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拽毛線啊?我的小奴隸還沒說什麼你嗷嗷個鳥啊?」剛才突然莫名其妙地被通知不能回家,然後又被饒晨莫名其妙地拉到這個地方,再加上這里有個莫名其妙地男人莫名其妙地對她擺著這幅死人臉,童可玥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瞪著月襲,擺出一副潑婦樣。
「小奴隸?晨?」月襲僵硬地轉過臉盯著饒晨。
饒晨不語,似是默認。
不是男朋友嗎?為什麼轉眼變成了小奴隸?
「沒錯,就是他!主人我光明正大地住在奴隸家難道不可以嗎?」童可玥雙眸圓睜,一副闖進別人家佔領人家地盤還理直氣壯的樣子。
听童可玥說自己今晚要住在這兒,也不管她是開玩笑還是動真格的,饒晨一把摟過她的腰,笑得格外妖嬈。
「好了,月襲,別氣壞了我的主人,還有,我的女朋友
除了在饒晨動機不純準備殺人的時候,其他時間,月襲從沒看到過饒晨露出如此妖嬈的笑。
顯然,他這次動機不純,但沒想殺人。
「晨,你……」
饒晨只笑,留下一臉呆滯的月襲,摟著童可玥頭也不回地上了樓,臨走前,童可玥還不忘補充一句︰「喂,你叫月襲是吧?你應該是這家伙的屬下吧?你上司的主人可也是你的主人哦!乖,下次見面要記得叫我主人
月襲臉色鐵青。
他是饒晨的屬下不假,但同時也是他的兄弟,就連饒晨也從未宣布過他的所有權,這個女人居然這麼霸道,這麼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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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要帶我去看我今晚睡的地方嗎?帶我來你的房間做什麼?」童可玥打量著這間黑白格調的房間,那掛滿男人衣服的衣櫃、亮著橘燈的電腦顯示屏和電腦旁邊的一杯涼了的咖啡告訴她,這里不是客房。
「只有這間臥室可以給你住,不然,你去跟月襲睡吧饒晨聳了聳肩,雙手瀟灑地插在褲兜里,有意無意地瞥了瞥臥室的門。
跟月襲睡?那還不如讓她嫁人!
不!死也不!
童可玥瞪圓貓眸,眸中滿滿的都是質疑︰「這麼大一棟別墅,怎麼可能沒有客房?」
饒晨依然聳肩,很巧妙地立刻轉移了話題,這個話題的主動權,可在他的身上︰「女人,上次你把我扔下就跑了,這筆賬……我可還沒算呢
一邊說著,饒晨一邊逼近童可玥,將她抵在牆邊。
童可玥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她的小腦袋瓜里「唰」地閃過三個詞︰很殘暴、很冷血、殺人不眨眼……
「懲罰你……睡床饒晨微微俯身,用他高大的個子罩住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經風卻脾氣不小的女人,他伸手,指著背後的床。
「嘎?」童可玥倍感意外,探頭看了看那張床。
這張床上養著蛇還是藏著刺?為什麼睡床都成了懲罰?啊喂,這個懲罰听起來還真是不錯啊……
童可玥有點想欣然接受懲罰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饒晨卻又開口了,他似笑非笑。
「和我一起睡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