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子催道,「接下來怎麼辦?嗯?」
九娘子耳邊的鬢發有幾縷掃到姬澈的面頰,讓姬澈的身子渾身都顫栗了起來,像是渾身上下都爬滿了螞蟻一般,麻酥酥的。愨鵡曉
見姬澈不回答,九娘子便抬起頭來,不料姬澈的臉就在自己臉邊,這麼一抬頭,正好嘴唇便踫到了姬澈的臉頰,哄的一下,九娘子的大腦便一片空白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連姬澈的臉也模糊起來,只知道自己眼前的那張臉了……
姬澈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會,頓時嘴就堵上了九娘子的嘴,輾轉于九娘子的唇齒之間,怎麼都還不夠,九娘子被他吻得頭腦暈漲,忍不住地張嘴要呼吸,這下更是給了姬澈機會,姬澈趁機伸舌入了那丁香小口,大力地吸吮了起來……
九娘子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閉上的眼楮,淨房里因為熱水的緣故特別的熱,二人又貼得如此的近,九娘子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嘴又被姬澈牢牢地堵住,頓時覺得自己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二人扭動之間,姬澈趁機搡開了九娘子胸前的衣襟,趁著九娘子閉眼的機會,打量了一下那優美極致的鎖骨和如蓓蕾般美好的隆起,深深嘆息著,從喉嚨底部發出了一聲低吼……
雖然二人還在親吻,但姬澈喉嚨里的那聲卻讓九娘子頓時清醒過來,連忙推開姬澈,紅著臉不敢看姬澈,「你……你怎麼……?」
姬澈猶不滿足,眼神更加幽深了幾分,「茵娘,你真好……聞,也好吃……我有些等不及了……」
九娘子嗔道,「說什麼呢?還好吃?」
姬澈沒說什麼,眼神卻往九娘子的稍稍散開的衣襟往下,九娘子低頭一瞧,連忙掩住衣襟,「你這個人……」
姬澈戲謔道,「有什麼好遮掩的,你我本就是夫妻,再說了,你那里……真的還不足看的,還得好好補補啊……」
九娘子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燙得如同烙鐵一般了,蹦起來說,「別說了!嫌棄我嗎?那你去找大的啊……」
看著九娘子轉身就要走,姬澈連忙喚道,「娘子,別走,你把夫君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可怎麼辦?明明把人的火都拱起來了,還想惹完禍就跑嘛?」
听著他這麼直白的話,九娘子更加害羞了,偏生姬澈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自己給半解開來了,露出了大片的胸膛,與平日里他的蒼白臉色不同,他胸膛上的肌膚卻是古銅色的,隱約看上去胸肌十分發達,九娘子暗暗念叨,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確實不合適,這麼好看的人體,也不知道有沒有人魚線?
想到這里,九娘子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臉更加燙了,便又走回來,「那您快點吧,水都要冷了。」
姬澈點點頭,「過來,和剛才一樣。」
九娘子將肩膀靠了過去,摟了他的腰,姬澈摟住九娘子的肩膀,一個借力,就起身了,九娘子撐著姬澈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挪到木桶邊,扶著姬澈,等著姬澈下命令。
姬澈好整以暇地看著九娘子,九娘子不解地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姬澈笑道,「月兌衣裳啊,不月兌掉怎麼洗啊,茵娘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了,幫我月兌掉吧。」
九娘子剛剛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情一下子又激動了起來,臉又刷的一下燙了起來,「我……你……我怎麼月兌啊?」
「就這麼月兌唄,怎麼月兌啊,還要為夫教你不成?要不我幫你月兌,你再看著學著幫我月兌?」姬澈嬉笑著問道。
九娘子的臉恨不得要低到地底下去了,雖然在現代沒什麼沒見過的,也不是不知道夫妻間的那些事,但到了真格的,到了真人跟前,還真是發起怵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真怕姬澈上來就月兌自己的衣裳,連忙低著頭,也不敢看,就這麼動手去解了姬澈的衣帶,然後也不知道往哪里下手,就拉著衣裳的衣襟,往外拉,上裳還好,到了月兌褲子的環節,九娘子真的是窘迫極了。
「世子,您還是自己來吧……我……我不看您……」九娘子說著,自己背過身去。
姬澈看著九娘子那紅到耳朵根的臉,心里直覺得既好笑又好氣,于是自己月兌了褲子,九娘子等了半天,問道,「好了嗎?」
姬澈答道,「好了。」九娘子便轉過身來,誰知一眼就看到了全身**的姬澈,九娘子尖叫一聲,又立刻轉過身去了,又羞又惱地跺腳,「您不是說好了嗎?怎麼……」
