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的雷歐力歐,再次落荒而逃,而這一回連跟糜稽說謝謝的心情都沒有了。
糜稽不禁吐槽,西索你丫怎麼可以過分到這種地步,你每次和雷歐力歐xxoo都當最後一次來搞麼?!看你哪天把雷歐力歐搞死了,本少爺就算是神仙也愛莫能助了!
「西索,你對他有點過于粗魯了。」伊爾迷這句話用的是陳述句。
經過乖弟弟糜稽對這句話的翻譯,他家哥哥的言下之意就是,西索這貨以前對伴都是很溫柔很體貼的。
西索閉上了眼楮不置可否,將他自己的身體後傾,靠住身後巨大的樹干,然後又將手臂擋在眼楮上,慢吞吞地說道︰「嗯∼是嗎∼」
糜稽滿臉黑線,這貨裝傻嗎!我們就單說外傷,雷歐力歐全身上下就沒有皮膚是完好無缺的,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更別說被使用過度的菊花了!西索單方面耕耘了三百回合是不是!雷歐力歐體內連一部分內髒都受到了嚴重損傷!
其實雷歐力歐強x了西索他那個,很久之前就蒙主召喚,去了天國當安琪兒的媽媽,是吧是吧?!
「如果糜稽不在這里,你準備怎麼辦?」伊爾迷接下來又用了一個疑問句。
嘎?什麼什麼?哥哥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西索就是憑借著有自己這個便宜醫生在這里,才會這麼無所顧忌肆無忌憚地對雷歐力歐下這麼黑的手的!尼瑪!掀桌!西索這牲口是只要死不了,就要往死里整的節奏麼?!
原來雷歐力歐真的是強x了西索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媽媽啊……
等了一會,西索將手臂放下,突然睜開的眼楮里迸發出一簇一簇地嗜血的火苗︰「我給他制造的記憶越是慘痛,他對我的印象才會越深刻!」說完,就做起來直起了身子。
「我探索過他身體每一寸地方,」西索舌忝著嘴唇,「能夠深深地印在他靈魂里的方式。」仿佛是在回味,「以後他被別人踫觸過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會想起我!」
然後西索挑起眉看了糜稽一眼。
從那個眼神里能看到,紅果果沸騰著的濃濃的佔有欲,糜稽被這樣的眼神給驚了一下,于是他在自己腦子里,自行yy腦補出來的其他不靠譜內容,統統都乘著一束光跑得無影無蹤了。
「就算可以找到醫生將他的身體治愈,但是他的精神上已被我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哈哈哈!」西索肆意地大笑著,抬起手在胸前做了一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姿勢,「他只能是我的!」
然後他就用手中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了身後大樹的樹根處,利用反震的力量將自己彈起來。隨後他就像火箭一樣地沖了出去,空氣里只留下一陣陣充滿了自信與張狂的大笑聲︰「哈哈哈哈!」
糜稽愣愣地看著西索給這棵多人環抱的大樹樹干留下的,直徑十米的大洞,然後呆呆地問跟伊爾迷︰「哥哥,雷歐力歐到底有沒有強x西索的媽媽啊?」
「噗嗤!」伊爾迷成功地被糜稽腦補出來的問題逗笑了。導致的結果就是,看到了三大美色的糜稽,在風中石化了!
石化後的糜稽腦子里只余下了,一個不斷撞來撞去嚎叫不停的聲音︰哥哥笑了!哥哥笑了!嗷!嗷!嗷!
伊爾迷好笑的拉過胡思亂想的糜稽摟在懷里,低下頭親吻了一下自家弟弟呆滯的臉,然後用一種帶著蠱惑的聲音說道︰「糜稽,西索免費給我們,砸出了這麼大一個樹洞,你累不累?想不想休息?」
天知道,現在才剛剛到中午,離睡覺還差得遠呢!
但是被伊爾迷的笑狠狠地煞到的糜稽,魂魄還飛在九霄雲外,只會傻傻地點頭。
伊爾迷收斂了一邊的嘴角,依然彎起的另一邊嘴角,卻帶起了一個壞壞的笑容。他輕輕地咬著糜稽的耳垂,鼻息噴到糜稽敏感的耳朵內側︰「睡覺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糜稽繼續機械地傻傻地點頭,之後他就被自家哥哥拖進了新鮮出爐的某樹洞里。
伊爾迷用念釘把四散的樹皮,從里面固定在了樹干上,使整棵樹在外面看起來,像是沒有受過重創一樣。然後開始了他每天睡前和早起的必修功課,給糜稽種草莓。
已經回過神的糜稽,瞪大了眼楮看著伊爾迷動作熟練的解著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腦子里狂吼︰誰來阻止他誰來阻止他!這算不算是野戰啊!嗷嗷!
