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能發現很簡單,並不是因為他是道修,而是因為他和某些人特殊的感應,這感應斬雞雖然想盡辦法隱藏,但是隨著王鑫靠近紙符人舞姬,他還是感受到那種微弱的聯系,這聯系魂石,王鑫和斬雞通過魂石發下誓言,故而兩人之間有著特殊的感應。
此刻感受了那種聯系,王鑫自然知道這一切是誰才操控,只不過他雖然知道斬雞是幕後之人,卻是不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
「哈哈哈,小子,你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此刻這陣法中,你們沒有一個可以活」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此時的舞姬陡然面色猙獰的看著王鑫,嘶吼出聲,但是話語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給人一種更為別扭的感覺。
話語說完之際,舞姬猛地化作一陣雲煙消失在原地,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吳青以及牛然等人,眨眼之間,地面上就剩下王鑫一行人。
幾步來到倪曲月身邊,王鑫淡淡的凝視著眾人,嘴角慢慢露出一絲陰沉。「斬雞在此地暗算我們,恐怕不殺了我們,勢必不會罷休王老有機會的話,你帶人先回王家,不要管我,我隨後就到」
王鑫的話語使得在場之人一個個都是一震,剛從一場震驚中清醒,此刻似乎又被王鑫的話語驚住,就是王斬在听到王鑫的話語之後,嘴角都是極為苦澀,若布陣之人真是斬雞的話,那麼眾人必定凶多吉少。
若不是顧忌著誓言,恐怕斬雞早就親自出手,殺了王鑫等人,而此刻困在陣法中,眾人也一樣走不了,斬雞並非常人,連上兩榜的恐怖存在,哪里是那麼好對付的,王鑫僥幸贏了一次,第二次,斬雞恐怕不會再上王鑫的當了,直接用陣法絞殺,眾人活下來的機會渺茫。
王鑫看了眾人一眼,臉上漸漸涌起了一絲微笑,這微笑出現的剎那,斬雞陡然心中一陣哆嗦,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王某預言這陣法支持不過一炷香時間,斬雞你敢不敢和我賭」王鑫嘹亮的嗓音,穿透眼前的迷霧,遙遙傳出,使得遠處的斬雞听得清清楚楚。
「小子,還想用這種辦法來騙我上當,門都沒有,斬雞我要是再和你賭,我就是傻蛋,不,是天下最大的傻蛋」斬雞但這得意的話語從四面八方傳來,透著一股子得意,似乎如此滅了王鑫,使得斬雞有一種變態的成就感。
「怎麼,對自己就這麼一點信心都沒有,一炷香的時間,你都不敢保證,這證明你這陣法缺陷很多嗎?如此短的時間都不敢承諾,也虧得你活了幾千年,真是越活越回去膽量連我這小輩都比不上」
「擦,小兔崽子,爺爺這血魔陣乃是上古傳下,威力巨大,就是輪回者前來,一時半刻也休想破的了。就憑你這女圭女圭,你就等死吧?」帶著憤怒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吼起來。要不是上過一次當,這會斬雞保不準一口就答應下來。不過吃過一次虧,斬雞學乖了,這世界上的事情,用于永遠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就像此刻,王鑫听到斬雞的話語之後,臉上猛地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淡淡的看了一眼此時一樣帶著微笑的倪曲月,兩人無聲的對視一眼,隨即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
「這血魔陣或許能難得倒別人,但是對王某來說,並不是什麼難處,斬雞你敢不敢和我賭,七步之下,王某就破了你的陣法,若是你贏了,從此天涯逍遙,王某死在此地,但若是你輸了,就要給王某當上十年的護院如何?」
「混賬東西,你個癟犢子玩意,斬雞我縱橫冥洲千載,從沒有遇到一個如此狂的,你你牛牛逼破就破了,斬雞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斬雞語氣極為無恥,這丫的先罵上一個狗,接著裝起了孫子,听得一旁的王斬等人目瞪口呆,終于知道這廝的惡魔榜第九是怎麼混來的,這等厚臉皮,沒點功力是練不出來,這是要天賦滴
「果然是個縮頭烏龜,虧得當年我還崇拜斬雞,還逆魔五怪,不知道哪個瞎了眼的造謠,就這等軟蛋,也配」
「見過膽小的,沒見過這麼膽小的,還俠義榜第十一,就是個招搖撞騙的小丑,臥槽,爺爺放個屁,也比他敞亮些」瞬間王斬等人小聲的嘀咕著,臉上滿是不屑,話語更是給足了料。