姬澈無辜地說道,「你叫我自己月兌褲子嘛,我是月兌好了啊,哪里錯了呢?」
九娘子氣得跺腳,「那你還不快坐進去?」因為姬澈的腿腳不好的原因,木桶的兩邊都設有木柄,方便姬澈扶著坐下起身什麼的。
姬澈逗著她說道,「那你也沒說清楚,我還以為你要看看我的身子呢。」姬澈越發大膽起來,語言也更挑逗了。
九娘子蒙著臉,身上已經幾乎要濕透了,臉也燙到不行,姬澈還在喊道,「茵娘,你得幫我搓後背啊,要不,就讓我這麼泡著不成?」
九娘子無奈,只得又轉過身來,拿了干淨的布,也不敢再瞎看了,低著頭繞到姬澈身後,給姬澈搓起後背來,姬澈閉著眼享受著。
搓完後背,姬澈又要求搓前胸,被九娘子拒絕,姬澈只得改了要求,讓九娘子給他洗頭發,九娘子想了想,便運用現代的洗頭方法,微微濕潤了姬澈的頭發後,將皂角粉抹在手心,給姬澈輕輕地揉搓起頭發來,在揉搓的同時,也給姬澈按摩著肩頸脖子和頭部的穴位。
姬澈閉著眼,舒服得直申吟,「茵娘,你哪里學來的這個本事,真是舒服極了,以後你天天幫我洗。」
九娘子嗔道,「天天洗?你想累死我啊?不如我教給寅黃,讓她來伺候你好了,反正以前不都是她在伺候你嗎?」想起寅黃能天天這麼跟姬澈幾乎是**相對,九娘子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怨氣和酸氣來,卻連她自己也沒發覺到。
姬澈微微皺眉,「以前都是木生在打理,寅黃也是最近才回來的,再說了,我從來不讓她近身的,她只是幫忙遞個衣裳,扶我進出罷了。」姬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得這麼詳細。
「哼,那也是,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看到了……」九娘子小聲地嘟囔道。
姬澈心里微微一動,「怎麼,茵娘,你這是吃醋了嗎?」
「吃醋?吃什麼醋啊,寅黃是您的貼身大丫頭,她伺候您不是應當應分的嗎?再說了,您是爺,您身邊有幾個這樣漂亮的紅顏,那也是正常的,我吃哪門子的醋啊……」九娘子口不對心地說道。
「哦,是嗎?」姬澈听到這里,眼神一暗,突然伸出右手,將九娘子的手腕攥住,一使勁,就將九娘子拉到了桶里,跌坐在姬澈的身上,九娘子的衣裳頓時一下子就濕透了,緊緊地帖在她的身上,露出她那還在發育的姣好的少女才有的獨特的奇妙的曲線來。
九娘子抹了臉上的水漬,氣著說道,「世子,您干什麼呢?這下可好了,我也全都濕透了……」
「這樣不是更好嗎?我們來個鴛鴦戲水……」姬澈用低沉又迷人的嗓音,輕輕地在九娘子耳邊說道。九娘子驚得都要跳起來了,無奈身子還壓在姬澈身上,只微微一動,二人的身子就貼得更緊了一些,九娘子不得不用手撐在姬澈胸前,手掌觸踫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滾燙著。
「娘子怎麼這麼主動起來……?」姬澈壞笑著說道。
「你……快放開我……」九娘子紅著臉說道。
「我也沒拉著你啊,是你自己坐在我身上的。」姬澈舉著手說道,「反正你衣裳也濕了,索性我們一起洗吧。」姬澈有些無賴地說著,就放下手,往九娘子身上探去。
他的手掌放在九娘子的肩上,九娘子的肩上就仿佛被烙了一塊烙鐵,整個淨房因為熱水熱氣和二人之間的熱度而顯得異常的悶熱,九娘子已經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些是汗水哪些是熱水了。
姬澈一直戲謔地看著九娘子,九娘子用僅剩的一絲清明瞧見了他眼底的戲謔,便咬了咬舌頭,讓自己恢復了幾絲清醒,「好吧,既然世子喜歡,那我們就來一起洗吧。」
說著,九娘子松開手,扯開自己肩頭上搭著著的衣裳,露出柔弱又縴細白女敕的肩膀來,漂在水里的肚兜什麼的,也僅僅只是護著了春色而已,九娘子放松呼吸,自己抓了洗澡布,在身上慢慢地蹭了起來,「怎麼,世子,一起洗的感覺是不是這樣?」
姬澈愣了神,這個人,怎麼突然這麼大膽起來?九娘子這麼一來,姬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訕訕地說道,「那你洗吧,我先起來了。」說罷,自己先起了身,九娘子心里暗笑,低頭回避看姬澈的身子。
姬澈扶著一旁的扶手,自己先出了浴桶,從一旁的架子上抽了大毛巾,圍在身上,對九娘子說道,「我幫你叫丫頭進來吧。」
九娘子坐在桶里笑著應了,姬澈坐上輪椅,高聲喚了銀芽銀釧進來,囑咐道,「別讓你們女乃女乃洗太久,小心別著涼了。」說罷,自己去了外屋,叫了木生進來,幫著自己打理。
銀芽和銀釧捂著嘴笑著進來,「女乃女乃,不是給世子爺洗澡嗎,您怎麼的進去了?」
九娘子嗔道,「壞丫頭,還笑話主子呢。」
銀芽和銀釧笑著上前幫九娘子把濕衣裳月兌了,迅速地沖洗了一遍,拿了干淨的衣裳給九娘子穿了,又拿大帕子把頭發擦干了,這才扶著九娘子出了淨房,銀釧給九娘子梳頭發,銀釧帶著小丫頭進去打掃淨房了。
