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好辣…」流雲準備的火鍋,相當的夠味。讓非煙辣得受不了,一個勁兒地呼辣,用手不停地往自己嘴里扇風,試圖以此緩解自己的難受。但還是繼續吃著。
「呵呵!」流雲實在無奈了。但還是遞給一杯水,「喝點水,緩解一下吧!」
接過喝下,非煙驚訝極了,「哇,是雞尾酒誒!」滿臉不可置信。
「是啊!這是特意從你的男顏閣買來的,怎麼樣?」流雲笑吟吟。
非煙再喝了一口,非煙滿意,「哇…太棒了!」但是,「其實,我以為我永遠都不會再喝到了。」語氣略顯惆悵。
流雲微皺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想看到非煙這副難過的模樣,為了其他男人。
暗嘆一口氣,非煙假意開懷笑道︰「可是,解辣的話,還是酸女乃更好!哈哈哈」笑得十分開心。
可是,這樣笑著,便被辣椒嗆到了,「咳咳咳…」難受極了,被嗆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流雲趕緊站在她身旁,倒一杯水給非煙。非煙接過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可是還是沒有緩解一些,非煙難受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仍是說不出話來。
流雲心疼不已地拍拍非煙的背,哄道︰「沒事了,一會兒就沒事了!」。把非煙摟在自己的懷里,溫柔地安撫著。
此時的非煙悔恨不已。自己干嘛沒事笑得那麼開心啊!自作孽不可活啊…靠在流雲的懷里,咳個不停。流雲則只能不停地安慰著。
過了會兒,終于緩解不少。非煙從流雲的懷里出來,窘迫不已,「額…謝謝啊!」臉真是丟大發了!
見非煙這副嬌羞模樣,流雲淡淡一笑。蹲,與非煙平視。擔心地問道︰「怎麼樣,還難受嗎?」眼里充滿憐惜和擔憂,手愛戀地不停撫模著非煙的頭發。
不喜歡流雲這樣親昵的舉動,非煙緩緩後退,十分不自然,「流雲,呵呵,我已經好多了。所以…」你能坐過去了嗎?
流雲看著非煙近在咫尺,緩緩地靠近,情不能自已︰「非兒…」
眼見流雲越加靠近自己,對流雲的想法,自己也就明了了。稍偏頭,低沉地說道︰「流雲,對不起」帶著愧疚和不解,卻也堅決。
不禁一頓,看著她的側臉,拒絕的神情,流雲忽地笑了。「抱歉,是我太心急了。非兒,我…」
非煙連忙搖頭,道歉道︰「不不,流雲,不是這樣的!」非煙深呼吸,終還是說道︰「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是愛他的!很愛、很愛!」當說到他的時候,非煙整張臉的神情都變得不一樣了,如此神采飛揚。
流雲直直地看著非煙,非煙也認真地看著流雲。忽地,流雲笑了,「我明白了!」說罷,起身坐在一旁。如沒事人一般,輕松自若地吃著火鍋。慢慢來,我不著急。
非煙卻不能再像之前一般了。心里很是混亂。
兩人便這麼吃著火鍋,氣氛不再。流雲努力說著各種趣事,試圖緩和這尷尬的情景。
非煙雖然也竭力不去在意。不能做戀人,還能做朋友的不是?!所以,非煙也只能希望,流雲能夠把自己當作朋友。不然…我真的會失去一位好朋友了!
