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的幾日前。(八▲零▲書▲屋)
一位蒙面男子扛著童可玥走進一家賓館的房間,粗魯地把她扔在了床上。
看著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他冷笑著,笑容中還略帶輕蔑。
男人從口袋里拿了一瓶沒有標簽的藥,擰開蓋子,取了一粒小藥丸出來,毫不憐香惜玉地掰開童可玥的嘴,將藥塞了進去。
苦澀的藥,在她的口中漸漸化開。
「嗯……」五天後,童可玥嚶嚀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呵……終于醒了……」男人啟唇,妖冶的嘴角勾起一個令人難以察覺的弧度,他冷笑。
童可玥眯了眯眸子,強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環視著這陌生的環境。
這里是哪里?天堂還是地獄?死人的世界里還有這麼豪華的放假嗎?咦?站在這里的男人是誰啊?玉帝?死神?閻王?為什麼還蒙面啊?
「喂,女人,你打算盯著我看多久?」對于童可玥一直看著自己好奇地眨巴著眼楮的表情,男人表示厭惡地開了口。
童可玥繼續眨巴著眼楮瞅著她,不過倒是開了口,像個好奇寶寶︰「帥哥,你是誰啊?你也死了嗎?」
「你哪只眼楮看出來我是帥哥?」男人態度很不友善,他冷冷地睨著眼前這個小女人,對于她對自己的稱呼感到好笑。
童可玥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他,在注意到他蒙著面之後,糾正自己的錯誤道︰「喔,那就一定是長得驚世駭俗怕嚇著人了,所以才蒙著面!我就說嘛……我一直覺得閻王一類的人物都是老頭子的……」
她嘟著嘴,喃喃自語,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男人默。
他完全搞不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腦子里塞了些什麼,更不知道那些男人究竟看上她哪點。
「我說的不對嗎?誒,兄弟,長得丑就丑嘛……有什麼關系嗎?干嘛蒙著面啊?快摘下來讓大爺我調=戲個。」見男人遲遲沒有說話,童可玥理所當然地以為她戳到了別人的痛處,于是苦口婆心地開始教導。
「……」男人繼續默。
童可玥抗議了︰「喂,你啞巴嗎?不對啊,我剛才明明听到你說過話。」
她覺得自己「死」了之後精力恢復得跟以前一樣充沛了,于是興致勃勃地調侃起眼前的人來。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讓御尚楓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男人看著童可玥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張一合,不耐煩地警告到。
「御尚楓?他也在這里?他也死了嗎?我……嗯……該死的!怎麼死了心髒還會疼!」一提起御尚楓,童可玥的心髒還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但由于剛吃過藥的緣故,這次犯病並無大礙。
男人徹底被莫名其妙的童可玥激怒了,他狠狠地捏住童可玥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來,試圖讓她清醒一點︰「女人,你沒有死。」
童可玥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眸子看著這個男人,眸光里滿滿的帶著的都是「你在騙我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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