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研究種子,容肖郁輕笑著回答,只要一說起來沈冰寧,他就感覺哭笑不得,有時她做出來的事情,真的可以說會讓掉了大牙的,就像現在一樣,沈冰寧隨便的就坐在地上,自上的衣服又是灰又是泥的,就連臉上也有,想來也是剛才從地里回來著。
突然的,她趴在地上,眼楮緊緊瞅著剛上來的小苗苗,乖乖,這苗苗怎麼眼熟的,她好像在哪里見過來著。
她忍不住的再次離的近了一些,就像是要吃了這苗苗一樣,而她的眼楮都沒有一刻離開這些小苗苗。
沈雙走了過來,然後蹲在她的身邊,「這種子有什麼事嗎,你已經在這里看了好幾個時辰了?」
「我現在也不是太清楚,你呢,見過沒有?」沈冰寧小心的給這些小苗苗松著土,那些外國人將這種子送她時,她也沒有多看,回來種也沒有多想,反正想著能出來就出來,種出不來那也沒有辦法。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種出來了。
她揉揉自己的眼楮,現在還是有些不太願意相信,那些不知道存了多少年的種子竟在還可以種的出來新苗。、
這地上一棵棵的小苗苗長的是清新女敕綠的,每一顆都在茁壯的成長著,每一棵也都是長高著。
「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沈雙自認為自己也是算是見識廣博了,書也是看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認識這種出來的是什麼,不要怪她,她是真的看不出來,這並不像是普通的種子,因為普通的種子也沒有長成這般的。還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這叫西紅柿,還有一個名子叫番茄,」沈冰寧指著一顆小苗苗轉過了臉,看向沈雙。
「這個我以前見過的,只是到這里來都成了絕種了,不過沒有想到,那幾個外國人給的種子還真是合了我意。讓我大大的意外了一把,也是驚喜了一把。」沈冰寧越說越興奮,一雙眼楮都是跟著笑的彎了起來。
「這個是黃瓜,這個是茄子,都是很好很好吃的東西,這些種子可珍貴了,就算是我們再出海也不一定能夠買的,還好那些外國人給我好幾袋子,我現在都是保存好了,那些可不能有個什麼,不然,我非要氣死了不可。」
她闢里叭拉的說了一大堆,說的沈雙更是迷糊。
「這些是菜嗎,我怎麼從未听說過?」她蹲下了身子,也是近了地上的那些小苗苗,然後輕輕的踫了一棵,這顏色很特別。
「等種出來你就知道了,」沈冰寧拍了下自己身上的土,想著這些苗苗要怎麼才能長的大,她都是把自己的試驗田蓋的跟個房子差不多了,只留四周通風的地方,里面也是生著爐子,就怕這些弱不禁風的小苗苗會被凍死。
她這並不是現代種菜的方法,這里的畢竟條件有限,能夠蓋成這樣都已經很不錯了。
雖然有些半論不累的,可是不得不說,這些小苗苗因為她的辦法確實是長的很好,而且一棵果都是壯實的很,想來在移摘時,也會很容易成活,育這些苗苗要長達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到時他們再說移摘的事,而現在最主要的事,他們還要去次錦州,那些紅薯已經出苗了,所以現在是要種在地里了。
沈冰寧跳上了馬車,馬車里面鋪著軟軟的墊子,還有被子和枕頭,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她也沒有辦法,就只能這樣。
「你不用去了,可好?」容肖郁看的實在是有些心生不舍。她是最怕冷了,這麼冷的天。
「沒事,我還要去看的,你們都不知道要怎麼種,我去了才放心,」她將被子拉到了自己的下巴底下,她也不想去,可是為了那些可愛的小紅薯苗,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她都是要出去看的。
後面還有一輛馬車,馬車上面都是從王府痛出的紅薯苗,也要種在錦州那里,再過幾月,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馬車在路上走了大概有三天左右,幸好這天氣雖然是冷,可是並沒有下雨雪之類的,這到是這讓沈冰寧暗自的松了一口氣,不然要是真的下了雪,到時馬車在路上走的時間太長,怕是這些苗都要凍死了。
她拉開了馬車,這一見里面的小紅薯苗,說實話還真的讓她驚了一下,這些苗好像是被凍到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話。
不能再等了,她放下了馬車的簾子,雖然說,她已經很注意給這些弱不禁風的小苗苗保暖了,可是還是沒有完全的保護好它們細弱的小身子,還是讓凍掉了,而現在需要將這些小苗苗種到土里才行。
他們也不敢停,就直接帶著馬車去了他們在這里的一塊試驗田里,剛進去,就見墨白和墨非正在和一些農夫在說著什麼,而地上都是長滿了一大片的紅薯苗,雖然天寒地凍的,可是這些紅薯苗,依舊新綠無比。到是讓沈冰寧有些意外,似乎他們王府的那塊田里,也沒有痛出這樣好的苗。
她跑上了過去,蹲在了地上,就用手挖起了地上的土。
「你做什麼啊?」墨白簡直被嚇了一跳,這可是我們親手種上去,費盡了千辛萬苦才種出的,「你不能挖啊……」他這說的肉都是要疼了,這可是都是他種出來的小苗苗啊,這每一棵小苗苗都有他的心血在里面,可以說都是她的孩子,這怎麼能說挖就挖呢。
沈冰寧才沒有管他,她已經挖出了一棵小苗,就見這棵小苗根須十分的強壯,葉子也是青綠,再看根系下方,還長起了一個個小紅薯,
她再次將這紅薯苗給埋了起來。
看起來這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很多,這些地真的很適合長紅薯,這里長出來的苗,比起他們帶來的,明顯的要高了一個等級。
墨白瞪了沈冰寧一眼,「真是的,干嘛挖我的小苗苗?」
他撩起了袍子蹲在地上,手指輕輕的撫著那棵被沈冰寧拔過的苗,再給下面加了一些土,不知道這會不會死。
沈冰寧現在也沒有閑心和他去講什麼了,她拉開了馬車的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