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陽光透過大樹的縫隙照射進房間里。
紀寒笙微微睜開眼楮,整個人都不舒服,突然感覺頭好暈好惡心,真的想吐。
紀寒笙猛地坐了起來,吐了一地,把蘇辛瑾家的水泥地板吐得亂七八糟的,吐得只剩黃疸水了才停止,又猛地往床上倒。
吐了之後,舒服了不少。閉著眼楮呼呼地喘著氣。
「醒了,舒服一點麼?」蘇辛瑾倚在門上,觀察紀寒笙的一舉一動。
「你怎麼在我家?」紀寒笙睜開了眼楮,側過頭看著蘇辛瑾,又警惕地坐了起來。
「你家?你好好看看是誰的家蘇辛瑾看著紀寒笙,其實她並不像那個人說的一樣可惡啊,她不過就是一個為愛痴狂,永遠守候愛人的小姑娘而已,她沒有那麼多計謀的。
紀寒笙環視了四周,發現這個卻實不是她的家,她的家沒有那麼黑暗,沒有那麼髒。紀寒笙又轉身看見床頭有一個相框,里面竟然是蘇辛瑾的照片。
「為什麼我會在你家的,昨晚我怎麼來的?」紀寒笙臉都紅了,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在男生的家里過過夜,這要是被紀涼希知道了,那可怎麼辦吶。
她又想到了紀涼希,真好,她就是希望一輩子都記住這個男人,這個會讓她的生命變得更加美好,更加絢爛的人。
「還好有我,不然你早就被灌醉了蘇辛瑾還有點得意洋洋呢。
「是麼?」紀寒笙撓撓頭。
昨晚的事情她真的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們喝了很多酒,然後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帶回家的。
蘇辛瑾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說道︰「是啊
紀寒笙笑了笑,便開始仔細觀察觀察這個她認識不到兩天的人的家。
他的家很寬敞,被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很干淨很整潔,可是沒被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卻很髒,那有一張沙發,桌子上有幾張凌亂的樂譜,還有幾件布滿蜘蛛網的樂器。
「你喜歡玩樂器?」紀寒笙看著最角落,布滿灰塵的鋼琴出神。
「不喜歡啊,就是為它有過兩天兩夜沒睡而已蘇辛瑾的嘴角依舊有那抹微笑,可是卻多了一份苦澀,紀寒笙以前以為他是一個沒有經過風雨的男孩,現在突然感到他是一個有點故事的人,形象也高大了不少。
「怎麼,你對樂器有研究?」蘇辛瑾頗有興趣的看著她。
「沒,就是那個人小的時候很喜歡,所以我有去學過各種樂器,只不過每一樣都不是很厲害紀寒笙依舊盯著哪家鋼琴,她記得紀涼希最喜歡彈鋼琴,所以她的鋼琴是所有樂器中最好的。
「那個人?是……那個最難忘的人?」蘇辛瑾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談起那個人就會莫名的緊張莫名的對看紀寒笙的眼神中加入一絲同情。
「恩,那個最難忘的人紀寒笙歪了一下腦袋,依舊微笑,紀涼希說過紀寒笙笑起來最好看,所以她經常笑。
「昨晚是因為這個才喝醉的?」蘇辛瑾已經猜出了幾分。
「不知道哎,就是很想喝酒,你知道麼?就是因為你,所以我錯過了見我上司一面的機會紀寒笙看著蘇辛瑾,眼神里卻沒有半分的怨恨。
「是啊,對不起,我害你見不到那個人了蘇辛瑾低下頭,不敢看紀寒笙。
要是你知道了我是那種人,你還會現在和我這麼心情平坦的和我聊天麼?我想,不會吧。
「你怎麼知道是那個人?」紀寒笙有點疑惑,明明沒有說,可是他卻知道了。
「呵呵,這很難猜麼?錯過一個上司會讓你這麼傷心麼?」蘇辛瑾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可是他卻不漏聲色的用話語掩飾過去了。
「看來你還算了解我嘛紀寒笙開玩笑的說道。
紀寒笙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他會毫不留情的背叛你,你還會那麼無條件的信任他,和他促膝長談嗎?我想,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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