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才怪,叫你慢點會死啊!」紀寒笙猛地從那混亂的想法中晃悠出來,月復部的疼痛更加的明顯了真的好痛好痛,她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也不知道怎麼了。♀
「好了先起來蕭晨希的眼神中透出了一陣陣的心疼和愧疚,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平時的聰明機智都到哪里去了,面對她竟然束手無策。
他輕輕的將她扶起,動作很溫柔,生怕弄疼他,現在的她在他心里猶如泥女圭女圭一般,一捏就碎,只有好好的維護才可以。
剛能站起來,就忽然腿一軟就再次坐到了地上,摔得她的疼的要命,好看的眉心擠在了一起,嘴唇也被咬得破了皮,一抹血腥在她的口腔中彌漫開來。
紀寒笙疼,蕭晨希似乎更疼,干脆就把紀寒笙背了起來,往酒店走去。
現在沒有任何人比她更重要,比她更讓他擔心,他寧願自己疼也不願意讓她疼,這是一種莫名的情愫,但是卻侵佔了他的整片心髒。
他從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存在,就已經被她侵佔了整顆心髒,他從未想象過會被這樣的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折磨成現在這樣,為她痴為她狂,為她擔心為她難過。
或許這就是命運,這就是他這一輩子的命運。♀
一輩子只能為她活的命運。
相別七年,她又再一次靠在他的背上,她也不知道她又多久沒有靠過他的背了,她疼得說不出任何的一句話,唯有感動。
她不知道七年中她有多思念這個舒服溫暖的背,對,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背依舊那麼溫暖,依舊那麼結實,依舊那麼可以依靠。
她此刻好想對他說,她喜歡他,從四歲的時候,從他保護她的時候,從他為她被媽媽罵的時候,從他在她傷心的時候安慰她的時候,從他七年前離開她的時候,直到現在的七年以後。
一直沒變。
一直都是。
她會永遠守護他,哪怕他再也記不起她,哪怕他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守護她,哪怕他們是仇人,哪怕他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哪怕他們已經快要結婚。
她的淚打濕了他的背,他的汗濕了她的手。
她與他貼的很近,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可以感受到他的著急。
她在他的耳旁輕語道︰「為什麼要走路,而不去開車?」
她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話但是卻換來了月復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的臉色愈發蒼白,虛汗也越來越密,嘴唇也被咬得泛白,血腥的味道愈濃烈起來,她不會喊痛,她不習慣,她從不想身邊的人擔心。
「現在才說你不覺得晚嗎?」蕭晨希面對紀寒笙的提醒卻冷冷的回了一句,他從來都不知道會有一個人這麼蠢,現在才想到坐車。
「你沒看見我喝酒了嗎?c市的酒駕抓的很嚴,我不想去蹲監獄蕭晨希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他不想多說話,以為他不想讓她知道他的擔心。
他不想要任何人知道他的心思,他不想要任何人看透他,可以在她的面前他覺得很難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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