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梵的話音一落,王文權冷眼 過來,這邊目光也飽含敵意盯過去。
四目相對,各不相讓,各有各的傲氣,各有各的堅持,各有各的氣質。
他們貧富差距太大,氣質的比拼卻誰也不落下風,驕傲的態度誰也不想改變。
「你敢嗎?」張貴梵再次挑釁道。
「很可笑,這樣的賭博你覺得有意思嗎?」
「難道你覺得不妥嗎?」
「非常地不妥,明面上是公平競爭,其實是一個非常兒戲的游戲,幼稚得可笑。」
張貴梵來了興致,這個看似平凡的對手太有料了,難怪湯月華會因為他而昏厥,看來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相當高,要想取勝估計也不是那容易,然而這個對手好像不屑于這場競爭,完全沒有把他張貴梵放在眼里,換句話說就是這個對手根本瞧不起他張貴梵。
不行,他張貴梵是什麼人?怎麼能讓這麼一個平凡的打工仔瞧不起呢?他要讓這個對手心服口服地退出這場愛情競爭。目光里蘊含著堅定與嚴峻掃過去,他不爽地說︰「說說,我的行為怎麼就幼稚了?希望你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態度明確地擺出來了,儼然就是王文權如果不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復,他就不會罷休。
「嘿嘿——」王文權笑得很夸張,亂亂的頭發被空調里的風地吹得「撲撲」地直響,黝黑的臉孔上揚起一抹奚落,粗糙的肌膚泛著油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張貴梵說︰「有錢有勢什麼事都好辦,你大方地出一百萬來打敗我,為了什麼?為了愛情嗎?不可能,像你這種人怎麼會有愛情呢?這叫一擲千金的豪邁嗎?不,你錯了,你這是敗家子行為,你根本就不想從我這里收回成本,因為你算定了我會失敗。主要是你不想讓我成功。」
「你在說些什麼?」張貴梵听得有點莫名其妙,滿眼的不明白。
王文權說︰「無論我拿著你提供的一百萬做什麼生意都是失敗,因為你會從中作梗。咱倆的起點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哪來的公平?再說你家有的是錢,你單方面偷偷地增加成本誰知道?我又不是跟你經營同一個實體企業。」
听起來像歪理,細細一想卻很有道理。
張貴梵想一想,突地靈光一閃,說︰「那好,咱倆就共同經營一家實體企業。」
「你鬧著玩兒的吧?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呢?你到底想玩哪樣?」王文權滿眼的疑惑,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情敵?以前好像從來沒有听湯月華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湯月華雖然溫柔還漂亮也體貼,由于家庭的原因,追求她的人好像不多,有幾個也只是圖她的美麗逗起耍的,都被她的無情與正派嚇退了。
此際,坐在對面的這個男人一身名牌,氣質頗佳,肯定出自于豪門,怎麼就成了湯月華的追求者呢?還要跟他競爭,這事透著古怪,得弄個明白。
他就是想把張貴梵的身份,以及纏著自己的目的,還有什麼時候開始追求湯華的……等等情況弄明白,否則他趕了一天的路,累得要死,那有心情跟這種閑得蛋疼的富二代閑嗑。
在他看來張貴梵也是那種仗著家庭背景過硬便胡作非為的富家子弟,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情,像這樣的男人也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他們管談戀愛叫泡馬子。
他要弄清楚張貴梵的動機,然後解決問題,不能讓這個胡鬧的富家子弟無休止地胡纏湯月華。
一直以來,他認為作為男人來說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就不配擁有女人的愛情。
此際,他得冷靜下來,要看看這個富家子弟到底要鬧哪樣?然後再見機行事。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