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了她的手,他月兌下自己的外套將她包裹起來,有些心疼的問,「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外面聊天,不知道選個合適的時間嗎?還說不冷,手那麼冰!」
她仰起小臉笑著看著他,「我沒事啦,你不用給我穿了,我要回去了。」
剛伸出手準備把外套還給他然後回圍合的,他卻按住她的手摟住她的肩膀,略有深意的說,「不用月兌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啊?她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他卻帶著她腳步一轉離開她宿舍所在的圍合,她立刻慌了的拖住他,「你想干嘛?別鬧了,我得快點回去,明早五點就要起來訓練。」
見她這麼不听話他蹙了蹙眉直接伸出雙臂將她打橫抱起來,挑了挑劍眉,「現在這不是在帶你回去?今晚你跟我一起睡,不對……這訓練的一個月,你都要跟我一起住。」
「什麼?我跟你一起睡?」葉一涵嚇的瞪大了眼楮,就連掙扎都忘記了。
轉眸認真地看著她,有點輕佻,「你不跟我睡,跟誰睡?嗯?」
這句話說得曖昧至極,而她也慶幸還好這是晚上,那已經紅透了的臉蛋兒沒有那麼明顯。
他抱著她走的是小路,沒有踫到值勤的兵,在他住的圍合的後門進去,沒人知道。
她反應了一會兒才開始鬧別扭,「不行,我不能跟你睡,太危險了!」
的確太危險,她很難保證跟他睡在一起他不會踫她,以項煒宸誘哄的功夫肯定最後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她第二天就別想爬起來了!
「哦?危險?那你是想去和你的同事住在一間房間里,打地鋪?」
她眨了眨眼楮,表示不解,什麼叫打地鋪?接著他微微勾唇,帶著一絲絲的得意,「我沒有讓人安排你的住宿,所以那里是沒有你的位置的,你是想回去打地鋪,還是和我一起睡。」
一雙瀲灩的雙眸帶著魅惑盯著她的眼楮,差點就讓她直接淪陷,但是理智卻依然在叫囂著告訴她,一定要選擇打地鋪!
她蠕動了下雙唇,眼巴巴的看著他的表情,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個選擇題而是個警告,就算她選擇回去打地鋪他也不一定會放她回去。
不對!是一定不會放她回去!
于是在他各種誘惑的眼神之下,她可憐兮兮的窩在他的懷里,然後默默的說了一句,「和你一起睡。」
他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壓下俊顏在她的唇角留下一個吻,稱贊道,「good-girl。」
「!!!」其實她是真的想說打地鋪來著,真的不是她沒出息!而是說了跟沒說一個結果。
剛從圍合後門進去,她安逸的呆在他懷里的時候,安靜的院子里卻突然響起犬吠聲,「汪汪汪汪汪——」
凶猛的很,把她嚇了一跳,往他懷里縮了一縮,急忙問道,「項煒宸,你的院子里竟然養狗,我不要在這里住了!」
項煒宸往圍合門口看去,史志鵬牽著一只面帶凶色的狼狗剛回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項煒宸抱著葉一涵,好像定格在那里一樣一動不動。
接著冰冷的視線下移,那只狼狗本來凶狠的叫聲也慢慢轉小,然後最後變成小動物的嗚咽聲,最後乖乖的在趴在史志鵬的腳下耷拉著腦袋。
葉一涵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尼瑪一個眼神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前後差別也太大點吧?
見她剛才的反應應該是有點怕這種生物,于是看向史志鵬,沉聲說,「把它牽進去。」
史志鵬條件反射的點點頭,然後轉身牽著那只已經變得非常乖的小動物進去,整個動作都變得有些僵硬,他剛才應該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吧?沒有吧?嗯,應該沒有。
她看了看那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寵物。」
「……」項煒宸的眉腳跳了兩下,那是寵物嗎寵物!那能是寵物嗎?于是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她伸出手攬著他的脖頸,然後嘖嘖稱奇,「項煒宸,你竟然養這麼凶殘的動物!」
這是在間接的說他凶殘嗎?其實有的時候他只是對她凶一點罷了,但不那樣說她她能記得住?
「沒事,它不會咬你。」
項煒宸唇角勾起,帶著一抹迷人的笑,可是葉一涵卻覺得那笑……好像有深層次的含義,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于是輕聲小心翼翼的問著,「為什麼?」
他突然低下頭,性感的薄唇湊近她的耳畔,帶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因為,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倏地一下她的臉蛋兒又漲得紅起來,接著掙扎著從他的身上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瞪著他!這個男人!
好像他真的是第一個,第一個讓她如此手足無措心髒撲通撲通沒規則的亂跳的人,那種心髒狂跳血液逆流的感覺,只有他給過。
這個圍合跟軍區里的其他圍合差不多,只是比平常的多了一層,而那多出來的一層就是他所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向來需要安靜,那一層也只有他。
牽著她的手到了三層,然後引著她往里面走,拿出鑰匙打開門,他伸手將房間里的燈打開。
房間不大,東西卻一應俱全,簡單利落的風格,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非常整齊,這或許跟他有一點點的小潔癖有關,只要不執行任務,他總要計較點什麼。
小小的客廳,里面是個臥室,還有一件小廚房,一間衛生間。
她將他的外套月兌下來掛在門旁邊的衣架上,伸著小腦袋往里面走去,整潔的臥室里有個雙人床,讓她訝異的是竟然有兩個枕頭。
她悶悶的從臥室里出來站在門框上,他正在衛生間里洗手,接著听見水龍頭關閉的聲音,他邁著步子出來,見她站在門框那里悶悶不樂,挑眉問,「怎麼了?」
「你的臥室,怎麼有兩個枕頭啊?項煒宸,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吃了?」她眯著眸,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知道他不會那樣做,她還是無趣的這樣問了,她一向藏不住話,有什麼問什麼。
「我倒是想啊,也得有人給我偷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