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開業沒有幾天,就迎來了一個大生意,其實也算是沈冰寧的一個老熟人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孫老板端起了菜杯,還沒有喝,就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是自他進來後,所嘆的第幾聲了,
「沈丫頭啊,不瞞你說……」孫老板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姑娘,「我與夫人膝下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年近40才是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自小都是如珍似寶的疼著,也請了先生教她讀書習字,只是,他又是嘆了一聲,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我這女兒,我不是吹,雖然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這琴棋書畫也是精通的,寫字作詩也是輸不人了。她自幼就與孔家定了親,我們兩家的關系也是極好,兩個孩子也自小兩小無猜,情投意合,這已經選定了日子,就要成親了,只是……」
他向自己的女兒招了一下的手,「玉芬,你過來。讓沈老板看看。」
孫玉芬輕輕福了一,走了過來,然後猶豫了半天,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面紗上,扯了開來。
沈雙一見孫玉芬的臉,微微的皺緊了秀眉。
哦,沈冰寧也是看去,其實坦白說,孫玉芬長的算是好看,如花似玉的,年紀不過十六七歲,這個時候的女孩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所以不需要特意的打扮,就是美了,那皮膚上好的,似都是可以掐的出來水,眼楮自然的清靈干淨,紅唇也是不點而朱,遠遠看去,確實處是個美人了,再加上大方得體,性子溫柔,又帶著一種女兒般的嬌態,沈冰寧就可以給她打九十分了。
只是除了,她的左臉上有著小孩子拳頭大的一塊胎記。
孫玉芬被看的有些難受,連忙帶上了面紗,她低下頭,手指不斷的絞著手中的帕子,好像眼楮又是紅了,尤其是孫老板又是一聲嘆氣之後。她似乎已經是哭了。
「讓你們見笑了,」孫老板苦笑一聲,「我那親家和女婿都是好人,從來都沒有介意過我家玉芬的長相,尤其是我那女婿,對我們家玉芬,是掏了心的,只是,我那女婿的二叔一家子可都是不怎麼好相處的,他們自然是知道我家女兒的這個胎記的,平日也就罷了,大家關起門來,怎麼說,那都是由著他們了,畢竟嘴長在人家的身上,我們又能如何?」
「我怕就怕……」孫老板停了一會,站了起來,「我就是怕,到了成親的那一天,他們故意給我們難看,到是親家和女婿臉上過不去,我這女兒也要受連累,被眾人笑。」
「所以,丫頭,我听說你這里可以讓人變的漂亮,我也是實在的沒辦法,就麻煩你了,」說完他還給沈冰寧彎下了臉。沈冰寧連忙的站起來,乖乖,這禮也是不能收啊。
「孫叔,你快起來,」她連忙扶起了孫老板。「您這不是折殺了我了嗎,想當初我在這里一無所有時,還不是你幫了我,你放心,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保證著,我一定會讓玉芬姑娘變的漂亮,不會讓別人取笑了她的。」
孫老板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可是他在出來時,還是有些擔心。
「爹,真的可以嗎?」孫玉芬再次抓緊自己手中的繡帕。
「我也不知道,」孫老板搖搖頭,抱歉的看著女兒,「所有的喜婆我都是問過了,都沒有辦法遮住你的臉上的胎記,你不要看這個沈冰寧是個女子,但是她的做出了別人都是做不來的事,也能從一無所有,變成我們這里遠近聞明的商人,她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所以,我有種感覺,這次一定可以。如果再不行,爹再幫你找其它辦法,好嗎,你放心,爹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的。」
孫玉芬哽咽的點了一下關,她模模自己的臉,心上壓著的東西,仍然沒有放輕。
可行嗎,真的,可行嗎?
這一天,正是孫玉芬出嫁的日子。孫玉分都有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喜婆幫她上著妝,不斷的給她的臉上抹著煙脂水粉之類的,可是都是抹了厚厚的一層了,還是沒有擋住,這最後抹的都是掉下了粉,但是,胎記還在,甚至還因為粉太多了,反而更是清新了起來,讓人的眼楮一看她的臉,就先是看了那塊紅紅青青的胎記。
正巧這時沈冰寧帶著沈雙走了進來,她一見孫玉芬的臉,都是被雷到了。
「紅臉,小眼楮,再加上像是喝了血一樣的紅唇,我的天……」沈冰寧感覺自己的眼楮都是被刺了一下,這實實在在是太丑了,丑的不堪入目,丑的不可理喻,丑的難以理解,丑的丑的,後面省略上上千字,
這麼說吧,沈冰寧從現代到古代,這不知道跨越了多少年,可是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丑的有藝術感的人,這麼有諷刺性的臉。
她服了,真的服了
「你們進來做什麼?」喜婆一見有生人進來,連忙的將人向外面堆,「這里可是喜房,不能進來。」
沈冰寧輕巧的從喜婆的胳膊底下鑽了進來。
「小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
「你說什麼,我……」喜婆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只手給拎了起來,直接拎到了門外,那只手再一松,然後砰的一聲,她肥胖的身子就這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撞疼了她的,還是撞疼了地。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喜婆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要進去理論,結果一個大黑柱子擋在她的面前,她抬起臉,再抬,再抬,終于是看到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尤其是一雙冷淡的黑眸,差一點沒有嚇死她。
而這個大黑柱子擋在門前,不要說進去了,誰接近就瞪誰。
喜婆罵罵咧咧的去找孫掌櫃去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怎麼這麼野蠻的,說進就進,還把她給摔出來了。今天這喜錢她要是少拿一分,她就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