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碟下意識的後退,直到自己又坐著的姿勢變成躺在床/上,無路可退他依舊緩緩的在靠近。
漸漸的他已經覆上她的身體,把她固定在床和他之間,那張完美的讓人尖叫的俊臉依舊靠近,眼看就要吻上她
凌碟拼命忍下那將他一腳踢飛的沖動,咬牙忍耐著,雖然什麼都沒說,可那一雙迷人的大眼卻帶著一種冷酷的警告,仿佛是在說倘若他敢親她,她就殺了他。
葉毫不將她殺人的目光當回事,一手緩緩的落在她腰間,一寸一寸的向上
凌碟一雙拳頭緊緊的握著,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倘若他在進一點,她定會將他一拳打飛。
然而,原本要吻她的薄唇,卻在踫上她的那一瞬間轉移了地方,來到她敏感的耳邊輕輕吹氣,「你身上的味道好香,我已經迷上了。」
如此嚴密的監獄,她不可能有香水,那麼她身上的味道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否則,人工制造的味道也不會讓他想念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來他躺在醫院,滿老子想的就是她當著三軍打斷了他三根肋骨的羞辱,已久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
「滾開。」凌碟目光更加的冷厲,恨不得將他撕碎。
「知道為什麼你現在還活著嗎?」葉堅/挺的鼻尖輕輕滑過她的肌膚,沿著她優美的頸部曲線緩緩向下,嗅著她身上獨特的味道,仿佛是在研究他為何會著迷似的。
他冰涼的鼻尖像一條清泉一般從她身上滑過,制造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麻麻的,讓她呼吸的也變得不再平穩。
「讓你活著,是要證明你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葉,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我要你成為我的。」他男人的聲音低啞暗沈,帶著莫名的曖mei與欲wang。
在她腰間的大手一直向上,粗糙的指節隔著薄薄的衣服摩挲著她的腰,一片熾/熱.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窩,燙得她一陣戰栗,「放開。」她的嗓音也不如先前的冰冷,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
「生氣了?是不是心中有一股怒氣沒地方發泄,很想將我剁成肉/粒?」他抬頭鎖住她殺氣騰騰的眼眸。
「在那之前我勸你最好是想清楚,你一時忍不住的情緒會給你父親帶來多大的災難。」言畢,那雙大手已經順著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豐盈,粗/魯的揉/捏著
凌碟氣的面色鐵青,「你卑鄙。」想不到這個男人如此齷蹉,如果可以她真想將他碎尸萬段,她輕輕扭動著身體抗議,卻不敢真的對他下狠手,她不想害的父親受到皮肉之苦。
可一這動,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硬硬的頂著她的腰,讓她急促的抽氣
一瞬間,葉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雖然風流,但是,在他不情願的情況下,他的兄弟是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今日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他在醫院這三月來沒有找女人泄火,導致見到這個蛇蠍心腸的黑寡婦也饑不擇食?
下一秒,他突然翻身離開,轉過身去不再看她,頃刻間便讓自己的欲wang平靜下來,「倘若你想見你父親,那就必須和我合作,找到那批軍火。」
葉開始談正事,本想用剛剛那種方法羞辱她一番,可是最後他發現,自己也陷入了,因此才在清醒的情況下立即抽身。
凌碟利落的翻身起來,一腳踩在床邊上,擺出悠閑的之態,「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我父親能從監獄里平安出來,並且毫發無損。」
想和她做交易,誰都別想佔半點便宜。
「成交,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司徒殤轉過身,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凌碟一愣,該死,他該不會是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吧?
葉一笑,「你放心,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不過,我對你的身手感興趣。」
「什麼意思?」凌碟當然知道葉不可能會真的和她合作,而他的承諾也絕對不可信,自己之所以答應那是想要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找到父親。
「做我的貼身保鏢,形影不離。」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的笑容也是那麼的邪魅。
凌碟沉默了,他的要求其實便是命令,自己根本就沒有反對的立場,也容得不自己反對,既然是他要求的,那她何不將計就計,留在他身邊不是更好知道父親的下落嗎?
這不是她一開始的目的嗎?想到這里她終于點了點頭。
「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貼身保鏢,對我的任何命令必須無條件服從。」葉特別強調無條件服從那幾個字。
「是。」凌碟起身站在他身後畢恭畢敬的回答,完全是一個專業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