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Z市,一間廢棄已久的工廠,四周滿是雜草重生。
唯一還算保持完好,牆壁上寫著成品間字樣的房間內,站著三個身著休閑服飾的男子,男子的臉上無一例外布滿了焦急的神s 。
「龍哥,刀疤到現在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
說話的男子臉上露出恐慌的神s ,身高約有1米6的樣子,滿臉的猥瑣,一雙被酒s 燻陶的渾濁黃眼,不停的滴溜溜轉著。
「應該不會吧,刀疤是我們中最機靈的,只是出去打探點消息,風s 不對,他會馬上撤退的。」
蘇龍心中一樣焦急,卻很好的克制在心里,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焦急的神s ,身為老大,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保持冷靜,那麼一切就真的都完了。
「龍哥,要不我們先逃吧?刀疤如果回來,見到我們不在,知道去哪里找我們。」
說話的是屋內最後一個男子,男子長得異常壯碩,身高約有一米九幾,滿臉的橫肉,衣服里也滿是鼓起的塊塊肌肉,給人的第一眼感覺就仿若見到一尊凶神惡煞。
蘇龍的眼光在身邊兩個男子身上來回掃視,猥瑣男子叫佘男,好s 如命,在江湖上混了個綽號叫「s 男」,壯碩男子叫鐵牛,如果誰認為他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那麼絕對會死得很慘。
身邊兩個男子都跟隨在自己身邊有四五年了,想起當初幾兄弟認識的場景,蘇龍的嘴角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
「雀吧」。
听名字,別人還以為是一間麻將館,其實只有圈內人才知道,這是一家不折不扣的牛郎館,不光接待女x ng,也接待男x ng,但是出來接待的,全清一s 是男x ng。
佘男就是這間牛郎館的幕後老板。
說來也巧,蘇龍的一個同室好友,因為賭博,欠下佘男的巨額債務無力償還,佘男就出動了自己的手下,將蘇龍的同室好友捉到了「雀吧」,y 逼其賣身還賬。
蘇龍的同室好友,正是有「刀疤」之稱的李曉川。
听李曉川一個三尺大漢,在自己面前哭訴即將被佘男逼良為娼,蘇龍心頭火起,在內心深處,蘇龍還是有著武俠小說才有的俠義心髒,二話不說,帶著李曉川就到了雀吧。
見到佘男,蘇龍直接就抽出了藏在袖口里的砍刀,對著佘男的腦袋瓜子就砍了過去,嘴里還不停罵罵咧咧的。
「你這個死鴨子,逼良為娼不說,居然還動到你家蘇大爺的兄弟頭上來了。」
佘男雖然一直混跡在風月場所,也曾與人多次斗毆打架,派出所也是七進七出的人,但每次與人斗毆,都是與人談不攏才發展為刀兵相見,何曾見過蘇龍這樣的猛人,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就直接動手砍人。
雖驚,佘男卻是不亂,再打的陣仗,佘男也經歷過,胸口處幾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就是佘男一身光輝的見證,其中心髒處一道刀疤,再深1毫米,就不可能有如今站著的佘男。
「好膽,居然敢上門惹事。兄弟們,c o家伙,上,給我做了這小子,出了事我擔著。」
佘男邊退邊吼,身邊早有親信的小弟,隨手c o起身邊的桌椅、酒瓶之類的工具,想著蘇龍擊來。
事情的發展,很普通,也很正常。
蘇龍空有一副俠義心腸,卻沒有武俠小說里那神出鬼沒的武功。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正是蘇龍的寫照。
在活生生砍翻五個佘男的小弟後,蘇龍被一個人一凳子敲在了頭上。蘇龍只覺腦袋一昏,越來越多的攻擊,密密麻麻地落在了蘇龍的身上。
當一根棍子再次狠狠地擊在蘇龍的腦袋後,蘇龍應聲倒在了地上。
鮮血仿佛不要錢似的從蘇龍的頭上、鼻子上流出,很快就在地上流了一大灘,蘇龍整個人就那麼躺在了血泊之中。
佘男臉s y n晴不定的變化著,好半天才喝止了仍在向著蘇龍身上不停招呼的手下,讓手下將生死不知的蘇龍扔到隔了幾條街的僻靜小巷子里。
