還是教育不明白她,男女士授受不親的。
「好啦好啦,曉雪,你先放手,這樣哥怎麼給你洗啊?」小丫頭的x ng別意識也太差啦,怕我不給她洗,就用自己的小手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胸脯上。話說,曉雪這丫頭,雖然發育了,但模起來還真是沒什麼感覺。
我以最快的速度給曉雪洗完了澡,擔心內衣內褲的束縛會踫到她身上的傷痕,就只給她穿了一件類似于浴衣的睡衣,系上一根帶子就可以了,這樣晚上睡覺不老實的她,即使來回翻身也不會弄疼她自己。
「曉雪乖啊,今天早點睡吧!」講完了故事,我把曉雪總在听故事抱住我的那雙小玉手放進被窩,再給她蓋好被子,就打算熄燈睡覺了,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哥,曉雪還是好怕,你陪曉雪再說說話好嗎?」曉雪把剛剛被我放進被窩的小手又伸了出來,拉住我,不讓我去關燈。沒辦法,我只能在床邊坐下,和她說話。
「哥,曉雪身上好疼啊。」小丫頭在我面前還是老樣子,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這麼我的機會。想起以前小時候,曉雪可能是由于家里都太嬌慣她了,很容易生病,每次生病,她都會不厭其煩地叫我干這干那,就算爸媽有時間,她也只會「麻煩」我。說真的,我這個哥哥干的可是非常盡責的哦。
「曉雪是個堅強的大姑娘了,這點痛一定忍得住的,乖啊。」現在的我,只能用這種空洞的語言來安撫曉雪是身體上外在的痛,和心靈深處內在的痛。
「哥,為什麼爸爸總是說,只要努力,所有的故事到最後都完美的。如果現在還不完美,只是因為還沒有到最後。」曉雪翻開那本《安徒生童話》上部,打開最後一頁,把爸爸寫在那里的那句話展開給我看。曉雪邊說,邊眨了眨她那雙迷人純真的大眼楮,小手指按在小嘴唇上的樣子有說不出的可愛。
「爸爸的意思是說,生活總是充滿美好的,只要勇敢面對,所有人的結局都是美好的,都是幸福的。」我接過曉雪的那本書,合上後就放在了床頭櫃上。
「那我們呢?哥。我們現在的生活這麼差,這麼糟糕,那麼我們的結局是不是會很悲傷?」曉雪一臉失望的對我講道。
「不會的,正如爸爸說的那樣,現在的不完美,是因為還沒有到最後。相信哥,我和你的結局一定是完美的。」
「我們的結局,會是完美的?那是怎樣的完美呢?」曉雪不知為什麼在哪里自言自語。
「怎麼了?曉雪,你剛才說什麼?曉雪!」真不知道曉雪這丫頭的那個小腦袋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嗯?沒什麼。」曉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問話。
「莫名其妙,」我暗自小聲喃語,繼而又想起一件事,「曉雪啊,從明天開始,你就在校門口那里等我,不用出來找我,哥又不差那幾步道的,這樣你會安全很多,至少,在校門口,他們不會那麼囂張。」
「好的,哥。從明天起,我就讓倩倩先回家,我一個人在門衛室的門口那里等你,呵呵。」小丫頭一個人在那里傻笑,我的話有那麼可笑嗎?我真是一頭霧水。
孟倩倩是曉雪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一個,在我家的那個小區里,我們是一個單元的,我家是二樓,倩倩家是六樓。巧的是,她們兩個人不僅同歲,還是同校同班,所以,曉雪和她一直都是一起上下學的。孟倩倩這個女生,長得雖然沒有曉雪那麼漂亮,但是也稱得上是個小美女了,脾氣和曉雪很像,霸道,自戀,因此,也沒什麼朋友,最好的朋友也只有曉雪一個。兩個人彼此彼此,就這樣成為了最好的朋友。但是自從我們搬到這里,這一切就變化了。
「哥,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曉雪似乎也想起了曾經的故事,情緒有些低落。
「兩年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到時哥哥你也會回去嗎?」
「當然!」我在心里說道,不是還要回去繼續照顧你這個小魔女嘛。
「那到時哥哥還會和我在一起睡嗎?」
「當然……什麼?!不行!到時你都是個大姑娘了,就算是我讓,你也不會同意的。」差一點讓這個小丫頭帶到溝里,說順了嘴同意嘍。
「那就讓我到時自己決定!」曉雪顯得很激動,猛地掀開了被子,騎坐在我的身上,向我更加大聲的咆哮道,「我是問哥你到時同不同意?!」
「當然會同意啦!和我家妹妹這樣的小美女共枕而眠,求之不得呢,呵呵,你先別喊啊!」怕這丫頭接下來自虐或者虐待我,我還是先答應下來的好。我邊說邊伸出手,打算去捂住曉雪那發出可以叫醒整座樓喊聲的小嘴。可誰想,曉雪一躲,竟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