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然號稱千杯不倒,其實兩杯就足夠把她給放倒。之前還勸冷若涵呢,現在自己抱著酒瓶子,說什麼都不放撒手。
冷若涵半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滿是笑意地瞅著東倒西歪的然然︰「我就說嘛,你才是酒鬼,最大最大的酒鬼!嗝~然然,我告訴你,有煩心事應該喝醉,有高興事也該喝酒,隨時隨地我們都要喝酒,酒是好東西啊,真的……」
「嗚嗚,我不能喝……大伯母還有爺爺女乃女乃會罵我,我不能喝!」酒意上頭,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可口極了,水潤潤的眼楮沒有焦距,時而看看這里,時而瞅著那里。嘴里念叨著不能喝,說著說著抱著酒瓶又是兩口,那叫一豪爽。
一手慵懶地撐著頭,冷若涵翻了翻白眼︰「你不是找了個男人結婚了嘛,干嘛還擔心他們罵你啊?今晚上,可是我專門為你舉辦的單身貴族之夜……從明天開始,你個悲劇的,就是別人家的黃臉婆了。」
「黃臉婆?」夏然然捧著臉蛋,一個勁兒地搖頭,「不當黃臉婆,丑。」
「那就,離婚吧?」眼神亮晶晶的,兩顆腦袋踫在一起。
夏然然嘟著小嘴兒,嘟嚷道︰「不行,不離婚。」
「干嘛,你舍不得那男人啊?」冷若涵不滿。
兩人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反正被單子墨听個正著。斜靠在沙發上,單子墨兩手環胸,看不出喜怒,听見然然叫嚷著不離婚,臉色才有所緩和。
霧蒙蒙的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冷若涵,然然手腳並用地爬過去,捧著冷若涵的臉,可憐兮兮地說道︰「若涵,嗝~破壞軍婚,是、是犯罪……我不想你坐牢,不要慫恿我,他會告你……」
「噗。」凌羽霂忍不住笑出了聲,嫂子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吶!
單子墨斜睨了某個幸災樂禍的人一眼,上前拉住了夏然然,他听不下去了。
忽然被人給拽住,夏然然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可惜,沒有人家力氣大,反而因為慣性直接滾到男人的懷疑。傻愣愣地看著眼前有幾分熟悉的面孔,然然奇跡般地安靜了下來,微微偏著腦袋︰「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冷若涵不干了,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意圖要起身,站都站不穩了,嘴里還叫囂著︰「你誰啊,臭男人,給我死開,放開我家然然!」
「我是誰,我是她老公!」單子墨懶得跟姓冷的醉女人廢話,扛起夏然然就往外走。
他真的是用扛的……凌羽霂目瞪口呆,認識單子墨二十多年吶,從來就沒見過他失控過,更何況是這樣勁爆的場面。
「喂,你給我回來……」想要追過去的冷若涵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在,眨眼的功夫,腰間就多了只屬于雄性生物的臭手。「混蛋,放手!」
凌羽霂一手摟著冷若涵,一手舉起手機來了個背影十連拍,忙的不亦樂乎。
「放手,放開我!」
「放手,放開我!」
相互呼應的聲音,一遠一近。遠的那個漸漸徹底听不見了,而近的這個,一聲清脆的巴掌之後,也停止了下來。
凌羽霂模著臉頰,打死他也不相信,被一女人給抽了。「你……」下一秒,凌羽霂徹底傻眼了,整個人僵直在那里,動也不敢動。
「嘔~嘔~」冷若涵俯,那令人惡心的觸感終于令她忍不住了,嘔吐之物就這樣毫無預警地落在了凌羽霂的鞋上,飛濺在褲腳邊,久久沒有停下來的預兆……
失去意識的冷若涵,眉頭緊鎖,睡夢中的她似乎都還記得,有男人踫了她!腦海中只有兩個字——「剁手」。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