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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確定言嬌說出如此過火的言語,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到底是本心所想還是在被酒j ng促使的作用下表現出來的,所以于信並不敢妄動,他可不想主動將女人的y 火勾引起來享受一夜**,第二天再遭受女人酒醒之後的鬧事與撒潑。
所以,如果真的要上,那麼必須是對方在清醒理智的情況下,心甘情願才行。
可在于信冷靜思忖的同時,言嬌手上的動作可沒停下。她依然抓住那里,並開始慢慢悠悠的滑動,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輕聲道︰「……于信,你好厲害哦……」
于信慌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呼出一口氣狠下心來,他一把抓住言嬌的手腕,冷靜道︰「言姐,你喝醉了,來吧,我還是先扶你坐下吧。」說完,于信將身體撤回了一步,但兩只手依舊伸長並攙扶著言嬌,兩個人的身體才總算是分開了。
「你才醉了呢,我沒醉!」言嬌依舊閉著眼楮嘴硬,但當她感覺自己軟綿綿的身體沒有了依靠之時,嚇的以為要摔倒,趕緊呼救道︰「于信你快抱著我啊,我要摔倒了。」
這下于信便完全確定,言嬌的酒勁兒徹底上來了,她醉了!
「言姐你听我的,慢慢往後坐下,那里是你的位置。」于信攙扶著言嬌的身體往後走,雖然在黑暗之中,但于信還是隱約看到了言嬌身後的座椅。
「我不要坐我不要坐,我想讓你抱著。」言嬌竟是忽然撒起了嬌來,嘴上說著的同時,身體又往于信懷里撲去。
可于信實在不想再煎熬了,邊控制著言嬌的身體,邊暗嘆道︰言嬌啊,你可真夠折磨人的,你要是清醒的時候這麼主動,那該多好?我也就不用擔心事後說不明道不清了啊……
又花了好些時間,于信才強制將言嬌放在了座位上,而言嬌被這麼一折騰,看上去更加不清醒了,一坐子,就俯身往桌子上趴去,但所幸不找于信了。
忙活了這麼一陣,于信的才慢慢恢復了原樣,看著趴在桌子上不言不語的言嬌,于信嘆了口氣,心想沒辦法,看她這幅模樣,只能等著燈亮之後,結了賬再將她送回去了。
坐來,于信又暗想,自己跟言嬌吃了兩次飯,喝了兩次酒,每一次言嬌都會喝醉,而且每次都醉的莫名其妙,當時喝完之後,說話聊天都不會有問題,但若是起身一走動,不過五分鐘,整個人就進入醉酒狀態,實在讓人無語。
不過每個人喝酒後的表現都各不相同,所以于信也沒過于感覺奇怪,又耐心等了十分鐘後,大堂里以及包間中的吊燈才伴隨著「滋滋滋」的聲音,閃了幾下,然後恢復了正常。
六道菜都只吃了一半,但看著還癱軟在桌上的言嬌,于信只好開口招呼服務員進來,結賬埋單。然後再走到言嬌的身邊,兩只手小心翼翼的伸進言嬌的雙臂之下,一用力將她從座位上架了起來。
「嗯……」言嬌在感覺有人踫自己後,先是呢喃一聲,隨即費力的抬起手,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發,好不容易睜開眼楮,才含糊不清的開口道︰「于信……我們要走了嗎?」
于信轉過身用一只胳膊架住言嬌,說道︰「對啊,我送你回去,你醉了。」
「哦……不好意思,剛才忽然感覺頭好暈。」言嬌揉著太陽穴,忽然問道︰「我睡了多久了?」
于信不由大汗,心想不會這麼一會兒就把剛才的事情全忘干淨了吧?這個言嬌可真是醉的快、醒的快、忘得還快!不過如果真的全忘了那倒是好事了,以後再見面時,自己也不用因為剛才的失態而感到尷尬了。
「你睡了有一會兒,來,跟我走,小心桌子。」于信一邊指揮著,一邊引導著言嬌向前走,一直走出包間,又走向大堂,最後走出了黃家菜飯店。
來到馬路邊,于信記得傍晚之時,自己跟言嬌從天鶴服飾出發,走了沒多遠就來到了黃家菜,所以于信一看附近也沒有出租車,索x ng決定步行回去,反正也不遠。
走在路上後,言嬌看上去沒有剛才那般昏沉了,所以于信也輕松了不少,攙扶著她快步往前走,兩個人都不做言語。
不過于信一想起剛才言嬌言語露骨的撫模自己下面,心中就一陣燥熱,好像還能回憶起被言嬌抓握時的觸感,然後他便忍不住用余光去打量身旁的言嬌,看到那張風情嫵媚的面容,不由在暗中贊嘆,真是個誘惑十足的極品尤物!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自己剛才在有機會佔有她的情況下放棄了。
雖然他心中也百般不甘,但于信依然覺得自己就該這麼做,畢竟對一個醉酒的女人下手,怎麼說都不像是好人做得出的事情。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于信終于看到了天鶴服飾那四個大字,但他卻忽然發現,天鶴服飾的一樓已經關門關燈了,只有二樓的燈光透過玻璃窗微微的亮著。
于信不由覺得奇怪,現在的時間也就在九點左右,整條街上的店面基本都在營業,停止營業的也只是一些蛋糕店或者食品店,而這服裝店怎麼現在就關門了呢?
