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手里擎著一根狼牙棒見得一座最大的營帳便鑽了進去望著床榻上的位置便一幫子惡狠狠的打上去如若是狼牙棒之下有人的話估計此刻便成了肉餅了不過顏良一下手便察覺到異狀因為狼牙棒之下竟然空無一物
就在顏良懷疑的時候身後陡然一聲笑聲倒是讓顏良的脊梁骨一涼
「大膽賊人竟然敢夜闖軍營重地看我高飛不要了你的性命」說話間顏良便感覺到後背之處有一把長刀顏良亦是久經沙場之將不比紀靈那廝酒囊飯袋當即便回身反轉以狼牙棒橫掃而過不過當時帳內漆黑無光而顏良只能以聲辨位而在顏良的感觸之下乃是那人躲過了狼牙棒的攻擊
顏良大笑道「量你高飛乃是朝中丞相一州之主竟然在暗中偷襲好不光明磊落」
「高飛」隱于帳中一角亦大笑道「汝來劫營卻說我不光明磊落乃是笑話」
「就在此處」顏良大喝一句從高飛說話的聲音便已經辨別出了對方的位置這下子顏良早有準備揮舞狼牙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擊「高飛」而「高飛」亦應聲吃痛大喝一句「救駕……」
顏良對自己的手段倒是頗有把握而這一擊之下雖然要不了高飛的性命亦難以再月兌身顏良乘勢出擊再舉起狼牙棒意欲一招解決不想此時帳外早就竄進一人手持著兩只大鐵錘見得主公有恙當即便以西瓜錘攔住狼牙棒
手持鐵錘之人便是許褚無疑只見到許褚大喝一聲「主公有恙否許褚前來護駕必斬此人」
高飛吃痛不已于帳中無光之處大喊道「**迸流矣」
當時許褚大怒便揮舞著兩只西瓜大錘朝著對方身上招呼而軍帳之內已經被撲騰的昏天暗地陡然之間整個軍帳已經被掀翻了借著外面一點點的光亮許褚見到對方周身鎧甲更是以面具覆蓋面目而全身上下只有雙手坦露在外
「你是顏良」許褚手中雙錘惡狠狠的砸在對方的狼牙棒上一時間武器相撞火光四濺「滋滋」聲不絕而借著濺落的火光顏良見得軍帳之內的位置角落里有一人掩面伏地而周身上下儼然一股血水橫流毋庸置疑便是身中顏良一狼牙棒的高飛
見得此情景顏良大笑道「吾今日能殺高飛便是天大的造化你這糙漢勿要枉自送死」
許褚听得有人叫自己為「糙漢」哪里能夠容忍當下力道加重一招一式打在顏良的狼牙棒上響聲四作而伏在地上之高飛已然吃痛不已所以許褚便無心戀戰賣了一個破綻便攬著「高飛」疾走
軍帳大破之後顏良便見得周圍景象他手下的五千軍馬從高飛軍右翼包抄而來本意是趁著彼處軍馬熟睡好殺個措手不及未想所有沖入高飛軍馬營帳之兵盡皆撲了個空營帳之內根本就空無一人顏良見得許褚帶著高飛逃走亦沒有上前去追因為他信任自己狼牙棒的威力高飛必然無生還的可能
不過所有軍士盡皆撲空倒是讓顏良意外顏良急召本部兵馬想要問個清楚待得聚兵于麾下之時早有文丑從左翼趕將過來喊道「哥哥這高飛軍中竟無一人難道已然中伏」
顏良鎮定道「定然不是中伏吾剛才重傷敵軍首領高飛幾欲奪其性命奈何有一武將殺出武力不若為兄方才放其逃走有高飛在營帳之內便不是伏兵」
文丑亦眉頭緊皺「那高飛的軍士都到哪里去了」
顏良正在思慮之間忽然見得左城之處火光閃動人嘶馬啼而顏良料想到剛才那武將挾裹高飛而去的方向亦是左城便說道「哎你我兄弟來錯了地方定然是這高飛故意把兵馬安頓于左城你我卻闖來了右城當然會撲空」
顏良的這個解釋倒不太能說服文丑「這里這麼多的軍帳難道只是擺設嗎」
顏良笑道「當然不是擺設這不就把你我誆騙而來嗎」
文丑亦有不解「既然哥哥說這里是高飛故布疑陣之所那之前卻撞見了高飛又如何解釋」
這一點倒是讓顏良有點糊涂「你我兄弟是前來劫營的此刻已然失去了劫營的先機不若速速歸去想對方勢大如今已經被發現恐怕難以抵擋」
文丑亦以為然當下便匯合顏良兵馬共一萬人一人未少便望著代郡城外奔逃
