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到是挺佩服那個那女人的,那麼大年紀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砸人家的東西,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一會砸這里,一會翻那里,這胳膊腿還真是好,也不怕把自己的給摔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陰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姚齊將手中的提著的東西放下,身後還跟著沈雙,沈雙一見這一地的狼藉,嚇了一跳,再一見正在砸東西的一家人,臉色頓時的變了變。
「賤人,都是你……」古老夫人跑了過來,指著沈雙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秦素如,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害的我們古家差一點斷了香火也不不說了,現在竟然還敢害我的女兒,看我不打爛你的臉,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也就不活了,」說著就要向沈雙撲過來,姚齊拉著沈雙向一邊一閃,一只手也是拎起了古老夫人的領子,要不是看她的年紀夠大,夠老,說不定,他已經一甩手將她給扔了出去。
沈冰寧玩著自己的手指,到成了看戲,而她的紅唇一直都是似笑非笑揚著,就像是這些人砸的不是她的鋪子,打的不是她的人一樣。
而她的唇角已經越來越彎,但是眼中的冰冷也是也是越聚越多。
「小齊,給我關上門。」她淡淡的說著,再將自己的背靠在了椅子上。
啪的一聲,門用力的被關上,古家一家人還被嚇到了,不過一見自己這麼多人,這還用著的怕幾個女人嗎。
「你們繼續,」沈冰寧比了一下請字,「這里的東西隨你們砸,砸到盡興,砸到你們砸不動了為止,滿意了為止,小齊雙雙,過來,咱們一起看戲。」姚齊帶著沈雙走了過去,當古家的人想要上來找沈雙雙的麻煩時,姚齊一雙冰眸一瞪,就再也沒有人敢上前了。
「雙雙,給我好好算算,我們損失了多少兩的銀子?」
「好,」沈雙從自己腰間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算盤不要看這個算盤小,可是純金打造的,按沈冰寧的話來說,就是夠大氣,夠奢侈,也夠土豪,就見沈雙一手拿起了算盤。一只手快速的撥了起來,算盤珠子不斷的嘩嘩的響著,快的簡直都是不停的,沈冰寧說,沈雙的這只手真是逆天了,不打算盤真是浪費了。
古飛雲一見沈雙打算盤的樣子也是驚呆了,半天都是沒有動作,一張嘴也是張的大大,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不要的糟糠妻,竟然會算帳,會打算盤,尤其是身邊還站了一個男人,他這心就越想越不舒服,就像是一只貓在不斷的抓一樣,也是堵了什麼東西,讓他的恨的咬牙都是不夠。
「快砸,都給我砸,」古夫人又是扔了一下花瓶,姚齊額間的青筋跳了跳,「這個花瓶,兩千兩銀子,孤品,買不到。」
其它人一听這話,砸的更加的起勁了,除了沈冰寧坐著的地方之外,幾站所有的地方都沒完整的。
他們砸了足足的一個多時辰,把能砸的都是砸了,就連桌子椅子之類的也都是硬拆了,就連樓上的銅鏡也也被砸的稀巴爛,最可怕的就是那些成品女圭女圭,全部的都被丟在了地上,不但是髒了,還被踩了,被撕了,被扯了,地上到處都是碎片還有木屑,古家的一家人都是站在一邊,開始與沈冰寧大眼瞪起了小眼。
他們的不斷的喘息著,還真的是砸累了。
「砸啊,怎麼不砸了?」沈冰寧站了起來,踢了一下腳下的杯子碎片。
「繼續啊?」她抬起了唇角,聲音雖然輕,可是這明顯就是諷刺,就是不屑的。
沈雙還在撥著算盤,直到她的手停下,在空中漂亮的甩了一下算盤,將算盤裝進了自己的包包里面。
「算出來沒有?」沈冰寧抬起眼睫,問著一臉面無表情的沈雙,哦,她家雙雙表現不錯,算是女強人了。
「算出來了,」沈雙直視著古飛雲的向她投來的眼神,無懼也不怕。
「一萬兩千一百三十一兩。」
「哦……」沈冰寧點點頭,「看著是熟人的面子上,給他們打個折吧,零頭就不要了。」
「是,」沈雙又是拿出了算盤,拔了幾下,就是一萬兩千一百三十兩,一兩除去。「
「恩,」沈冰寧听的很滿意,果然是他家雙雙,她所說的零頭自然是指這一兩銀子。
古家人還不明白他們這是在說著什麼,他們這是砸完了,滿意了就想要離開了,想著明天再來砸,要是不把他們給弄死,怎麼可能泄掉他們的心頭之恨,可是就在他們的要走時,姚齊卻是站在了門口,雙手抱劍而上。
誰想要過去,得先問過他手中的劍才行。,
「讓開,」古夫人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龍頭拐杖,還在這里當老夫人的脾氣,她是老夫人,是古家的老夫人,古家上下哪個不怕,可是抱歉,這里可是錦色,是沈冰寧的地盤,不是她古夫人。
「怎麼?」沈冰寧拍了一下手,走過地上的一地狼藉,「你們砸了我的東西,影響我開業賺銀子就想要這麼走嗎,你們是砸的開心了,可是我卻是不開心了,你們說這要怎麼辦?」
她走到古夫人的面前,古夫人敲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拐杖。「大膽,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呵……」沈冰寧恥笑了一聲,「我為什麼不敢,你是哪根蔥啊?」不要怪她不尊老愛幼。她以前可是很講五講四美的好孩子,可是這現實在是太殘酷了,硬是將也一個善良的淑女變成了現在的潑婦。
古夫人差一點被氣的吐血,指著沈冰寧你了半天。
沈冰寧輕聲的哼了一聲,不要在她的面前以老賣賣老,她沈冰寧現在不吃這套,她現在只愛銀子,誰敢斷了她的財路,少了她的生意,她就和誰急,和誰拼命,而她一生氣就會口不擇言,就會脾氣沖,也會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