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現在都跟您沒有關系!別忘了,我們已經斷絕父子關系了,你若是還敢傷害我的主子,就別怪我翻臉無情。」西風靖冷冷的說完轉身朝藥鋪走去。
院中綠汀和西風烈焦急的等著,看著西風靖進院急忙奔了過去打量著。
「相公,你沒事吧!公公他?」綠汀看著丈夫的臉色有些暗沉便不再說話,只是扶著他往里屋走去。
「爹爹,你沒事吧!要是那老頭敢傷你或主子,我絕饒不了他。」西風烈臉上全是憤怒的表情,他知道因為爺爺不允爹娘的婚事,所以爹爹和爺爺斷絕了關系,因此他也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爺爺」反感。
躲在暗處的黑衣老頭,在看到西風烈時,布滿皺紋的臉已是老淚縱橫。這些年自打他當上閣主之後,無一日不再操勞,也是偶爾閑暇時光才能想起兒子。如今他不過是一個入暮殘年的老頭,也只和一般的老頭一樣渴望含飴弄孫的天倫之樂。
「風羽,刺殺前太子北辰炫墨是誰接的?」煉獄的閣主西風老頭問道。
「稟閣主,是六號殺手接的。賞銀五千兩。」鳳羽恭敬的說道。
「去準備一萬兩,讓六號把這件事情推了。以後不接和這件事情有關的單子。」西風老頭吩咐道,既然對他兒子有救命之恩那自要給幾分薄面,況且那個小女圭女圭天資著實不錯,自己的兒子是沒指望了,孫子看上去又挺恨我的。不如就從那小女圭女圭下手,那以後靖兒他們回來伺候我也不是不可能了。
次日,筠曦接到一封書信約她在城中一座上好的酒樓見面,信中說明只能她一人去。
筠曦早早的便去了那座酒樓,暗想到底是誰約的她。簡約大方的廂房中,上好的碧螺春散發著清新的茶香沁人心脾。就在這時廂房的門被打開,走進一個鬢角花白的老頭,老頭的眉宇只見隱隱和西風靖很像,所以筠曦猜測這一定是西風靖的爹也就是昨天和她打斗的黑衣人。
「呦~,您這事辦的可不禮貌啊!難道是怕打不過我,找來了幫手。」筠曦挑挑眉看向西風老頭身邊的人,讓我一個人來自己倒是帶了兩個隨從。
「休得無禮」身邊那名男子歷喝道,西風老頭只是擺了個無礙的手勢。
「呵呵呵~,小女圭女圭我今天是找你是有要緊的事情!」西風老頭說道。
「哦,願聞其詳?」筠曦客氣道。
「既然昨日你說你沒有師傅,那我便收你為徒,怎麼樣?」西風老頭緊盯著筠曦說道。
「我有師傅,我師傅就是名滿天下的谷神醫,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什麼說的了。就先告辭了。」筠曦說完便準備起身。
「慢,我是問你的武藝?」西風老頭繼續說道。
筠曦從新坐下來︰「不知道您到底要做什麼?」
「我乃煉獄閣的閣主,西風無憂。之前刺殺你是因為接了一筆買賣,有人花五千兩買北辰炫墨的項上人頭,只是由于你的出現沒能成功。買主便讓我先解決了你。」無憂老頭說道。
「是那個什麼太子吧!」筠曦隨意一問。
「你怎麼知道?」風羽驚詫的問道。
「我猜的。」筠曦暗想看著那個什麼太子一臉陰險的表情,好像誰不知道他的心意一樣,再看著對面風羽的臉色有些扭曲,心情大好。
「別繞彎子了,直接說什麼事吧!小爺我可忙著呢!」筠曦說道
「我說了,讓你做我徒弟,我可不想我的衣缽無人繼承,你天資聰穎收你為徒有何不可?況且只要你答應我就撤銷刺殺北辰炫墨的買賣,如何?」無憂老頭說道
筠曦心里正在掙扎,後又一想他武功還是挺厲害,拜師又未嘗不可。這樣自己既能增進武藝,又能幫了北辰炫墨,何樂而不為?筠曦突然想到那個臉上總是有著淡淡的悲傷的男子。
「既然你硬要收我為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他們送于我,如何?」筠曦伸手指著對面,分立于無憂老頭左右的一男一女。
無憂老頭掙扎了一下,暗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好,風羽,雪痕听命,總今日起你們的主子便是他。」無憂嚴肅的說道。
雖然心有不甘,但閣主的手段他們還是知道的當下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