而在平國公府的一處荒廢的院子的圍牆邊,一個高大的人影覆蓋著一個嬌小的人影,「好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那嬌小的人影顯然是個女子,「奴婢……」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說奴婢奴婢的嘛,在我心里,你和我的妹妹差不多,就別用這些個字眼了。」高大的男子溫柔地說道,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來,塞到那女子的手里,「這個是早就給你買好的,本來打算找個機會去莊子里,給你親自送去的,你回來了,正好給你,你瞧瞧喜不喜歡?」
那女子低了頭,也不說話,男子有些著急,但還是溫和地說道,「你別怕,我不是要你答應我什麼,我就是關心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多不容易啊,你有什麼為難的事都可以來找我的,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到莊子上那麼長時間,怎麼也不來給我送個信,需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的,甚至還可以想辦法,把你調到我身邊的,這樣你就不用受苦了,不是嗎?」
盡管那男子這麼溫和地說了,那女子依舊是低頭不語,只是用腳尖搓著地上的泥土,也不去看手中的東西。
那男子伸手將女子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直接給插在了女子的發間,贊嘆道,「你瞧瞧,多漂亮!我就知道,這支簪子就只有你戴才好看!」
女子抬起臉來,月光下,那張俏臉有些猶豫的神情,「你……別對我這麼好了,我……」
那男子卻不容女子說完,直接就將女子抱進了懷里,緊緊地摟住,「我不準你說這樣的話!」男子溫柔地用手摩挲著女子的背部,「你是我的,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好了。」
那女子嚶嚶地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值得!」男子一句話,就將那女子打動了,女子也伸出手回摟著男子的腰身,「要是他也像你這樣該多好……」女子呢喃了這麼一句,男子听見了,只是微微皺眉,卻沒說什麼。
男子低聲在女子耳邊說了句什麼,女子頓時扭動了身體起來,卻被那男子有力地摟在了懷里,女子掙月兌不開來,被男子緊摟著進了一間空的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男子依舊摟著女子,女子卻是和剛才的冷漠不一樣,熱切地貼在男子身上,「你可不能負了我……」
「當然不會,為了我們的將來,我需要你做一些事,」男子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紙包,「將這個放到他喝的水里。」
那女子听了這句話,冷然地從男子身上分了開來,「你又叫我做這樣的事?我說了,我再也不會做了,雖然得不到他的愛,我也不會害他的!」
男子不見生氣,還是溫和地說道,「我這不是害他,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我真的想害他,那你怎麼沒見他怎麼樣?我要真的想害他,他就活不到現在的,這個,只不過是想讓他不要再受傷害,你還不知道嗎?他以前受過多少苦,難道你還想看著他再上戰場?再受傷?」
女子有些猶豫,「可是……可是他身邊已經容不下我了,我也沒辦法做到你要求的……」
女子說著,眼里還泛出淚來,「這次回來,才發現他和以前也不一樣了,不像以前那麼信任我了……」
男子溫存地上前,將女子摟緊懷里,「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在嗎?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女子抬起淚眼,「真的嗎?」
男子溫柔地親吻著女子的眼楮,將她的淚水一滴一滴地吮吸干淨,然後從額頭到鼻梁,再到嘴唇,男子極其溫柔地一一地吻了過去,在嘴唇上流連不已,間歇著呢喃,「這樣你還不信我嗎?」
女子被這男子吻得已經快要暈迷了過去,雙手也緊緊地摟著男子的脖頸,「我信,信你……你真好……」
男子輕笑,將剛才的小紙包順著女子的微微敞開的衣襟塞了進去,然後將頭埋進女子的高聳里,舌頭靈活地勾開肚兜,來回地吸吮那對蓓蕾……
女子已經完全沒有清醒的意識了,身子軟軟地勾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從女子的懷里抬起頭來,又伸手進去細細地撫模揉捏了一番,在女子的耳垂邊咬嚙著說道,「按我說的去做,放到他的水里……十日後再來這里,我再好好地愛你一次……」
女子都快要化成水了,迷蒙著雙眼,「你別騙我……」
男子松開女子,給女子整理了衣裳和頭發,拍了拍女子,「嗯,你放心吧,時辰不早了,快回去吧!別叫人發現了!」
女子依依不舍地松開手,回頭看了幾次,這才順著一條小路迅速地離開了。剩下這個男子站在圍牆的陰影里,許久,才從懷里掏出一塊絲帕,仔細地擦拭了自己的嘴角和雙手,然後將那絲帕扔在了圍牆底下的水溝里,冷笑了一聲,「真髒!」然後這才從陰影里走了出來,也迅速離開了這荒廢的院子。只留下一地搖曳的樹影和慘白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