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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光豪頓時收起臉上笑容,惡狠狠地道︰「我娘子的話你听見了沒有?快說。」段譽心想︰「我胡說八道一番,最好將他們嚇得快快逃走,否則這二人非找我麻煩不可。」便撒謊道︰「剛才貴派有四位師兄,手提長劍,匆匆忙忙地在門外自西向東而過,似乎在追趕什麼人。」
干光豪臉s 大變,向那葛師妹道︰「走吧!」那葛師妹站起身來,右掌虛劈,作個殺人的姿式。干光豪點點頭,拔出長劍,斬向段譽脖頸。
這一劍來得好快,段譽見到那葛師妹的手勢,便知不妙,早已縮身向後,可是仍然避不開。東方不敗說過一路上自己不能使用武功,面臨如此危機,也就只好伸出右手抓住段譽的後領將其往後一拉,使他的脖頸堪堪躲過白刃。一劈不中,干光豪立馬再出第二劍,東方不敗干脆起身離座,同時右手提起段譽,左手伸到右袖中掏出一張手巾,怡然自得地擦了擦嘴,但在無形間已讓干光豪第二次劈了個空。
見自己的師哥連出兩招還不能制敵,那葛師妹心中一驚,「唰」地一下抽出佩劍,也急速刺向段譽的咽喉。東方不敗一面用右手拉著段譽避開她的攻擊,一面用左手把絲巾收好,隨後不慌不忙地從腰間掏出幾十文錢,往桌上一扔,朗聲道︰「掌櫃的,結賬。」這時干光豪的第三劍已然攻至,而葛師妹也配合著他發出了第二招。東方不敗見狀,右腳朝著段譽的小腿輕輕一踹,他的下半身就向上一揚,東方不敗疾伸左手,托住段譽的臀部,把他打橫抱在胸前。
這下子,段譽只覺腦袋「嗡」地一聲響,繼而兩眼一黑,全身的骨骼都要酥了一般,幸福得幾y 暈厥過去,心中狂喜道︰「哈……哈哈,神……神仙……姊……姊姊……竟……竟然抱……抱我……啦!哈……哈哈哈!」
東方不敗卻無心留意躺在自己懷中的段譽臉上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只是自顧自地向後轉了三圈,一下閃過那一對師兄妹的合擊,使其一時間驚愕不已,攻擊停滯。不等二人回過神來,東方不敗已經抱著段譽跨出店門,把他放上拴在屋外的兩匹坐騎之一,自己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馬,然後解開二駒的韁繩,催馬而行。
干光豪和他師妹這才如夢初醒,疾疾追出店門,跟在兩匹快馬之後,大叫道︰「站住!站住!」
听得干光豪二人的呼叫,段譽心中好笑,回了一句︰「在下若是依二位所言,站住了,那還會有命嗎?」說著更是揚手拍了一下馬,加快了速度,不多時,就听不到干光豪與葛師妹的叫喊聲了。
段譽這才長呼了一口氣,勒了勒馬韁,堪堪穩定了身形,忽然回想起躺在東方不敗懷抱中的那一瞬溫馨時刻,猛地心里一暖,忙對身畔的她謝道︰「多謝東方大哥救命之恩!」東方不敗卻只是淡淡一笑,應道︰「段賢弟說哪里話,我不救你,難不成眼睜睜看著你被人給殺了?不謝,不謝。」
行了一陣子,二人來到一處岔路口,忽聞噓溜溜一聲馬嘶,轉過頭去,看到正是前天晚上那黑衣女郎騎了黑玫瑰從另一條小徑上緩緩而來。
段譽先前被這姑娘折磨了一番,見到她卻並不忌恨,只是覺得她一個外地女子孤零零地騎馬行在他鄉陌生的道路上,頗顯淒涼,于是策馬趕到那女郎旁邊,說道︰「姑娘,你一個女兒家,孤身一人在這大理闖蕩,人生地不熟的,還要躲避那許多仇人,好不危險。不如到寒舍暫避一時,如何?」那女郎冷哼一聲道︰「哼,前幾r 我弄暈了你,你今r 見了我,非但不來尋我的晦氣,反而邀我到你家做客,任誰都瞧得出你沒安好心。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把我引到你家,再來個甕中捉鱉是不是?你這點小心思,怎能逃過本姑娘的法眼。」
段譽听罷,心中好不惱怒,本想隨口罵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但一想到在眼前的可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子,也就只好把那句話又吞回肚中,柔聲道︰「姑娘,你誤會在下了,在下前幾r 既然願與姑娘同生共死,當然就不會加害姑娘。在下雖然因為姑娘而昏了過去,之後不也醒了過來嗎?在下現在只是想請姑娘到家中避過仇家。家嚴武功不弱,還有幾位叔叔、哥哥,都會些功夫,定能保姑娘周全。請……求姑娘跟我走吧。」他說得真摯,但那女郎卻冷冷地道︰「你這人好生奇怪,要幫助別人,竟要求人家接受幫助。我本來打算到你家看看的,可是我最恨人家求我,你求我去你家做客,我就偏偏不去了。」段譽忙道︰「好,好。我不求姑娘!」那女郎道︰「可是你已經求過了。」段譽道︰「那麼我剛才說過的不算。」那女郎道︰「哼,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話怎能不算?」
段譽說道︰「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我是……」
見段譽竟一時答不上話來,那女郎嗤的一聲笑,又向他打量片刻,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那晚你寧可x ng命不要,也非留下來幫我,這會兒居然煞費苦心地邀我上你家去。哼,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段譽不解道︰「我……我能安什麼心?」那女郎道︰「我師父說,世上男人就沒一個有良心的,個個都會花言巧語地騙女人,心里淨是不懷好意。男人的話一句也听不得。」段譽道︰「那也不盡然啊,好像……好像……」一時舉不出什麼例子,便道︰「好像姑娘的爹爹,就是個大大的好人。」那女郎道︰「我師父說,我爹爹就不是好人!」
段譽眼見那女郎催得黑玫瑰越走越快,自己的馬難以追上,叫道︰「姑娘,慢走!」
突然間人影晃動,道旁林中躥出四人,攔在當路。黑玫瑰陡然停步,倒退了兩步。這四人都是年輕女子,一s 的碧綠斗篷,手中各持雙鉤,居中一人喝道︰「你們兩個,便是無量劍的干光豪與葛光佩,是不是?」
段譽道︰「不是,不是。干光豪和葛姑娘,在……他們在……」那女子道︰「在哪里?你二人一男一女,年紀輕輕,結伴同行,瞧模樣定是私奔,還不是無量劍干葛兩個叛徒?」段譽笑道︰「姑娘說話太也無理。葛光佩臉上有麻子點兒,這位姑娘卻是花容月貌,美麗無比,大大不同。再說了,我們也不是兩人同行,你看,我東方大哥來了。」說著便轉身一指正策馬徐來的東方不敗,然後回頭對那女子笑道︰「這世上有三個人一起私奔的道理嗎?啊哈哈哈。」
那女子側身瞧了瞧他們身後的東方不敗,微微一愣,顯是為其超凡俊逸所震懾,略一定神,扭頭向黑衣女郎喝道︰「把面罩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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