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吧!」筠曦悠閑的仿佛在逛自家的後花園般愜意。
只是她所過之處,黑衣人便向後倒下,剩下的黑衣人紛紛懼怕的向後退去。
「是嗎?我到是要領教領教。」黑衣人的頭目說完便揮劍沖向筠曦。
「您老,這是舞劍嗎?您那是耍大刀吧!還是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劍法吧!」筠曦一招一式的閃避著。
只見筠曦足下輕點,劍氣飛虹,一套劍法舞的行雲流水連自覺劍法卓然的花匪都自嘆不如。
舞必,只見黑衣人的頭目,已然撐不住了頹然倒地,血液從傷口留下一地。
「沖,殺了他們,完成使命。」黑衣人說完便咽氣了。
經過一番浴血奮戰,炫墨的人寥寥無幾了,炫墨猛然運起輕功把剩下的十幾二十個黑衣人引走。
花匪他們傷勢嚴重,不得不原地休息,可看著自己的主子舍命引走刺客,心里更是焦急。
「吃了吧,療傷的好藥,我去救他,你們去前面的鎮子等我們。」筠曦把一瓶自煉的療傷藥甩給銀恆他們,返身向炫墨的方向追去。
這個地界叫雪焰山,山下酷熱難耐,可是山上卻冰天雪地。筠曦趕上去便看到炫墨站在雪里和黑衣人打斗,眼看著炫墨就要支撐不下去了。筠曦趕緊上前支援,奮力舞起劍花抗拒黑衣人,可是眼前還剩下十人左右。
筠曦站至炫墨的身邊,看著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潔白的雪花上融化,筠曦突然覺的很心疼。她看了看山上又看了一個小角落,她決定用自制的霹靂彈對付他們,只是霹靂彈一用必會引起雪崩,所以她正在找避難的場所。
「誒,看見那邊那個小山洞了嗎?一會我甩出暗器,我們就一起跑過去,知道嗎?」筠曦說道
炫墨看著那個白瓷的面具,晶瑩剔透的眼楮,心不由自主的答應了。「好。」
隨著「 」一聲巨響,炫墨拉著筠曦飛快的朝洞口跑去,而雪山向洪流一般緊緊的追著他們,黑衣人全數被埋入雪中,只見炫墨他們飛身一躍至洞中。
漆黑的洞中,筠曦適應了一會才看清洞里的情況,只見洞內極為樸素,像是獵戶用風雪避難用的。一張土炕,幾張薄被,還有一口吊鍋。
「你怎麼樣啊?」筠曦看向炫墨問道,只見炫墨緊抿著薄唇,一副痛苦難耐的表情。
「沒事,死不了。」炫墨虛弱的說道,
「我扶你到那邊的炕上吧!」筠曦輕手扶著炫墨,讓他稍稍站定,把土炕上整理一番,把棉被也鋪上去,然後扶著炫墨坐在炕邊。
「很冷吧!等會那邊還有點柴,我去給你生火去。」筠曦說完從包袱里掏出打火石,放了一些柴用稻草引燃他們。
炫墨看著筠曦忙里忙外的樣子,一時有些錯覺,仿佛她就是他的妻子。
筠曦把吊鍋端著洞外洗淨,然後盛滿冰雪拿進來放到火上燒了起來,自己從包袱里拿出刀傷藥出來走到炫墨旁邊。
「你還好吧,我幫你看看傷口吧!」筠曦說道
「我沒事,你坐下歇會吧!不累嗎?我不是讓你走嗎?你干嘛還要回來。」炫墨說完一把抱住筠曦。
「這你還能認出我啊,我可以變裝了啊!」筠曦滿頭黑線。
「你說話的語氣變不了,我能听出來。」炫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