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很奇怪。я思路客я」水白玄狀若思索地道。
「怎麼說?」
「對上他的時候總覺得無論怎麼變換招式也找不出破綻,完全使不出力。」
「我在旁邊一直看,也看不出有什麼怪異的地方,不過此人在八城聯也是一流的高手,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你們看,楚唯又要使出那一招了!」古名飛叫道。
風嘯寒、水白玄望去,果見楚唯使出了千夢從一,親身經歷過的水白玄更知此招的厲害。
「千夢從一?讓我瞧瞧有什麼厲害的。」
楚唯輕輕躍起,也不見有什麼出奇的,連進君卻發現已尋不到楚唯的身影,便連靈覺也搜不到楚唯的位置。
「這連進君已經落入楚唯所制造的幻境中。」水白玄心有余悸地說道。
「那是種什麼樣的招式?」風嘯寒問道。
「說不上來,就在一剎那就陷進去了。似真似幻,讓人捉模不透。」
「那你當時怎麼破了那一招的?」古名飛問道。
水白玄頓時啞口無言,難道自己要說是因為水雲凌?
「我也不知道,當初我就胡亂使出一招雁陣驚寒,之後便感覺幻境沒了。」水白玄胡亂說道。
「你的雁陣驚寒應該也屬千夢從一一類的劍招,兩種幻境重疊而生,相互抵消了。」風嘯寒道。
「應該是這樣吧。」
「這麼說,你所使的劍法應該還在千夢從一之上。實在不可思議。」
「這麼厲害?」古名飛吃了一驚,他可是知道千夢從一的來歷的,「小玄,你哪里學來的?」
「是一個前輩教我的,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歷。」
「小玄怕是遇到什麼隱世高人了。就像這柄非魚劍也是意外所得。」風嘯寒感到水白玄隱約有什麼瞞著自己,不過既然他不想說,又何必追問?他怕古名飛不懂事一直追問,索x ng幫水白玄解圍。
「連進君敗了。」風嘯寒又道。
眾人望去,果見連進君開始氣喘吁吁,更是以刀拄地,連防御的氣力也似乎用盡。
楚唯面容冷峻,飛身使出最後一招,連進君毫無招架之力直接倒地不起。
楚唯見狀,收劍向玄衣風飛走來,連進君手下數人這才敢靠近,看看連進君情況如何。
「你沒干掉他吧?」古名飛問道。
「沒有。」
「你沒事吧?」水白玄問道。
「嗯。」
「如此我們算跟八城聯結下仇了。」風嘯寒道,「小玄,以後一個人行走江湖時候要小心。」
水白玄心知風嘯寒關心自己,風嘯寒有逍遙派這個後盾,古名飛是城主之子,楚唯又是泛海林的傳人,只有自己孑然一身。
「嗯,我會的。」水白玄道。
「趁你們打斗時,我觀察了一下四周,這里似乎不像是采礦場,采礦場只是一個幌子。」
「怎麼回事?」
「采礦場一般來說定會有采礦工具之類,如果說采礦工人是有安排的離開倒是一種說法,不過多少會有痕跡。但是如果是有人襲擊這里,那肯定會有爭斗的痕跡,或者殘留的工具之類。」
「依寒哥看,這里會是作什麼用途的?」
「懸棺。」
「不會吧?」古名飛瞪大了雙眼,「情報說這里是采礦場,怎變成墓地了。如果是這樣應該瞞不過我們的眼線的。」
「我猜測應該是先有懸棺,再有采礦場,采礦場是一個幌子,為了掩飾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務。等到任務完成之後,便撤退,而害怕別人發現這個事實,故以鬼來迫退來人。」
「寒哥分析的有些道理,此地石質與氣候來看,必有大量的天然洞穴。這一點也利于穴葬。」
「嗯,此處屬y n極,山脈綿延形似龍脈。」
「你們說來說去還不是猜測,實踐,實踐懂嗎?」青衣出口道。
「青衣說得對,我們四處瞧瞧吧,看一下有什麼端倪。」風嘯寒道,「楚唯,你跟青衣先呆在屋里吧。小飛,你也是。」
楚唯听言,也不說話,徑直走向屋子。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青衣,我們要上懸崖看一看。你先好好休息,好嗎?」水白玄道。
青衣見水白玄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一時竟不知所措,撇開了去,道︰「好吧。」
「小飛,你也回去吧。」
「我跟你們一起。」
「你留下來保護她們。」
「開玩笑的吧,有楚唯那個變態在,還需要我干什麼。」
「廢話少說,跟我走。」青衣一個勁地拉著古名飛往屋里走去,也不理古名飛大呼小叫的。
「小玄,一人一個方向,不論發生什麼,一個時辰後,木屋匯合。」風嘯寒道。
「嗯。」
走了一段路之後二人才分道而行,卻不知太陽已緩緩下墜,秋天,夜總是來得早些。
不拋棄,不放棄,就不會喪失回環之力。
——《迷霧重重》
紅r 不見影蹤,涼氣襲人,黃昏這時卻隱隱有些y n寒。
風嘯寒行了約有五里路,不由地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此處y n氣極重,怕是有無辜喪命于此的冤魂久之不散。
他抬頭看了看峭壁之上雜亂無章的洞穴,約有百十個大小不一的洞穴橫亙峭壁之間,仿佛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藏于其中,風嘯寒只覺此處更加不簡單,先前所遇見的兩個人此時不見影蹤,可見此處尚有自己所不知曉的所在。
他沒法對二人掉以輕心,畢竟二人的功力難測,隨便一個人的話自己已是吃不消,如果二人齊上的話自己怕是難以生還。
不知從何處傳來「呀呀」的聲音,風嘯寒驟然發現此處地形頗為復雜,草木在此處似乎都有著統一的朝向,而盡是些灌木叢,連株一人高的樹木也是少見。
心細的風嘯寒蹲子細細查看了腳下的路,可謂交錯縱深,且從此處觀那些個洞穴,隱隱與天上的星辰遙相呼應著。更令風嘯寒震驚的是,在南方行走多年的他有著常人所沒有的經驗,卻根本沒法辨認出路上的石頭是什麼石質。
風嘯寒估計了下時間,才放下滿月復的疑問往回走。
風嘯寒猛的一回頭,竟看見如濃墨般的烏鴉飛起一片,風嘯寒不由地加快腳步,這些烏鴉與平常不同,風嘯寒能夠感覺到一種壓迫感,似乎整個人都感覺到渴的感覺,這是沒緣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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