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輝一看,這就是自己的親娘,不親自嘗到滋味兒,真是不知其中的苦,怪不得雨春一個勁兒地躲。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為了謀奪雨春的財產,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害,怨不得雨春不姓陶,沒法姓這個姓,陶家人都是什麼東西,豺狼不如,手段陰損,永明深受其害,自己更是深受其害。
此時的陶家人,沒有一個看二冬一眼,看看她還活著沒有想辦法救她的命,都恨不得她快死,不死也要砍兩刀。
這一喊,河東的住戶全知道了,看殺人的,更是刺激,一家家傾巢出動,正是傍晚之時,出工的回了家中,人口不缺多少。
一幫一幫的涌進院子看熱鬧,十幾個人擠進屋子,永輝看看二冬還有氣,一會半會兒死不了,他也不著那個急,死了她就任倒霉,屋里這麼多人,斧頭偏偏就飛到她頭上,是她作孽太深,還是她命當絕。
永輝知道是二冬在掌控谷氏,陶思國一定也是二冬組織來的,她是看柴家失勢,雨春沒了靠山,就敢胡來了。
她始終沒有停止她的小動作,在雨春外出的幾個月里,二冬組織叫花子擾亂了四五回,每回都訛去紋銀上百兩,都是自己心慈面軟,看在一母同胞上,想感化她改邪歸正,把雨春的錢喂了狼,看到雨春失勢,她召集的挺齊,他們是來硬的,想硬搶。
永輝後悔,腸子都悔青了,拿著雨春的錢安撫自己的家人,最後喂活了一群惡狼,對著他呲出了獠牙。
人幾乎把房子都要擠倒了,看熱鬧的個個的眼楮都瞪得像雞蛋大,陶家人還在竭力地喊著,觀眾滿耳朵都是永輝殺人的話,長者立刻悟到陶家人的目的,永輝給雨春管理鑄造廠。陶家人是在訛人,他們干的可不是新鮮事了,左近村子誰都明鏡一般。
逐漸的嘲笑聲四起,嘀咕的,大聲喊的。直接問的︰「地上的死人是誰。」周氏立即答︰「死人是二冬。是永輝殺的!」
外邊的人听了哄堂大笑︰「哇!周氏說話你們信不,逃跑了好幾年,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跟叫花子宿一起嗎。跑夠了又回來,還有人收,這個綠帽子戴的真夠牢的,摳也摳不掉。」
「嘩!嘩!嘩!……」人群一陣騷動。
左右村的哪有幾個不向著雨春的,都給雨春干事,過上了好日子,這幫人要是給攪鬧黃了,他們也就隨著完蛋。
都想把陶家人掐死才解恨,不敢掐死人。罵人是自己的嘴,皇帝他也管不著。
開始小聲罵,逐漸就增大,只要人間有的罵人話,全部搬了來。
永輝一听,實在不像話。趕緊轉移話題︰「這里沒有我什麼事,我要回廠子去,娘,我已經把你又養活了,其他的人。我是不會供養,這回你們這麼多人。我是不能再拿雨春的錢養你們,你們好好活著吧,咱們以後不見。」永輝站起就走。
谷氏第一個搶上前嚎叫︰「你走不了!殺了人就想逃,你做夢!」
「我最後叫你一聲老娘,你睜開眼看看,到底是誰殺人,你們就去報官吧,在這里瞎喊沒用。」永輝這樣說,谷氏大急,怎麼也要拿住永輝,讓他交出財產,就這樣走了,便宜死他。
谷氏尖叫一聲︰「你還我女兒,你殺了我的女兒,你得抵命!」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谷氏何時把女兒當寶了,覬覦別人的財產,威脅兒子呢!」
「嘩!」一陣一陣大笑︰「看看,她女兒躺在地上流血,她一眼都沒瞅,還喊還她女兒,就是想訛人,真是面惡心歹,里外都是膿水,壞透了!」
永輝要走,一家子上前死拽。
陶思國大叫︰「你不能走!」
陶永福大叫︰「你交出銀子!」
陶永清︰「嘿嘿!」冷笑︰「交出所有的產業,我們就不告發你,不然你就等著殺頭。」
永輝倆眼冷颼颼的︰「隨便你折騰!」
谷氏大罵︰「永輝!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是誰肚子爬出來的你懂不懂?你吃里扒外向著一個外人,你不覺得良心有愧?不交出所有的財產,我不會饒你,欺宗滅祖,打罵爹娘都是你干的。」谷氏往地上一躺,哭天搶地就開嚎,樂得看熱鬧的都跳腳往里望。
永輝現在就要和她斷絕關系,和這樣的人摻連覺得活氣死,自己算是嘗到了雨春的苦頭。
永輝清了清嗓子,為了讓大伙見個證︰「諸位鄉鄰大家都評個理,我現在決定和以前的娘。現在的谷氏月兌離關系,她總惦記雨春郡主的財產,逼著我搶劫雨春郡主的產業,我不干就是大不孝,干了就是壞良心,強盜的行徑,也是犯法犯罪的勾當,我還是一個人,怎麼能干那樣喪盡天良的事。