快活樓
叫上萱萱,非煙便拉著她出了皇宮。有一個嬌蠻高貴的公主,去哪兒怎麼會受到限制?!但是,堅決沒有叫上碧衣。碧衣這丫頭,自從上次非煙受傷以後,便對非煙看得非常嚴,一步也不離開。
因此,非煙準備給碧衣放一個假,讓她放松一下,不至于一直這般緊張著。
兩人依舊在上次的那間房間里,點上滿桌的食物。不同的是,屋外站著武功高強的大內侍衛。暗中也安排了許多保護非煙和萱萱的的暗衛。
一連下了幾天幾夜的大雪,路面上堆滿了雪。但是有專人在打掃著積雪。街上的行人雖不如往常,但是還是十分熱鬧。路上行人,絡繹不絕,叫賣聲不斷。
非煙裹得相當厚,全身都是毛,如同可愛的小貓。此時,她一直靠在窗邊,看著外邊,十分專注。
萱萱看了許久,終是坐到非煙的身旁,十分不解地問道「煙姐姐,你在看什麼呢?」同時看向窗外,左看右看,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暗嘆一口氣,轉過身,情緒有些低沉︰「我也不知道啊!唉…」不禁又再嘆著氣。
見此,萱萱則更加不解了,「不知道?!那你…」
左思右想,非煙終是說,「萱萱,我最近老是會夢到一對男女。不管是什麼場景,里面都是他們。」
「這麼奇怪?那他們是誰啊?」萱萱好奇起來。
非煙瞪了萱萱一眼,「如果我知道他們是誰就好了!每次當我想要看清他倆的長相的時候,我總是會驚醒。還有,夢里的他們似乎總是很開心、很幸福。但是,每次看到他們,自己總是會忍不住掉眼淚。」用手按著自己的心所在,「更奇怪的是,我這里總是會感到酸澀和痛恨。很沉重的恨意。清楚得,讓我無法分清這真的是我自己的感受嗎?」非煙似乎已經沉浸在那份難以言明的感覺之中。
萱萱則是听得一愣一愣的。「這麼奇怪?」
非煙也不想再談論這件事,「好了,我們不要再說這件事了。反正也只是一個夢,沒事的!」
說罷,起身準備遠離窗口一點。慢慢得有點冷了。
站起來的一瞬間,非煙急忙轉回頭,看著對面打開一點的窗戶,心里莫名的有一絲的雀躍、和期待。但是,卻是什麼也沒有。
萱萱不解地問道︰「怎麼了?」看看非煙再看看窗外。的確是沒什麼啊。為什麼,煙姐姐會是這副奇怪地神情?似乎很是期待和不安。
理智地告訴自己,這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來這兒呢?非煙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笑著說道︰「沒事,肯定是眼楮看花了。呵呵,沒事!」說罷直接關了窗戶,避免自己再胡思亂想。
隨著非煙把窗戶關上,另一邊的窗戶里赫然出現一個人,龍凌寒。
「皇上,為什麼不直接去見小姐呢?」一旁的侍衛實在不能理解,很是疑惑。皇上已經來了幾天了,可是卻只是待在小姐身後,也不上前。
龍凌寒站立在窗前,眼神深沉。沉默著。許久,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許是害怕吧…」便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就這麼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那扇緊閉的窗戶,似是要把它看穿。
那個侍衛,似是受到震驚。對于這樣的皇上,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觸動。看到龍凌寒不動的背影,侍衛不禁在想,那個小姐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竟然讓冷酷的帝王感到了害怕,不敢上前。
煙雨樓
「小姐,你似乎越來越喜歡發呆了!」碧衣無奈地對著靜坐在亭子里的非煙說道,隨之也坐下,擔心地看著她。她知道,小姐自從離開皇上以後便從未真正的開心過,經常一個人坐著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桌上煮著杏花酒,不時地飄出酒香,清香迷人。時而發出「噗噗」的聲響。
非煙並沒有看碧衣,徑直地說道︰「今天,我好像看到他了。可是,怎麼可能呢?!」
一直以來,非煙便想嘗試一下煮過的酒有什麼不一樣。今天終于有了機會。
「呵呵,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啊!」喝了幾口,非煙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繼而繼續喝著。
見小姐這副模樣,碧衣擔心不已,「小姐,別喝了!你會醉的!」說著,急忙想要拿走非煙手里的酒杯。
爭奪無果。非煙拼命地奪過來,不讓碧衣拿走。繼續大口大口地灌著酒。一杯接著一杯。
「碧衣,你知道嗎?我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