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眾人猜想的那樣,曹曼宇在淬煉藥液的時候,還真是又出現了問題。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當初,他把煉制丹藥劃入正規之後,便開始了自我恢復。心里想著,只要把藥液淬煉完畢,就可以凝丹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再造丹的煉制,是那麼的困難。當他連續淬煉藥液七天的時候,去因為火候把我的不好,又出現了炸爐的危險。
炸爐,這可是失敗的一種情況。若是以前,他也會欣然的接受的。可是,現在他不敢大意。要知道,這再造丹煉制起來很費時間,而且草藥也是有限的。若是失敗了,白龍他們很可能便會也陷入糟糕的境況之中了。于是,便急忙收功,手里的法訣開始快速的打出。可是,不論他怎麼打法訣,那一絲炸爐的危險始終都存在。這可是把他給嚇到了。要知道,在現在有炸爐的跡象的話,它還可以鎮壓一下。若是在凝丹的時候,他可是沒有那個能力的。于是,他便從頭到尾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這一檢查,曹曼宇可是大皺眉頭啊。沒想到,自己一開始便範了一個嚴重中的錯誤了。卻原來,這再造丹是富含這極強的生命力。而能提供次效果的,便是一株名叫「蘭心草」的靈藥。這種草藥,本身富含有陰寒冷毒。這柱靈藥的煉制,比其他的靈藥有些不同。首先要猛火去陰毒,然後,再小火緩緩淬煉。把藥液提煉好了,再和其他的藥液一起凝練。
記過一再的查看,也只有這里有些問題。苦苦的笑了笑,曹曼宇說道︰「還是對煉丹的知識不了解啊。」手里快速的打出了上百的法訣。等法訣打完,只見無數的藥液從藥鼎里飛出來。曹曼宇急忙取出數十個瓷瓶,按著顏色,把那一團團藥液收了進去。留下一團淡白色的藥液,留在了藥鼎里。等做完這一切,草們與看了看藥鼎︰「就看還能不能挽救了。」說著,便開始再次打出無數的法訣。只見那丹爐下的火,卻是盛了少許。而丹鼎,也是傳來了轟隆隆的噪音。
曹曼宇笑了笑,點了點頭。逝去臉上的汗水,急忙閉目開始恢復靈力。這次,為了挽救這爐丹藥,他可是拼了一身的解數啊。
龍鼎門的議事大廳里,郭淳端坐在大座上。看著下面的王國超,淡淡的問道︰「你去廖陽國和那些個小門派談的如何了?」說著,冷冷的看了王國超一眼,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好一樣。那下邊的王國超,一見掌門問起,便急忙回答道︰「稟掌門,有幾個小門派答應了咱們的合作條件,剩下的都已那香山有疑似元嬰的高手為由,沒有答應下來。」
「哼」那郭淳冷冷的哼了一聲,一時間氣惱不少。看了看王國超,王國超一臉的恭敬的樣子在那里乖乖的站著。嘆息一聲︰「好了,你下去吧,和那些個門派大好關系。關鍵的時候,可以給他們提供一些丹藥,法器。」又看了看王國超,定了定說道︰「這次你最好老實的,給我把那些小門小派的實力提上來。以後,留著有用。若是在辦砸了,我定不饒你。」
那王國超一听此言,便是想起了自己在香山的情景。心里很是暗暗叫苦,看來掌門對自己在香山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于是,急忙跪倒在地,連聲稱著不敢。
等王國超退了下去,一旁站著的青年便轉身過來,向郭淳說道︰「父親,您既然知道那王國超不是什麼成事的人,為什麼還去派他聯系呢?」這一男子,倒是有著三十歲的樣子,由于一直在門派修煉,倒是顯得青女敕的不少。
郭淳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微微的笑了笑,一臉欣慰的樣子︰「佔春我兒,你且說說那王國超的為人如何?」說著,便看向自己的兒子。郭佔春看向自己的父親,接著又是低下頭來暗暗的思量。郭淳見自己的兒子一臉謹慎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也不著急,便坐在哪里等著。郭佔春思量的片刻,便抬起頭來看向郭淳︰「父親,依孩兒之見,那王國超為人自大,卻好大喜功。不過,他的心思在眾長老中,卻是一個最為謹慎的人。不過,也是他的謹慎小心,讓孩兒對他很是反感。」