盡管他在腦子里這樣吼著,可是他手上具現出的那一整張大大的熊皮,卻出賣了他那顆雖然幼小但是已然不純潔的,紅果果的司馬昭之心。
「糜稽,」伊爾迷輕聲喊著糜稽的名字,「幫我月兌衣服。」
「啊∼」糜稽雖然心里大喊著雅蠛蝶,卻也只是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然後將熊皮鋪在兩人身下,雙手很听話地搭上了伊爾迷衣服前襟的扣子。
「真乖!」伊爾迷獎賞似的親了親糜稽的唇,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頓,將糜稽那件扣子已經全部解開的外套從他身上剝了下來,扔在了一邊。緊接著他就開始對付糜稽里面剩下的那些,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明顯很是多余的衣服。
糜稽被親的臉上緋紅,卻也加快了動手的速度。不到一會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變成了樹洞里的裝飾物。
此時,兩個人正全身赤果的,皮膚緊挨著皮膚,一上一下的大眼對著大眼。
伊爾迷低下頭,用舌頭在糜稽的嘴里輾轉,左手在糜稽上身的那兩粒小小的,粉紅色的突起上,輪番揉捏著;右手卻伸向了糜稽肚臍下方那個重要部位,輕輕地逗弄。
糜稽有些難過的顫抖著身體,整個嘴巴都被佔領,只能悶悶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伊爾迷細細地品嘗了一會糜稽柔軟的唇,又將彼此的舌糾纏了一番之後,便放過了糜稽的嘴巴,免得糜稽這個笨蛋生生把他自己憋死,這個小傻瓜還是記不起來在這個時候要用鼻子呼吸。
伊爾迷的嘴唇開始向下移動,開始是下巴,他伸出舌頭舌忝舐著,或輕或慢地吮吸著,這些天的模索讓他可以將這些動作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力氣不會太小,足夠讓糜稽將所有的感官系統,都一刻不停地為他正在進行的動作服務;力氣也不會太大,剛好能夠在糜稽身上留下足夠明顯的吻痕。
種草莓行動到達喉結了,伊爾迷用牙齒輕輕地擦了一下,就听到糜稽難以自抑地輕哼出聲。
「啊∼」
仿佛受到了這一聲的刺激,伊爾迷加快了唇舌上的動作,從喉結豎直向下啃舐,很快就開始順著糜稽性感的鎖骨的邊緣打轉著做標記,而他的兩只手也隨著嘴巴一起加快了揉捏逗弄的頻率。
糜稽的嘴里發出了細碎的申吟︰「啊∼哥哥∼別∼」他的身體有些小小的掙扎,「哦∼別那麼快∼」糜稽試圖躲開伊爾迷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嗚∼太快了∼我快要∼」
「快要怎麼樣了?」伊爾迷壞心的捏了一下糜稽重點部位的尖端,緊接著就听到糜稽發出了一個帶著愉悅的顫音的「啊」,然後手上濡濕了一大片。
「就是這樣。」糜稽的臉因為很不好意思而別到一邊去不看伊爾迷,用略有些心虛所以故作生硬的語氣回答,就好像造成伊爾迷手上濕漉漉的元凶並不是他一樣。
伊爾迷右手滑向了糜稽的身後,修長的手指,觸到了菊花的褶皺。
「啊!別踫那里!」糜稽剛剛釋放過的身體,敏感地弓了起來。
「你說哪里?是這里?這里?還是這里?」伊爾迷好不客氣地在糜稽身後戳了好幾下,但是觸點卻總是好巧不巧的落在菊花上。
糜稽扭著躲閃,但是由于全身酸軟,躲閃的動作見效甚微。
「哥哥,你不是,不是…」糜稽咬著下唇,「還沒有跟西索學到這一步麼?」
伊爾迷眯起眼楮︰「你說的是哪一步?」他左手捏了一下糜稽胸前嫣紅的顆粒,「這一步?」
「唔!」糜稽輕哼著搖頭。
伊爾迷左手下移,罩住了小糜稽,拇指在尖端按了兩下︰「這一步?」
「唔!啊!」糜稽受不了得申吟著繼續搖頭。
最後伊爾迷的右手食指,輕輕的向菊花里擠進去一點點︰「還是這一步?」
「啊!」糜稽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就是這里,」他說著雙臂纏上了伊爾迷的脖子,身體前傾,上前含住了伊爾迷的耳垂,輕聲說著,「別再,別再往里去了!」
伊爾迷的手指退出了糜稽的身體,激得糜稽又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伊爾迷扒拉下糜稽纏住他脖子的兩只手,放到小伊爾迷上面。
「那這里,你要負責。」
手接觸到了小伊爾迷的糜稽,臉色瞬間紅的要滴出血來。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小伊爾迷,一邊月復誹,幸好沒有讓哥哥做下去,不然按照小伊爾迷這麼大的碼數,他要緊的就不是菊花而是小命了!
「糜稽,你不專心!」伊爾迷懲罰似的戳了戳糜稽的小菊花,嚇得糜稽驚慌失措差點撞到樹干的內壁,被眼疾手快的伊爾迷一把攬了回來。
伊爾迷嘆息一聲,將糜稽平放在熊皮上,然後開始認真的繼續未種完的草莓。
「糜稽。」
「哥哥?」
「等我們考完執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