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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出了一些事,好久都沒有寫文了,繼續寫吧,把坑填滿。(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去,看看里面有沒有人。」秦兵的首領在確定外面沒有人生還後,又打起了屋內的主意,我和燕寒若雪相視而覷,內心深知不好。
燕寒看著秦兵在向四周的屋子靠近,眉頭緊鎖了一下後快去說到:「我們還是躲到櫃子里去吧,但願他們不能發現我們。」
「不行。」我第一個反對到:「櫃子太顯眼,他們要是查的話肯定第一個查櫃子,那麼我們就死得更快了。」我說完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然我們就去草垛那里躲一躲吧。」
大家面面相覷,容不得細細思考便快速點了頭,一起奔向高高的草垛。
當我們三個人找好了容身之地的幾秒鐘後,秦兵破門而入。「搜,仔細的搜,不留一個活口。」首領下的命令沒人敢不听,他們齊聲回答了一個「是」便拎著長矛拿著砍刀在附近搜尋起來。
我們屏住呼吸,深怕有一點聲音暴露了自己。
伴隨「 ——」的一聲巨響,屋內開始走了動靜,我從眼前的細縫中往外望去,屋中不在有完整的東西,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碎木頭和一推破銅爛鐵,燕寒開始提議的櫃子第一個遭了殃,開始本來結實的櫃子現在廢了,如果我們剛才真的躲在了櫃子里,那麼後果可想而知——我們已經命喪刀下了。
其實草垛也並非真正的安全,因為哪里也真的很值得懷疑。
「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一個秦兵已經走到了我們藏身的草垛前,拿著他的長矛在草垛里猛刺。
我們的身體盡量向後靠著,不讓那利器靠近我們一分一毫。
「騰」的一聲長矛橫在我,若雪和燕寒之間,燕寒到是沒什麼感覺,我只是睜大了我的一雙眼楮。想要出聲卻捂著嘴不敢出聲,但是今天經歷了太多的若雪早已經嚇壞了,她驚恐的睜大了眼楮,雙手不自覺的搭在了唇邊,那是想要驚叫的前奏,但還好燕寒眼疾手快,及時用他的手的捂住若雪的嘴,若雪驚恐的轉過頭看著燕寒,只見燕寒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若雪的雙眸中充滿了淚水。她顫顫巍巍的點著頭,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一點。
不過還好,秦兵只是搜查了一會兒便放棄了。途中有很多次死神和我們擦肩而過,饒不是我們福大命大,現在我們早就成為刀下冤魂了。
在確定秦兵走了之後我們才從草垛里出來,屋內已經一片狼藉了,這里除了沒有塌掉。和廢墟已經沒什麼兩樣。
「好了,我們必須趕緊走,這里很不安全。」燕寒輕輕開口道,確定沒人之後才打開門拉著我們出去。
血色陽安。
若雪看著遍地的尸體,呆呆的說到:「燕國沒了,陽安沒了。家,沒了。」此時她看不到她爹爹的尸體,目光尋找著。臉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
燕寒骨子里的那種王者氣息爆發出來,他握著拳頭發出那種骨骼摩擦的聲音,一字一句說到:「嬴政這個暴君,終有一日,我會讓他為燕國子民血債血償。」
嬴政。一提到他我便能想起那個兩年前被我救起的那個男子秦凌,或許對于我。我只能記得那個豪邁、爽快的秦凌,而不是那個暴君——嬴政。
「好了,我們沒時間在這里感慨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我拉了拉兩個人的衣袖,一個面對國恨,一個面對家仇。
當我們走的時候,若雪還是依依不舍的回頭望著,她的親人,她唯一的親人也離她而去了。
……
燕寒帶著我們兩個人一直走,一直走到陽安的邊界也沒有停下,他不是說帶我去找哥哥、離他們嗎?
說到哥哥,說到蕭魂,說到離,我又該怎麼面對他們?