至于李曉川,早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給嚇傻了眼,眼見著蘇龍生死不知的被扔了出去,李曉川的心徹底被恐懼佔滿,最終,李曉川成為了佘男的賺錢工具。
仿佛不忿李曉川居然給自己帶來了一絲麻煩,佘男給李曉川安排了各種最髒最苦的活。
什麼樣的客人難伺候,什麼樣的客人最丑,什麼樣的客人最變態,統統都是由李曉川去接待。
仿佛還不解氣,佘男試著開始為李曉川安排基友。
待經過最初的掙扎、哭泣、反抗,卻仍舊被一名同x ng的堅硬貫穿身體的那一刻,李曉川開始認命,並很快的掌握了如何與男女打交道,讓自己能少受一些痛苦,很快,李曉川在佘男的俱樂部就混到了頭牌。
蘇龍的運氣很好,在巷子里被一名醉酒的跌打醫生扶回家,並好心的治好了他的傷。
不過蘇龍的傷實在很重,在跌打醫生家里足足養了半年,才完全恢復健康,也就是這半年時間,蘇龍認識了跌打醫生的兒子鐵牛。
不知道為什麼,蘇龍和鐵牛異常的投緣,兩人很快就結拜成為異x ng兄弟,待蘇龍傷好後,鐵牛更是悄悄跟隨蘇龍,再次來到了「雀吧」找佘男報仇。
有了上次的教訓,蘇龍沒再傻傻的直接找佘男火拼,而是找了個最僻靜的角落,點上幾大酒,密切的監視著佘男的行蹤。
這一觀察就是半個月,佘男有個習慣,不管在場子里忙什麼,一到12點就要離開,那時候佘男都是一個人離開。後來蘇龍才知道,佘男有個情婦,其實相當于是佘男的老婆,佘男一直信奉一句話,在道上混,遲早是要還的,沒有必要再禍害別人,所以佘男一直沒有結婚。佘男每天晚上12點後都要回情婦家睡覺,據佘男說,只有在情婦家里,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寧靜,才能睡個好覺。
在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當佘男一如往常的離開「雀吧」,蘇龍與鐵牛將佘男堵在了他的寶馬X5里。
看見蘇龍的那一刻,佘男笑了,沒有劇烈的掙扎和喊叫,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好小子,沒死居然還敢回來報仇,我佘男這輩子沒佩服過人,今天你算是一個。想怎麼樣,你劃下道來吧。」
蘇龍當時還沒真沒想過要將佘男怎麼樣,殺,肯定是不行的,從小在法制社會長大,蘇龍知道自己生活的時代不是武俠小說里世界,可以快意恩仇,殺人是要償命的,哪怕面前的佘男是一個壞人,一個人渣。
就這樣放了佘男,蘇龍又覺得心有不甘,難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半年就這麼算了?
在蘇龍舉棋不定的時候,一輛沒有牌照的破爛面包車從街角突兀的出現,攔腰裝在了寶馬X5上。
蘇龍、佘男與鐵牛被汽車這巨大的沖擊力一撞,俱是一震,有點迷糊的眼神透過車窗往外一看,長安車里下來七八個手持鐵棍砍刀的大漢,氣勢洶洶地向著自己三人而來,眼見著其中一人已經在開始拉拽車門。
「c o。」
蘇龍狠狠地吐出一口帶著血水的濃痰,是在剛才的撞擊下,內腑受到了傷害。招呼一聲,隨手c o起一根鋼管,右腳大力一提,連著車門將拉拽車門的大漢給踢飛了出去。
眾人哪里見過這麼生猛的男子,俱是一愣,待反應過來,蘇龍也從車上跳下來,c o起鋼管沒頭沒腦的就往眾人的頭上打來。
鐵牛與佘男相視一眼,俱皆c o起了一把武器,鐵牛是扳手,佘男是鋼管,兩人呼叫著,緊隨在蘇龍的身後,向著眼前男子身上沒頭沒腦的敲去。
很快,面包車上下來的男子就被三人給放倒在地,三人望著彼此身上猶如爛步的衣服,滿臉俱是鼻青臉腫,相視一笑,旋即大笑起來。
往昔的不愉快,盡在這段插曲中一笑泯恩仇,佘男也從那時,認了蘇龍為老大,將自己手下的「雀吧」送給了蘇龍。
至于李曉川,自然也跟著蘇龍的關系,水漲船高,成為了一號小頭目,擺月兌了自己做鴨子和做兔子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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