這時言嬌也發現了,皺著眉頭含糊道︰「繡莉她……怎麼關門了?唉,她肯定又偷懶……」
于信則問道︰「你有沒有帶著鑰匙啊?如果有鑰匙還好說,但要是沒鑰匙的話,一會兒叫門,徐姐在樓上,她能听得到麼?」
言嬌一听,搖搖晃晃的停下腳步,站定後便低下頭從包包里翻找起鑰匙來。
在這個過程里,于信心中突然特別希望言嬌找不到鑰匙,並且一會兒還死活叫不開門,這樣一來,言嬌晚上睡覺便沒了去處,到時候自己帶她去賓館開房,或許還能發生些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于信又糾結了,言嬌今晚看來是醒不了酒了,既然醒不了酒,那自己下手的話不還是趁人之危麼?
這時候,言嬌從包包里收回了手來,于信也立即在言嬌手指上發現了勾著的一串鑰匙,這下于信反倒踏實了,收回了自己的心思,說道︰「嗯,有鑰匙那就好說了,走吧,你得回去休息了。」
言嬌支吾的應了一聲,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天鶴服飾的門前,于信幫言嬌將門打開,並決定不上樓了,直接打算跟言嬌告辭。
言嬌雖是醉醺醺的,但跟于信說再見的時候,明顯撅著嘴唇,看上去有些生氣的樣子,不過于信並沒有發覺,打完招呼後,就直接轉身離去了。
……
走進店內,言嬌氣呼呼的將手中的包包一下子扔到一堆衣架上,然後將門反鎖,轉身往樓上走去。
此刻言嬌的步伐雖然依舊不穩,但也沒剛才那般搖晃的厲害了,她邊扶著樓梯欄桿上樓梯,邊在嘴邊嘟囔著︰死于信,人家都那麼主動了,竟然還無動于衷,裝什麼柳下惠嘛,害的我最後還要裝醉……哼!不想要的話,我還不給了呢,就讓你那鐵打的小弟弟寂寞去吧!
說到這里,言嬌不由又回憶起了于信那東西的硬度,頓時臉s 紅ch o鋪面,心里一癢,暗想,那東西那麼結實,一定厲害死了吧……
就在這時,言嬌突然隱隱听到樓梯上傳來了輕輕的申吟聲,這熟悉的聲音讓言嬌立即「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好呀你個徐繡莉,自己又開始做壞事了!」
言嬌說著趕緊加快兩步走上樓梯,而那愉悅的申吟也就越來越大了,等走到二樓客廳內,這輕柔**的聲音不由讓言嬌心中一蕩,她在飯店包間挑逗于信的時候,身體幾乎都有些難以按捺了,所以此時此刻,y .望頓時成倍的泛濫起來!
言嬌一下子推開臥室的門,果然看到床上**的徐繡莉正不斷扭動著雙腿,而右手則拿著一根物體,緩緩在雙腿間撥動著,雙眼緊閉的同時,口中依舊「嚶嚀」個不停,整個人都完全沉浸在了歡愉之中,以至于言嬌站在了門口,她都渾然不知。
「咳咳!」
「啊!」徐繡莉被言嬌這兩聲干咳嚇的驚叫一聲,一下子在床上蜷縮起了身體,並飛快的扯過被子的一角將抖動的胸部裹住。
言嬌則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徐繡莉一時又氣又羞,愣了半天才開口問道︰「臭狐狸!你不是說不回來了嘛!」
「咦,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店哎,我想回來自然就回來咯!」嘴上說著,言嬌竟已經開始月兌起了衣服。
「哦……」徐繡莉拉著長音「哦」了一聲,說道︰「看來,那個于信沒從了你呀!」
「哼!」言嬌輕哼一聲,並翻了個白眼,然後將長褲月兌下,道︰「他從不從跟我可沒關系,我只知道,你今晚要從了我了……」
說完這話,言嬌又順手將內衣解開,兩只圓乎乎的大白兔立即跳了出來,美的令人花眼。但她並沒有直接上床,而是走到了衣櫃前,將衣櫃打開,然後俯身從中拿出了那根狐狸尾巴。
徐繡莉一看頓時嘻嘻笑起來,嘲諷道︰「今天不知道是誰說,以後打死都不用了呢。」
言嬌則促狹的一笑,俯身爬上床,並裝作正經的說道︰「我可沒說今天是我用哦!」
徐繡莉頓時臉s 一變,道︰「啊?你什麼意思呀。」
「哼哼,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當然就是你來用了呀!」
「啊不要不要……言嬌,我才不用,很痛的好不好!」
「嘻嘻,今晚呢,你痛也要用,不痛也要用……」
………
「啊!你輕一點……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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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尺度略大,就當看個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