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沈冰寧眨了一下眼楮,「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容肖郁點點她的額頭,「這一切都交給為夫去辦吧,夫子方面,我會找好的,相信,會有很多有學問之士,願意來學院教學的。」
「王爺也可以,」墨白嘴快的說著,容肖郁的學識在整個南瑤都是出了名的才思敏捷,天文地理可以說是無所不知,只是一直都是深居儉出的,到是無人見過他會故意的顯擺什麼,所以,這院士的他自然是可以的。
「可以,」容肖郁點頭,他自是願意當這個院士的,如此利國利民之事,他自然不會推月兌,更可況這就是他們錦州之事。
「我也能,」墨白再拿起自己的扇子搖了搖,很是陶醉的沉浸在自己的風流瀟灑間,這正何他意。
「你能教什麼?」墨非白了他一眼,「自戀,無恥還是不學無術?」他這嘴巴毒的將墨白的所有缺點為都是給噴了出來。
墨白的臉一抽,狠狠的瞪了一眼非。
「這叫自信,不恥下問,還有享受生命,你懂不懂得,再說,我能教的可是多了,天文地理,琴棋書畫,我也是懂得很多啊……」
墨非轉身,大步的離開了這里,他還真是給墨白面子,墨白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的。
「不要理他,」他哼了一聲,「他這是嫉妒我,嫉妒我比他長的好看,比他能言善道,比他武功高,受人歡迎……」
沈冰寧打了一下哈欠,拉過了容肖郁的袖子,「肖郁,那我們去看看學院蓋在哪里好,最近正好沒有事,就先把學校的事給定下來。」
「好,」容肖郁感覺也是,他事整了一下沈冰寧的衣服,就帶著她走了出去,自然的,沈雙也要跟著,當然的少不了姚齊,只留下一個還在自吹自戀的墨白。
「就是這里吧,」沈冰寧看中了一片很是空曠的地方,這里的環境不錯,而且也沒有人住,這片地也是荒著的,不如就讓他們的蓋了學校的好,而且這里到時也是修上瀝青路,直通到官道上面,這樣交通就會很發達,來往也會很方便的。
容肖郁左右看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頭,「這確實是一處好地方,只是……」他低下頭,望著沈冰寧,「這可是要花費不少銀子的,你不肉疼?」
這是沈冰寧一直掛在嘴里的話,這只要銀子用的多了,她就會心疼肉疼神經疼的,反正哪里都疼。
沈冰寧扁扁嘴,「現在不花也不行啊,而且這銀子也是花的值,只要錦州到時跟德州一樣,我就可以回本了,」她點點自己的下巴,當然知道這要花不少的銀子,而有些銀子是非花不可的,而且那些銀子擺在她那里也都是死的,還不如拿出來,還能為以後多賺些,她這是從長遠的角度考慮的,而且她可沒有告訴別人,她以前可是想當老師想瘋了的,雖然說,她這個人沒啥特色,也沒有多少文化,在現代就是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在古代,也沒有特別出色的地方,字不行,畫不行,歌不行,琴不行,但是,她還是很有信心,這里收的學生不會不成才的。
歷為她會用現代的那套教育理論,這教出來手學生一定會與眾不同。
容肖郁抬起雙眸,看著遠方的荒地,已然的已經長出了不少雜草,相信不久後,這里就真的開始忙開了,蓋所學院,正是適合。
而他們都是行動派的,這只要一說蓋學院,第二天就已經動工了,
這錦州什麼不多,就閑人多,這告示一出,大家听說有銀子賺,不用別人說,他們就已經在一大早過來了,一天有10文可以拿,這要一月來下也有一兩多了,所以這活不管多重,都是搶著有人做的。
而且听說這里以後會是學院,自己家的孩子就算是不用銀子也能上學,這可是讓這些種了一輩子的地的人忍不住內心中的感激,他們做夢都想著自己的家里有個讀書人,先不說考什麼狀元什麼的,最起碼識的幾個字,能寫封家書,能寫自己的名子就好了。
所以,這干活也就更加的起勁賣力了,就像是給自己的家里干活一樣,沒有一個人懶懶,學院外面的那條路也是和學院里面同時起修的,路都是修過一回了,自然的這第二次修起來就是得心應手了,學院的佔地面積很大,反正這里的地都是歸容肖郁所有的,這一點簡直就是讓沈冰寧徹底的感受到了什麼是土豪的感覺了,她現在就是土豪了,她想要哪地塊就要哪塊,哪像是他們的那個年代,買個房子還要還一輩子的貸款,還是七十年的房齡,想留給孫子都不行,不過,她這好像是扯的有些遠了。
她初步估計的就是,這個學院的佔地面積很大,也是分為了好幾小院,還有大院,小院是這里的叫法,也就是小學到中學之間,因為這里畢竟和現代不一樣,所以,還是不能分成小學初中那樣的,只要分成了兩個就可以,而大院,就是指大學了,大院是指在小院里表現的比較出色的學生,到時就可以入大院學習,而大院分的類別也很多。
行文的,練武,器樂,四書,五經,醫理,都是一些大學問家來教課的,這些學問家都是容肖郁請來的,沈冰寧不管,她也是不會,反正她知道,容肖郁請來的人不一般就行了,她在錦州呆了不少的時間,這一見果然是春暖花開了,因為吹向臉上的風都是暖的,不再是那般針刺骨頭了,所以這冬天算是過去了。
而她突然的像是想起了什麼,還真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就連忙的帶著沈雙先是回到了京城里,這蓋學校與修路的事,都是交給了容肖郁了。
這不,馬車急匆匆向京城那里跑去,路平,也是好走,所以馬車的速度十分快,這也是虧了她給修的這條一路,直通官道,而官道,不但路寬,而且也是安全,就算是他們的連夜趕路也是不怕。
這時都已經晚上了,沈冰寧揭開了馬車的簾子。
「姚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