哥哥蕭魂的孩子……
我對離的婚約……
「燕寒!」忽然間我叫住了他,燕寒疑惑的回頭看著我,不知道我叫他所為何事:「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說話間手已經搭在我的額頭上。
他這個動作讓我覺得別扭不已,我迅速拿下他的手,搖搖頭說「沒有不舒服的」,然後又轉向另一個話題:「我能不能不回去,我……」
「怎麼,你還想讓你的家人擔心你嗎?」不容我說完,燕寒已經用他嚴肅的話語呵住了我:「你不是說去靜靜心嗎,這麼長時間不夠你靜心的嗎?你還要讓他們為你擔心多久?」
「你以為我想!」听著他的話,我身上所有的委屈都涌了出來:「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他們!逃婚已經丟了他們的臉,現在,現在還……」敗壞門風,我始終沒有勇氣將那四個字說出口。
我無力的蹲在了地上,所有的委屈順著眼淚流了出來,但是委屈不是像眼淚一樣,流完就沒有了,它還在,沉澱在心底,永遠揮之不去。
燕寒也知道我的痛楚,他沒有再用那麼激烈的語言呵斥我了,他也同樣蹲在我的身旁安慰我到:「那不是你的錯,他們,他們不會怪你的。」
他們不會怪我,那又有誰願意娶一個失去貞潔的女子?
「好了,別哭了,再哭你哥哥他們看到該心痛了,走,我帶你回家。」他將我拽了起來,我本能的想後退,但他朝我點了點頭,溫柔的說到:「放心,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會嗎?真的不會嗎?結局會讓人皆大歡喜嗎?
……
這是一個不算富麗也不算簡陋的小院,感覺和易水那里沒什麼兩樣,一個溫馨簡單的家。
我看了看燕寒:「哥哥他們就住在這里?」
燕寒搖了搖頭,看著竹屋略帶著傷感說到:「這是高漸離的家,不是你哥哥家。」什麼,離的家?我越不想面對的人,他偏偏越讓我看見。
「你不是帶我見哥哥嗎?怎麼帶我到離這里了!」我的面色有些慌張,努力的想往後退,可燕寒拉著我的衣袖不讓我走。「難道你不想見他嗎,難道你就打算這樣一直逃避下去嗎?」
我搖搖頭掙扎著想抽出衣袖:「面不面對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
正在我們掙扎的時候,院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眼際漸漸模糊,我忘了該逃跑,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是他。
他憔悴了,就連過去光滑俊俏的臉頰下也微微泛起青色,眼中的神采也沒有往日炯炯有神。
離看見我也在原地驚呆了一會,他似乎是不相信現在他面前的是我。
「若若,是你嗎?」離的聲音接近顫抖,他慢慢的靠近我,抬起手劃過我風塵僕僕的臉頰:「若若,真的是你嗎?」
我無聲,可是淚水已經出賣了我,他憐惜的為我擦去臉上的淚水,哄著我:「別哭了若若,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看見他,我心里所有的委屈都涌現出來,不過卻不敢說。記得過去,我有什麼委屈只願意和他說。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抓著他的衣裳遲遲不願松開,感覺哭的天昏地暗,直到流不出淚水為止。離慢慢的用他的雙手環抱著我,抱的很緊,像找到了失去了的寶貝一樣。
隱隱約約听到若雪對燕寒問到:「這就是若雲的未婚夫嗎?」燕寒此時沒有出聲,但若雪的「怪不得若雲當初會逃婚」我就知道他點了頭。
「若若,你這一個月去了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不要再走了,安安心心帶在我的身邊,好嗎?」
安安心心,我怎麼能安心?
我稍稍離開他的身體,用那種緊張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他說:「你還會要我嗎?你,還能要我嗎?」
他微微傻笑了一下,寵溺的撫模著我的臉頰:「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說過,你是我永遠的妻。」
「即使我已經不是我了,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或者我已經不完整了,你還能要我嗎?」他的話音剛落我就緊接著問起,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些話,或許我豁出去了。
離倒是听的沒頭沒腦的,絲毫沒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若若,你說的怎麼怪怪的?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讓我明確的說,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但是這件事,我又怎麼好隱瞞!「我……我……」我的雙手放在月復前緊緊糾結在一起,手心里面全是汗水,我從來沒有過這般緊張,因為我的心里沒有底他到底會怎麼選。
「我……我……」該怎麼說,該怎麼說!
「若雲剛才她被……被人侮辱了。」燕寒冷冷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傳來,他替我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
我眼前的高漸離震驚了一下,拉著我的手的力度不由的減小了一點。「燕寒,是你?」離的聲音也變得冷冷的,兩個人的對視不由的讓我感覺有點冷。
我趕快搖搖頭:「不,不是他!」我不知道我現在的解釋他听不听的進去。
在看燕寒,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僅不解釋,還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對,是我對若雲動了手腳,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