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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寧又是看了他手中的扇子半天,想著是不是有什麼機關來著,不過,最後得出來的結論,那這就是一把扇子,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扇子,一把可以用來扇風,也是可以用來扇柴火的扇子,一把用來裝A與C之間的那個字母的扇子。
「墨非,你來,等我畫好後,把你的畫掛到我們錦色去,那里來的都是一些美女,我幫你找個好媳婦。」
墨非挑了一下眉,他抱起自己的劍,轉身就走。
沈冰寧癟了一下嘴,這人真不好玩。
可是一會她卻是發現墨非站在一邊的船頭上不動了,海風吹起他的黑發,像極了一張黑色的網,就這麼揚揚灑灑的,他的身體站的很直,就像是一勁松一般,雖然比不她家肖郁的仙風獨立,可是卻另有一種堅毅穩重的感覺。
哦,沈冰寧點點自己的額頭,她明白了,所以,她再次挽起了袖子,開畫,她怎麼忘記了,某些人可是悶騷型的。
也不知道這墨非是什麼構造的,平日里老是冰著一張臉,不言不語的,只做事不說話,就連站在那這里也是一樣,整整一個多小時,就像是石化了一樣,端端正正的站著,懷中一直抱著自己的劍,連眼楮似乎都是沒有眨幾下。
「好了,」沈冰寧伸了一下懶腰,「很成功。」
容肖郁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很像是墨非。」
墨非這才是放下手中的劍,走了過來。
墨白的鼻子里面哼了幾聲,好像很不以為意的樣子。
沈冰寧到是很滿意的自己的作品,「這個,我一定要讓人好好的表表,再放在鋪子里,這多有藝術感的,」他們錦色的客人,可都是女客啊,不要小看這些古代的女人,八卦的能力可是不比現代的女人差,哪家公子長的好,家世好,人品好,她可是听了不少的,這弄幾幅美男的畫像,她就不相認,吸引不了客人,當然她家親親相公她可舍不得放,墨非這種極品的,長相好,氣質好,有性格,武功又高,可以給她打打廣告,可是就在她這心里還要打著小九九時,一只大掌卻是伸了過來,直接取走了那張畫像,然後不言不語的轉身,離開,絕對的不月兌泥帶水,不留一句廢話。
沈冰寧有些傻眼了。這人也太二了啊。
「就算是要帶走,也要說個謝謝啊……」她小聲的咕噥著,還以為墨非听不到呢,結果墨非卻是停下了腳步,沉悶的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就這樣了,然後就……沒有了然後了。
墨白瀟灑的玩著手中的扇子,也是站在船頭,王爺畫過了,墨非畫過了,這次再怎麼說也是輪到他了吧。結果沈冰寧卻是在和容肖郁說著什麼,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讓他在這里擺了很長時間的姿勢,浪費了不少表情與感情,好不容易沈冰寧的注意力在這里了,他這才是心里有一些平衡,想著他的畫像,雖然比不上公子,但是絕對會比墨非那張死人臉要好看。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沈冰寧,就見沈冰寧已經畫了起來,還是很認真的在畫,他就知道,他這麼一個翩翩佳公子,怎麼可能不畫他,到時他的畫像,可是傳遍蜜整個京城的,那些名門閨秀看了一定會尖叫瘋狂的,他越想越得意,臉上的笑都是抽了起來,可是還是要維持臉上的平淡,其實也可以說裝腔作勢的。
半天後,沈冰寧終于是停下了筆,容肖郁搖了搖頭,無奈也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你啊……」他點點沈冰寧的臉,「你想氣死他嗎?」
沈冰寧很是無辜的,「我又沒有說畫他,我只是突然有了靈感,當他當當模型啊,你沒有感覺很貼切嗎?」而墨白連忙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步的跑了過來,本來還揚益在臉上的笑在看到畫上的圖時,頓時就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
就見畫紙上面,有藍天,也有白雲,更有船,也有大海,簡直就和現實一模一樣,只是船頭站著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他墨白,更不是白衣瀟灑的年輕公子,而是一只長耳朵兔子,甚至還人性化的拿著一把扉子,說是兔子,可是那表情,那動作,非明就是他墨白來著。
「沈冰寧!」他突然爆了一聲,差一點沒有將自己的肺給氣的炸了。,
沈冰寧揉了揉耳朵,「你那麼大聲做什麼,還有,我可是你家主子的王妃,沒大沒小的,不過就是借你的姿勢用一用,好做出來賣銀子,」她手腳麻利的將畫給收了起來,這可好好的保留下來的,不能給某人留下,不然,某人一定是會撕了的。
「好了,」她拍了一下手,「我們去吃飯吧,」在這里都是坐了很長的時間了,她餓了,而她還能感覺到,某個人正在瞪她,用力的瞪她,活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瞪出幾個洞不可。
而船還在向前航行著,有著清新的海風,伴著他們一路有驚無險的去發現他們的新大陸。
不久後,船停在了一處小碼頭上。
這是海中的一個國,叫花印國。姚齊已經讓人放下了矛,準備在這里停下幾天,也得補充一下船上的食物,還有淡水。
「花印國,名子真好听,」沈冰寧到是很喜歡這國家的名子,「是不是因為這里的都種滿了花啊?」
「不是,」姚齊淡著一張臉,唇角也是微微的抿緊了幾分,「花印國的名子並不是因這里長了什麼花,而是因為這里的風俗使然。」
「什麼風俗?」沈冰寧越來越奇怪了,而且從遠處看過去,好像還很好玩的樣子,而且上面的人穿的衣服都是挺好看的,她還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說不定以回去還大有用處的,能夠給她找來一些靈感,她們有的包包,好久都沒有更新過新款,對了,她也要看看,這里有沒有紅薯在,如果有的話,就可以提前反航了,海上雖然好,可是呆的時間了,還是危險的。
她跳下了船,對著遠處看了半天,「對了,小齊,你還沒有告訴我,這里的什麼風俗啊?」她轉身問著已經上了岸的姚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