果不其然,斬雞听得臉皮一陣抽搐,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活了幾千年,沒受過這等窩囊氣,看誰不順眼,向來都是手起刀落,哪里經歷過這樣的欺負,丫的當著面這樣羞辱人,還這麼大聲,還有沒有公德心,還有木有口德。
雙目通紅的斬雞怒了,丫的王鑫這廝看不起他也就罷了,剩下的人竟然也如此看不起他,真當爺爺這稱號白來的。「好爺爺和你賭了,要是三步破不了老夫的陣法,老夫就直接出手,抹殺了你們你可敢和老夫賭」斬雞話語轟轟席卷,卻是說的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落了面子的意思。
且瞬間曲解了王鑫的話語,銀家七步,這廝一下就變成三步,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當真是修為到了一定地步,連臉皮也都修煉到極致了。
出奇的,王鑫並沒有絲毫變化,反而臉上有了一股陰謀得逞的笑容,「那好,立下誓言,你敢不敢」王鑫的聲音平靜的回蕩,使得斬雞那里瞬間就動搖了,王鑫給他的印象太過狡猾了,貌似沒有吃虧的時候,這一下沒忍住,就中計了。
該死的,斬雞心里差點沒把自己狠狠抽上幾個嘴巴子,丫的讓你逞強。「哈哈哈斬雞我怕過誰?我我斬雞發誓,要是輸了,就就就得餒蕩一枚露露」斬雞大聲的吼道,聲音一片平靜,王鑫听到的剎那,臉皮一陣顫抖,心里對斬雞徹底有了認識,這廝無恥已經到了一定程度,嘴上說的正氣凜然,發起誓言來,卻是變成軟蛋了。嘰里咕嚕說了半天,沒一個詞語听得懂的」
「王某發誓,若是輸了,則此地所有人一起陪葬,且此誓言必定在今天完成,過了今天若是沒有完成,則共誓著,死于非命」
「該死的,什麼叫做共誓者,王鑫你個狗娘養的,勞資臥槽,你自己死于非命也就罷了,憑什麼扯上勞資,還有什麼叫做今天不完成,就得死于非命」斬雞那里滿是憤怒的聲音傳出,這誓言雖是王鑫一個人發出,但是此時是兩個人一起立誓,故而會產生一股奇妙的聯系,,這聯系本不足以使得斬雞真正死于非命,但是王鑫的話語會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顆種子,若是誓言沒有完成,斬雞那里心中必然留下心結,這也是王鑫沒辦法的事,斬雞這廝不要臉到了極致,若是此次再讓他跑了,下次恐怕真的就是王鑫的死期。
兩次使得斬雞心中留下一道痕跡,使得斬雞那里對王鑫隱隱有了畏懼感,這種人,斬雞若是放過的話,那還真是稀奇了,被人無形中種下此等不可力敵的心魔,以後的修為估計是沒指望了。
「怎麼。前輩難道不準備今天完成嗎?難道說前輩是想毀約或者說是」王鑫眼中帶著一股譏諷,此刻看著眼前的白霧道。
斬雞眼中一陣噴火,只要一遇到王鑫,斬雞就發現,自己沒有一點佔到上風,處處被人壓著,憋火的不行。
「閑話少說,三步之內要是你沒有走出此陣,那麼今日你們都要死死」斬雞的怒吼聲帶著一股恐怖的聲勢,傳出之際,帶著陣陣呼嘯之聲,使得王斬等人一個個臉色大變的捂住耳朵,卻依舊瞬間割麥子一樣全部倒下,一個個鼻子眼楮中都流出絲絲鮮血,面色蒼白不堪,似乎那一聲死字中蘊含了極為恐怖的威能。
在場之中唯有王鑫一人仍然靜靜的佇立在那里,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斬雞的一吼,帶著一股奇異的規則之力,這種力量對于冥修的傷害極大,但是對于王鑫來說,卻依舊在承受範圍之內,道影一晃之下,律動之下,王鑫面色略帶蒼白的躲過了斬雞的暗算。
「斬雞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出手暗算,你給我出來,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勞資操你八輩祖宗你給我出來」一聲怒吼之後,王斬等人一個個眼中噴火的怒吼起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居然在王鑫破陣之時,出手暗算,暗中出手震傷幾人,王斬幾人要是還不怒的話,那真是有鬼了。此刻幾人雖然是叫罵,但也是很清楚,斬雞此刻礙于誓言,不會對幾人出手,不然哪個有膽子如此罵一個絕世高手,吃了老鼠藥,不想活了
幸好此時的王鑫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似乎並沒受到傷害,雖然王斬對此也是十分震驚,但震驚之余,更多的則是驚喜,。
王鑫越是強大,他們的機會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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