卻說這高飛所部也奇怪在左城之處驚盡起火把卻並未追來倒是與代郡城門處放開一條道路讓顏良文丑等人帶兵逃走
當時這許褚便哈哈大笑其身邊一人乃是張遼張遼亦大笑不止「許褚兄弟此計甚妙啊」說話間這張遼從自己的胸口內側的衣裳里抽出了一塊兩指頭厚的鐵板扔在了地上只見那鐵板之上已然凹凸不平被砸進去一個大坑而鐵板表面亦像是針孔一樣的痕跡分明就是被狼牙棒擊打過的痕跡
許褚大笑道「文遠兄弟好演技啊」
原來當時顏良沖入大帳之時屹立在顏良背後自稱「高飛」之人便是張遼這張遼的身形與高飛差不太多而最重要的是這顏良壓根就沒有見過高飛所以張遼怎麼說這麼是繼而張遼便假意「高飛」與顏良有一番對手張遼故意泄露自己的位置而迎接顏良的一狼牙棒當時張遼的胸口便放置著剛才那塊鐵板所以張遼才活生生的假意接下了顏良的一棒故而更是言說自己「**迸流」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迷惑于顏良使其以為高飛命不久矣而且就在代郡之內
其實以張遼冒充高飛的主意並不是許褚所想而是高飛在離開代郡之前所交代于許褚的而許褚隱瞞這條信息亦是高飛所言因為高飛想要于諸位將軍之中樹立許褚之威嚴以備重用
話說兩頭且說這顏良文丑二人見得對方勢大便率軍逃之夭夭了而出得代郡亦簡單的很壓根就沒有任何阻攔亦沒有損失一人出城之後亦無一兵一卒來追這文丑倒是感覺奇怪的很便問道「這代郡之中怎無追兵」
顏良亦不解道「今晚之事倒是奇怪的很不過既然月兌身而出你我回兵向主公稟報便是了」
文丑又問「如何向主公稟報說劫營之事未成還是你我哥倆狼狽而歸」
顏良亦犯難說道「這個事情倒是得好好琢磨一下若是按實話來說恐怕主公便要懲罰你我二人」
文丑稱是「既然哥哥說已經重傷高飛其時日無多不若你我便說這劫營成功挫其兵馬不計其數而高飛更是重傷于哥哥的狼牙棒之下想必數日之內這冀州軍馬之中便有吊喪之消息」
本來就是一場稀里糊涂的劫營在顏良文丑這哥倆手中倒是給掰扯的明白了打定主意之後這顏良文丑二人便領兵回城于路上這哥倆更是統一了所有士兵的口徑只說代郡劫營大勝而歸
清晨之時顏良文丑二人已經領兵回城面見主公袁紹備言劫營大勝而袁紹見去時一萬人回時亦一萬人便篤信大勝不疑而袁紹問道「如何大勝啊」
這種事情顏良文丑二人早有打算所以也早就捏造好了假話當時顏良便道「某與文丑領兵一萬星夜趕至代郡城中先暗殺守城之軍繼而潛入城內入得高飛軍馬大帳趁其軍士酣睡之時我與文丑將軍率軍兩路掩殺敵軍個措手不及而顏良見得一大帳便舉狼牙棒沖入正逢著高飛驚起顏良思主公之恩德怨念高飛久矣便與高飛斗之數合不想這高飛露怯正好被末將一棒擊打于頭顱之上當即這高飛便**迸流命不久矣正好此時帳外又闖進一將與末將酣斗……」
這顏良雖然只是一介武將不想這嘴皮子倒也是利索吧吧說個不停似乎正說到自己勇武的時候突然被前來面見主公的田豐給打斷了
顏良見田豐前來亦說道「軍師劫營之計已然大功告成」
田豐對主公袁紹施禮之後便問道顏良「既然劫營之事大成二位將軍為什麼沒有帶來高飛之項上人頭」
這個時候顏良與文丑二人倒是語塞不過袁紹的心情大好說道「顏良將軍已然把高飛打成重傷**迸流恐怕是沒幾天的活頭了吾恨高飛久矣今日終于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田豐諫道「主公不見高飛人頭安知其身死恐怕顏良文丑二位將軍亦是戰之不過口頭逞勝吧」
當即顏良大怒道「軍師何以此言相辱」
田豐笑道「難道不是嗎既然兩位將軍說劫營之事大勝而歸請問殺高飛一將否毀其糧草一石否」
當時顏良與文丑二人神色難堪不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