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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容肖郁捏捏的她的臉,「為夫哪有什麼心事,難道說為夫看起來,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嗎?」
沈冰寧用力點頭,「是。」
容肖郁搖搖頭,眸底陷入了一些什麼,但是很快便一閃而過了。「宮里的點心好不好吃?」
「好吃,」果然的,這一提點心,沈冰寧就什麼也不想了,專心想都著點心了,那些點心確實是好吃,還真是外面買不到的。
「我給皇兄要了那個廚師給你,好嗎?」
「好,好,」沈冰寧的頭的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般,這樣最好了,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點心了,對了,還要和雙雙姚齊一起吃。
容有郁向微抬了一下唇角,但是心頭還像是壓了什麼東西,很沉重。
這一夜沈冰寧本來以為自己很尷尬的,結果,又是能做的做了,不能做的也是做了,她都有些認命了,而且還是越來越高興,在這個王府里面也是活的風起雲涌的。
尤其是別人叫她一聲王妃,她就飄飄然起來了。
這感覺還真的不錯啊。
容肖郁又是進宮去了,他最近經常進宮,也不知道去說什麼了,沈冰寧在家閑著也是無事,已經將整個王府大大小小的地方給逛遍了,就連那些角角落落也沒有放過。
直到她進了王府的庫房里面,這打開了一看,她頓時傻了眼了,這庫房怎麼會是空的,而且還是空的連一個銅板都沒有,信道說,他們這里用的都是銀票嗎。
管家也是一臉的臊意。
「對不起,王妃,府里已經沒有多余的銀子了,本來還是有些余銀的,自王爺成親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余下的那些也是被王爺送進了宮,可能是沖國庫去了……」
「什麼,沒有銀子?」沈冰寧真的感覺自己要石化了,
「沒有銀子,怎麼可能沒有銀子?」這容肖郁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王爺啊,她不說他會搜刮什麼民脂民高來著,可是最起碼也會有一定的銀子啊,怎麼會沒有,沒有的呢絨。
管家的老臉更紅了,「是的王妃,我們都有好久沒有發過月錢了,所以這府里真的沒有銀子了。」
沈冰寧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會吧,竟然會窮成這樣。
「你們王爺不是有錦州嗎,那麼在的封地,總會有稅收吧?」
這不提錦州還好,一提錦州,管家就老眼有淚,「王妃,你不知道,這錦州簡直就是寸草不收啊,不要說稅收了,王爺每年不知道要給里面貼上多少銀子,」他們的王爺根本是被那個錦州給托窮的啊。
沈冰寧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沈雙在听到錦州兩個字時會是那種表情了。
「東平王的封地在哪里?」她坐下,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到是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情現在是好還是壞。
「東平王?」官家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東平王爺的封地是德州,那里地大物博,農業十分的發達,而且種什麼長什麼,簡直就可以說是風調雨順的,每年收上來的稅收也是不計其數。」
「所以說,我們家是被吭了的,」沈冰寧咬出了這幾句話。,被吭了,經對是被吭了,明明都是王爺的,為什麼人家就是江南,他們就成了漠北了,「這皇上是不是太偏心了,自己的親兄弟都是不管,俯生的管了別的人升官發財。」
「不是,不是,」管家連忙的搖手,「王妃,不是這樣的,這錦州是當初王爺自己主動要來的,如果當初不是王爺得了這錦州,每年都要給那里拔去不少銀子,還不知道那里還要死多少百姓。」
「王妃,我們王爺真是一個大好人啊。」
「是啊,大好人,」沈冰寧站了起來,好的自己都快要餓死了,她現在已經不知道是哭還是要笑了,她有了一個好人老公,還是一個笨蛋好人老人,這笨蛋好,還是好人好,她扁了一下嘴,
還是好人好,她再次坐好,端過了一邊杯子喝起了水,管家的頭上冒出了冷汗,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冰寧這不言不語給逼成的,
半天後,沈冰寧才是放下了杯子,她在自己的身上模了一下,然後拿出了一張銀票「,管家,這里有一千兩的銀票,你先拿下去將府里人的月錢都給清了,加同以前欠的都是給了,如果不夠再向我要。」
管家拿過了銀票,雙手都是顫抖的。「王妃。這真的要給我們嗎?」
「恩,」沈冰寧點頭,輕擺了一下手,「你先下去吧,」
管家連忙的退了下去,這就是去支銀子去了,而沈冰寧撐起自己的下頜,她要好好的想想才行,她似乎有了一個敗家的丈夫了,還有一個要由她老公養的封地。
不行,她有空一定要去那個錦州看看,她還真的不信,有手有腳的人會把自己給餓死。
等到晚上容肖郁回來時,又是帶著一身的疲憊。他一見沈冰寧,再多的疲憊也是退了下去,他走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冰寧,對不起,府里的事,讓你辛苦了。」
沈冰寧拉下他的手握緊,「你把我當什麼,我又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你忘記了,我們當初只有一個包子的時候,還一人一半呢,一碗水,也是兩個人一起分的。」
容肖郁握緊她的手,總是感覺心中的那份愧疚越發的多了起來。
沈冰寧抬起臉,抵抵他的額頭,這是他最愛做的動作,現在她也學會了,「怎麼,你們還是沒有籌到銀子嗎?」
「是,」容肖郁坐下,端過了杯子輕抿了一口,眸中神彩最近也是淡了不少,那種疲憊從他的骨子里面透了出來,都在說著,他很累很累,累的連呼吸都是累的。
「皇兄初登大寶,為了穩定民心,所以減了不少地方的稅收,再加上最近幾年,北方一直都沒有風調雨順過,所以國庫日漸的空虛了起來,尤其是不少地方災情嚴重,本就不足的國庫又是向外扔了不少的銀子,所以現在想要再拿出來,真上難上加難。,」
沈冰寧听著都著,還真是難了,當皇帝難,當皇帝的弟弟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