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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都是宮里了,這古代的皇宮啊,可是沒有幾個人能看到的,所以能看看這風景,就算沒有珠寶拿,也是很好的。
馬車的簾子被挑了開來,沈冰寧迫不急不待的下了馬車,
哇,好大,她揉了一下眼楮,直的可以說是金碧輝煌啊,和外面簡直就是天地之別,先不說這宮里的一草一木,皆是珍品,而且四季常青,大部分她都是叫不上名子的,就算是那上面的那些不知道用什麼做的瓦片,在陽光下閃著流動般的水銀般的青色光芒,還有來來回回去動那些太監宮女,人數也是十分的可觀的,她現在只是看到了皇宮的一角,都夠讓她吃驚的了,這要是全看了,還不給驚死。,
她一邊走一邊看,真的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眼楮都是快要給她看直了,這可是真正的古代建築啊,北京的故宮她是去過的,但是,遠遠沒有這里的天然的氣勢,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遠的原因,少了某些帝氣,而這里竟然也有漢白玉做成的圍欄,還有一條很大的人工湖,人工湖里,水十分的清,而且水還是流動著,想來是應該是通往某條河中的活水,湖中間還是有一坐假山,假山上面隱然的還能看到亭台樓閣什麼的,就像是人間仙境一般,有山有水,有草有花,住在這宮里的人還真是享受的很,當然還有這麼多的房子,一間連上一間,她都不知道通到哪里去的,這皇宮到底佔地有多少,她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以她現在看來,那就是很大很大很大,不過也是很浪費,她拉著容肖郁的手,就怕把自己給走丟了,正好有可以帶路的人,她到是可以好好看風景,直到他們走到了一座大典前,就見廳里坐著一名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與容肖郁長了有七分相似,就是空肖郁看似溫和一些,而他威嚴一些。
「參見皇兄,」容肖郁行禮,拉了一下還在發呆的沈冰寧。
沈冰寧這才是想起來要行禮了,她連忙行了一下標準物宮禮,都是早上惡補來的,看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參見皇上,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呵,都起來吧,」容肖許抬了一下手,示意他們起來,「今日只是家宴,又非國宴,所以皇弟與皇弟妹大可不必多禮,就當是在自己家里一樣。」
沈冰寧也想啊,可是這能是家里嗎,她在家里可以大吼大叫,胡亂的發瘋,這里可是不敢,就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能放的開才怪,都說伴君如伴虎的,這句話她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好了,都坐吧,」容肖許笑道,到是比起平日來顯的溫和很多,可能也是因為站在自己面前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親弟弟吧。,
「坐吧,」容肖許已經讓內待端上來了水果還有點心之類的東西。,
沈冰寧死死盯著那些點心還有水果,就像是和箱子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容肖郁拿起了一塊點心放在她的手里,「吃吧,這里是宮中的御廚特意做出來的,很是好吃。」
沈冰寧偷看了一眼容肖郁,眼楮抽了一下,她真的可以吃嗎,會不會吃了消化不良啊,她那雙機靈的眼楮不斷的咕嚕轉著,到是能看出幾乎不同于別人的靈氣來,到也是讓容肖許有些小小的意外。
這姑娘好像和他第一次見有些不同,他有些捉模不透了,不過,這些都沒有關系,只要不是東平王那邊的人就好,
「皇弟,來,大哥敬你一杯,」容肖許端起了酒杯,輕輕的嘆了一聲,時間過的真快,想當年,皇弟也不是就是小小的孩子,身為要大哥的他整天就是背著他,母妃死的早,在眾多皇子皇女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著,這份咸情比起一般的兄弟都要好,什麼腥風血雨他們沒有走過,什麼困難痛苦他們沒有嘗試過,現在他的弟弟長大了,也是成了親了,他怎麼突然間有些難過,有種自己的兒子長大了的感覺。
他的眼楮突然間有此酸意,連忙扭過了臉。
沈冰寧眨了一下眼楮,她指了指容肖許,然後拉過了容肖郁的袖子,「你哥哭了。」
「噓……」容家郁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有些事你知道就好,莫要說出來。」
沈冰寧用力的點頭,她知道的,她只吃不說,看到什麼都當沒看到,很快的,容肖許就恢復過了來,和容肖郁談著一些國事,沈冰寧听不明白,就不時拿的著點心吃,
皇兄,最近嶺南大旱,已有不少百姓流離失所,遠離家園了。容肖郁嘆了一聲,不是旱就是雨,所以他們南瑤的百性才是過的這般辛苦,國力也是一直強盛不起來,百姓都是吃不飽,穿不暖了,如何還有能力去保家衛國呢。,
容肖許站了起來,不時的走動著,這也是正是朕所擔心的事,可是國庫空虛以久,我們實在是無力去救助那里的百姓,說到這里,他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聲,將沈冰寧給嚇了一大跳。
容肖許握緊自己的手,他枉為人君,就連自己的子民都是救不了,何談當這個皇帝。
「皇兄,莫急,我們再細細的想想,」容肖郁輕撫著手中的杯子,也是一臉的愁容,或許這一臉的愁容也有很久很久的時間。
沈冰寧又是給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塊點心,她听的不多,不過也能大概的了解了,就是一個地方受災了,朝廷要給的銀子救災的,可惜就是宮里沒有銀子了,所以,這皇帝是愁的。
原來當個皇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還是她當自己的掌櫃來的好,想要什麼直接買就行了,還用著的著別人的臉色嗎,她想要銀子,那些女人就雙手捧著大把大把的銀子給她鋪子里送,她想要金子,讓沈雙換上一些就行了。
她還在天馬行空的想著,她最不愁銀子,可是眼前的兩位正在為銀子而發愁著,都快愁白了頭發。
回到了府府里之後,容肖郁似乎是有些沉默,沈冰寧靠了過去,然後撐起了下頜,「你有心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