這就是我要和她斷絕關系的原因,現在算算賬,我已經不欠你的了,你生了我一回是抹殺不了的事實,可是我已經加倍地還了。
你伙同謀逆蹲監沒飯吃,是我養了你幾年,你殺人入獄沒死掉是我買通了獄卒照顧你。為你送吃喝,出獄後的一身胖肉都是我花錢養的,養肥了你返過來你就咬我幾口,我們之間已經耗完了母子情分,一句共同的語言都沒有,從此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別想掌控我。」永輝說完拔腿要走。
「谷氏死死抓住不放︰「你是我生的,我可不是你生的,這個賬咱們得算,這個恩情就夠換幾個鑄造廠。」谷氏說完還嘿嘿冷笑。
永輝听了實在是哭笑不得,這是什麼理。
永輝氣得腦袋發暈,失去了控制樣,就想和她同歸于盡,不由得語言就刻薄,揀難听的話往外噴︰「你要是認為生兒子虧大了,就不要癮得找男人。」永輝說出來這句話心里才痛快不少,谷氏可氣翻天了,兒子竟敢說她這樣的話,就是讓她的顏面掃地。自己生兒育女是正大光明的事,敢諷刺她是偷人的意思。
谷氏氣得暴怒了,真的要殺掉永輝,伸手就去抄斧頭,追著永輝就砍。看熱鬧的嚇得嗚嗚跑。永輝躲到陶思國身後,沒敢推搡她,怕斧頭飛起再傷到別人。
谷氏的斧子瘋掄亂耍。非要砍到永輝,周氏那個不識數的認為谷氏要是砍永輝一斧子,永輝一定會老老實實交出那丫頭的財產,不交就連砍幾下,
周氏安了這樣的心,就做出了行動,周氏現在是身大力沉,左擋右擋就是不讓永輝出屋。
谷氏渾身的力氣下了狠力,一定要劈死永輝。她現在認為雨春就是指望永輝撐腰了。殺了永輝也好收拾那個丫頭,老柴家都死了自己還怕誰,殺了個自己下的崽子沒人管得著。
周氏在門口堵住永輝,她再壯也不是永輝的對手,永輝的功夫也不是一兩個人抵得住的,看透了周氏沒安好心。一怒之下狠拉周氏一把,就鑽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听到慘叫聲,是周氏的,永輝拉了一把周氏,周氏彎腰前搶。腦瓜頂正好對上谷氏砍來的斧頭刃兒,就那麼」 嚓!一聲,狠狠砍勁周氏的腦瓜瓢。
斧頭嵌進腦瓜殼,鮮血摻雜腦瓜漿子刺刺地往外竄。
谷氏想拔掉斧頭,可是緊緊地嵌在里邊,拔了幾次也沒有辦到,
谷氏震驚地用盡了全身力,斧頭帶著人頭隨她的力氣傾倒,谷氏連連倒退,幾步踉蹌,仰面倒地,周氏的死尸撲到她身上,把她壓個正著,斧頭把別在地上,周氏滿頭的花紅腦子,全部一點不少地讓谷氏接了滿頭滿臉,谷氏的眼楮里鼻子里,嘴里全是黏黏糊糊的腦漿子,谷氏頓時嚇得背了氣。
屋里的尖叫頓時迭起,楊氏的叫聲最慘烈,嚇得趴在地上尿了褲子,楊氏的女兒,一個四歲的孩子躲到床上蒙了被子尖叫,那個叫聲比狼崽子嚎的還淒厲。
陶思國爺倆也傻了,兩條人命,可是抖摟不清了。
最鎮定的還是陶永清,看著兩具死尸,微微地冷笑︰林雨春,你賠不起了,以前你仗著柴縣尉,現在你仗誰?
陶永清打好了算盤,哄好了妻女,到了永輝給他蓋的新房子里,安頓好妻兒,囑咐了幾遍,再三的叮囑,有人問怎麼怎麼說,信心滿滿地返回。
看看滿院看熱鬧的說了一句︰「永輝,大嫂是被叫花子掠走的,不怪她,你怎麼下的去手,大哥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
永輝從屋里出來,再也沒有進去,正在人群中和幾個鑄造廠的工人說話,屋里再叫,他也不動心,有膽大的人沖進去看了,是周氏被砍死了。
永輝在背後听到陶永清的話,心里一勁兒冷笑,這個比二冬還陰險的,終于露面,想到在縣衙打官司,陶永清把雨春賣給史縣令的事,不由得恨上心頭,他對自己下手還不就是為了雨春的財產。
這人過于陰毒,只可惜自己對他們的心。
鑄造廠的工人有幾個膽大的看到了谷氏殺人的全過程。
永輝回了鑄造廠,沒有陶永清預想的嚇得驚魂千里,哀告求饒,交換利益讓他得償所願。
他失望了,永輝沒有低頭,他要是報官結果會怎樣?他預料不到。
他也明白,要辦成這樣的大事,不是容易的,還好自己有個莽撞的老娘,給他創造條件,他就可以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張冠李戴都是他的拿手好戲,林雨春!你看好吧,你失去了靠山,想給誰做妾你也沒有那個命了。
陶永清看著這樣的場面不錯,周氏壓在老娘身上這就是永輝殺人的證據。
看看屋里的父兄已經跑了,罵了一聲沒出息的東西,能咋呼的大秋帶著孩子也跑光了,唯一可以利用的二冬又死掉,連一個有用的也沒有。
陶永清看看嚇得暈死的谷氏,這個沒用的人實在讓人生氣,死個人你暈哪家子,往永輝身上一扣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