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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單啊,」沈冰寧攤了下手,「我剛才都是說過了,你當了皇帝,我們大家都放心,你管你的東勝,我住我的南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不是很好嗎?」
「而且……」她搖搖手指,「我也是不說要給你銀子,我是借你,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南瑤的皇帝借我銀子時,也是開了欠條的,當然,你也得開。」
木雪塵真是听的哭笑不得,真的要借我,他不想相信,可是卻是真的願意相信。
沈冰寧點頭,她向姚齊勾了下手指,他是帶著誠意來的,自然也是希望木雪塵也是帶著城意。
姚齊走了過來,從身上拿出了一大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沈冰寧翻了過來,都是推到了木雪塵面前,「這是十萬兩銀票,你先用,等到了你需要是,我再給你。」
木雪半並沒有看那些銀票,而是看沈冰寧,「你就這般相信我?」
沈冰寧癟了下紅唇,站了起來,將手放在自己的腰後,「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可是我願意相信一次,這是我生平所做的最大的一次投資,不是一家鋪子,幾個鋪子,一個州,而是一個國家,」她轉過身,將手環在了胸口,「你要知道,弄不好,我可是要血本無歸的,可能連小命也要賠上。」
木雪塵也是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他打開了窗戶,頓時一股暖陽照在他的臉上,從身到心的溫暖。
「如若你敢,我也敢,」半天後,他轉過身,直視著沈冰寧的雙眼,「你堵你的全部家當,而我,是我的身家性命。」
沈冰寧伸出手,放在空中,「那麼,我們成交。」
啪的一聲,兩個人算是擊過了掌。
「對了……」就在木雪塵要走時,沈冰寧卻是叫住他了。
「冰寧還有事?」木雪塵挑眉,這稱呼都是變了,他們現在是盟友了。
「這個啊……」沈冰寧想了想,「算了,現在還是不說了,等事成了之後,我再告訴你。ぼ
木雪塵點頭,就已經帶著夜影離開了。
路上,夜影不止一次的想要開口,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說,這件事確實是太出乎意料,也是嚇到他了,
「皇子,北平王妃可信嗎,要是萬一弄個不好,我們以前的部署與努力,可就要前功盡氣,也可能連皇子您也要受到危險的。」
木雪塵停下步子,他抬起臉,眸底映著此時的藍天白雲,干淨無塵,我「只是想要再賭一把,我與皇兄之間缺的也就是這些銀錢,北平王妃可不可信,我並不知道,她的真實目地,或許還有別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明白,這次,她在賭,而同樣的我也在。」
「大不了就是一命,」他苦笑道,「我的命,本來就是用來賭的了,有沒有北平王妃,都是一樣,遲早有那麼一天,我便會皇兄的眼中丁,肉中刺。」
他伸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這里有十萬兩的銀票,只要沈冰寧守承諾,可以給他提供大量的銀兩,那麼,他便還可以有勝的一天。
再說沈冰寧這已經唉聲嘆了不少時間了,她無精打采的撥著算盤,又是十萬兩銀子給出去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個敗家子啊,這不花就不花,一花會是十萬兩,而且她有種感覺,這十萬兩,只是一個小頭,大頭的還在後面呢。
所以,她要開始努力的賺銀子的,她將算盤向一邊一扔,也是在京城里呆下去了,她還要回德州去賺銀子,否則,可真是養起一個木雪塵了,那Y的就是用銀子給堆大的。
不久後,她的斂財大計還沒有開始了,木雪塵又是讓夜影來了。
「說吧,多少?」沈冰寧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等著夜影獅子大張口了。
「20萬兩,」夜影面無表情的說著。
「哦……」沈冰寧點著桌子,20萬兩不多啊,真不多啊,她走進了內室里面,不久後,就從里面拿出了一疊銀票,都是很大面額,為了攜帶方便
謝了,夜影沒等沈冰寧給,就已經從她的手中抽過了銀票,拿著就走。
「要的真不多啊,」沈冰寧突然咬牙的瞪著夜影的背影,「一個月拿了我30兩銀子還不多,當我的銀子會從天上掉下來嗎?」雖然說,有借有還,可問題是,這和容肖許那個家伙一樣,還的時候,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呢?
她怎麼感覺自己的這些銀子,都是打了水瓢了,一點成果也沒有。
而現在她需要多賺銀子才行,因為某個人花銀子的速度,已經不能用花,而是要用吃來形容了。
為了賺更多的銀子,她真的可以用心狠手辣來說了,反正什麼方子都是想出來了,就連妓院也是開了。
肖郁許放下了一顆棋子,「她開了一家妓院?」
「是,」容肖郁也盯著棋子半天,一子下去,到時是將容肖許的棋路微微的打亂了不少。
容肖許感覺這一棋比較難下了,拿著棋子的手半天都是沒有落下。
「你就不管管她,這她也敢開?」
「皇兄反對?」容肖郁把玩著手中的白色棋子,到是映著他的手指,也是潔白如美玉一般了。
「反對,」容肖許挑眉,「這開了都開了,現在反對有什麼用,反正你家王妃不開,也會有人開的,朕也是想開了,現在管他是什麼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自然的,能賺銀子的,朕還能不去賺嗎?」
不過,他堂堂南的北平王妃去開妓院,這要是被老祖示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從皇陵里爬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人啊。
他搖搖頭,算了,對于那個女人,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由著她吧,反正那女人要是一日閑著,他還會感覺奇怪。
沈冰寧剛剛算好了一筆帳,這一月的進帳真是少的可憐啊,先後被夜影拿走了三十多萬兩,她余下的,估計也就只有不下幾千兩了,再要是這樣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勒緊褲腰帶每天吃咸菜饅頭了。
她這銀子還沒有暖熱呢,窗戶又是一陣響動聲,完了,她就知道,有人是來要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