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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里可是沒有人喜歡吃這種的,就只有她,這是芥末味的,只有她能夠吃哦。
她一邊吃,一邊打量著這個御書房,果然是皇上辦工的地方,可以說是豪華了,外面都是一些木制的桌子還在椅子的,听容肖郁說,這種木頭叫紫檀,自然的帶著一各香味,很是值錢,沈冰寧只知道這木頭是香的,不知道這個燒起來,會不會也是如同那種檀木一樣,也有香味啊,
而她的眼珠子轉了一下,想著怎麼從這里給扣下一塊木頭來,到時拿回去燒燒看。
當然她的這點小心思,別人可是都不知道的。
直到偶然的一天,一名宮女在擦桌子時,發現桌子腿似乎是短了一些,下面還用一塊銀子當成了墊角,到也是看不出來,而且桌子還很穩當,再加上這桌子上可都是鋪有桌布的,這也沒有人知道,這桌子腿怎麼就少了一截來著。
容肖許這一看到桌子底下的銀子,就知道了這是誰做的了。
「沈冰寧……」他用力和咬出了沈冰寧的名子。
這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連他御書房里的桌子腿都是敢動。
容肖郁就麼一眼不眨的盯著沈冰寧。沈冰寧玩著自己的手指,到是沒心沒肺的,「你要問什麼就問啊?」
容肖郁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冰寧,你告訴我,你割那桌子腿做什麼?」
「做試驗啊,」沈冰寧很老實的說著。
「那你的試驗成功沒?」容肖郁簡直就是拿她沒有辦法了,這世上也就只有她一個敢去割宮里的桌子腿,這割也就切了,還要給下面放一塊銀子,這件事難怪他皇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成功了,」沈冰寧一听這話,立即眉開眼笑了起來,她拉過了濃家郁的袖子,還是很激動的,我總算是知道了。
「知道了什麼?」容肖郁任她拉著自己的袖子晃,到也是好奇,她這到底割桌子做什麼?
「那個紫檀木啊,燒起來的味道真的很香啊,」沈冰寧興奮的說著,「確實是香級了,用來燻燻屋子最好了。」
「你啊……」容肖郁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怎麼她想到的不是別的,偏生是這桌子是不是燒起來是香的,這紫檀木珍貴無比,怎麼可能用燒啊?
「你說什麼?」容肖許站了起來,「她割了朕的桌子腿就是為想要知道,這紫檀不香不香?」
「正是,」容肖郁到了現在仍然是有些無奈,沈冰寧那腦子里整天想的究竟是些什麼事啊?
「哈……」沈肖許突然大笑了起來,他用力的拍著桌子,「我的天,這也太奇葩了,太奇怪了,」
容肖郁搖頭,是啊,太奇葩了,而他是無言了。
沈冰寧一跳就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只是這桌子晃了一下,她險些沒有掉下來,要不是容肖郁正好扶了她一把,她非要摔個狗吃屎不可。
「這也太吭爹了,」沈冰寧抱緊了容肖郁的胳膊,「你哥也不給我送張好桌子,這都是少了一條腿的,讓我還怎麼用啊?」
容肖郁點點她的臉,「不要忘記了,這腿是誰鋸掉的?」
沈冰寧這才是恍然大捂,「你是說,這是那一個?」
「不是嗎?」容肖郁伸出手將她給抱了下來,「不要坐在上面了,小心摔了,」
沈冰寧的腳站在地上,這是才是穩當了。
她搖了搖這張桌子,這多可惜的,這要是完整的一個,不是可以當成寶貝來的,這要是放到了現代在值多少錢啊,就算是不在現代,就是這古代,也值不少的,這可是皇上用過的啊,名人用過的,這本就是非同凡想的。
就是可惜了,為什麼,為什麼少了半條腿呢?
那麼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用吧,這放個碗都會摔碗的,這麼好的東西,中看不中用,那個皇帝真小氣,她給他的國庫上了那麼多的稅收怎麼就給她一個瘸了腿的桌子。
她在身上模了半天,模出了一塊銀子,然後再墊到了桌子腿底下,自己再次跳下了桌子,坐了起來。
看吧,這樣不就行了,她真是太聰明了,而她也是太佩服自己了。
容肖郁搖頭,果然,果然是她的做法啊。
這這麼貴重的桌子,沈冰寧也是用的徹底,竟然用它當起了飯桌了,反正鋪上了桌布,誰能看的出來,這桌子是個殘疾的,下面墊了一塊銀子,正好穩當。
墨非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是有疲憊之意,就連身上都是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麼怪味啊,沈冰寧聞了一下,這味道好奇怪,怎麼臭臭的?
墨非也是聞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而他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準備去換件衣服。
「墨非,你怎麼了啊?」沈冰寧奇怪的再聞了下,恩,是不好聞,而這種味道,明顯的就是從墨非的身上傳出來的。
「我去換衣服,」墨非說這話時,已經向外走了。
沈冰寧撐起自己的臉,真是好奇怪。
還有這種味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不過,很快的她就知道了。
她目瞪口呆的盯著墨非扛了一下擔子,而擔子上面是兩個桶,至于桶里的,都是……這也不用說了,聞著臭味就知道是什麼了,就見墨非面無表情的挑著擔子去了地里,然後將這些可以說是肥料的東西上在了他的那塊地里。
他這地里的架子搭的是最好的,肥也是上的最多的,葉片什麼的,都是比其它地里的綠,也比其它地里的長的要好。
而在他這地旁邊的另一塊,真的可以用貧瘠來說了,就那麼幾片黃葉子,就連那些菜苗苗也是長的一片營養不良的樣子。
沈冰寧蹲下了身子,用手指捏了一下那塊地的一片菜葉。
把西紅柿能種成這樣,這是誰做的事?
墨白,墨非也不嫌髒的,給地里上著肥料,而他對面的那塊,都快要長死的,自然就是墨白的。
這地被分成了五份,其它的幾份都是長的都不錯,最起碼沒有葉子營養不良,沒有一幅要死要活的樣子,就只有墨白的這一塊,地不僅又干又旱,上面也是長滿了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