郭淳在一邊,細細的听著兒子的說講,連點其頭︰「你能說出這些,也是很不容易的。」稍微的稱贊了兒子一聲,卻有整了整自己的面容說道︰「不過,還是需要再接再厲啊。你只是學會了觀人,卻不知道如何運人。」說著,微微的思量了一下說道︰「現在,妖魔五派將要破陣而出,正是咱們用人之際。那香山,咱們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管理。不過,咱們不去管,卻可以讓那些個對香山虎視眈眈的門派去踏足。這樣,咱們可以專心的對付妖魔各派,又可以給香山一個教訓。」
「既然想到了廖陽國的那些小門小派,自然要找個人去協調。依王國超的實力,卻是最合適的。只要他把拿下香山的好處說出來,咱們再從背後稍稍的許以小利,還是很容易毀了那香山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那王國超在香山吃了虧,咱們也是有了猜測。若是給他一個報仇的機會,他怎麼不高興呢?」
「如此一來,父親卻是得了一員大將啊。」郭佔春想著,卻是興奮的說了起來。只是又急忙皺起了眉頭︰「可是,那里不是有一個意思元嬰的高手麼?」郭淳笑了笑,說道︰「所以,為父才沒有現在下手啊。為父只是讓王國超去幫襯那些個門派。等封印破碎,妖魔各派出現的話,所有的修士基本上都要去除魔衛道。而這指揮的大權可是在咱們和簫音谷啊。只要到時候稍微的做做手腳,讓香山的那些個人丹死在這里。那些個小門小派,再去滅掉余孽,咱們不動手而出氣,何樂而不為呢。」
「父親這是借刀殺人啊,高高高……」
且不說郭淳父子二人在哪里議論著,單說王國超。自從他出了大廳,便去倉庫找看管去了。到了倉庫,便沖里邊喊道︰「弟子王國超,受掌門指令前來取丹藥和法寶。」說著,甩手一揮,扔出一塊令牌來。
那令牌月兌手之後,便向不遠處的倉庫門飛去。只見那令牌快到門前的時候,那門忽然打開。從里邊飛出一道黑影,把令牌接了下來。看了看令牌,那黑衣打扮的老者捋了捋胡須︰「既然是掌門的命令,你就自己進去吧。」
王國超听罷,便向那老者拜了一禮,向寶庫奔去。
進了寶庫,王國超也是激動不以。但是,他也不敢私自去什麼東西。從丹藥架上,去了一些增強靈力的丹藥還有療傷丹藥,從法寶區領了一些靈器,便走出來。見老者還在一邊等著呢,便躬身一禮,把自己取走的東西如數報了一邊。那老者又去保庫查看一邊,便做了記錄回了寶庫里。看著庫門關閉,王國超才再次拜了一禮,離開了。
走在街道上,心里想著那些個寶貝,王國超感嘆了一聲︰「這麼多寶貝,確實要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個垃圾了。不過,只要能滅了香山,還是值得的。」
就在龍鼎門算計香山的時候,岳華等人卻是在商量著什麼呢。只見,眾人都是坐在大廳里,一臉愁苦的表情。只听那白老頭說道︰「小宇那小子煉丹也有一些時日了,白龍二人的靈元越來越弱,破基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這幾年,老夫一再調動靈力為他們穩固,可是效果也越來越小。」
「老前輩,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這是岳華轉頭問道。自從白龍二人來到香山,所做的一切,卻是很的岳華等人的心的。再加上和曹曼宇不清不楚的關系,眾人還是不希望他們出現什麼意外的。見岳華開口問,岳蠻等人也是點了點頭。
「這……」白老頭,還沒有說話,外邊卻走進一弟子來。仔細一看卻是岳華的小弟子霍佳雲來了。霍佳雲上前,向眾人拜了一禮便說道︰「藍海派的婁前輩來訪。」那白老頭一听是婁美霜來了,微微皺了皺眉頭,便說道︰「快請。」那霍佳雲便應了一聲退了下去。不多時,便帶著婁美霜來到大廳。岳蠻等人見婁美霜到來,便急忙上前行禮。婁美霜也是急忙一一還禮。然後看向白老頭,拜了一禮︰「晚輩見過前輩」。
拜了一禮,婁美霜心里卻是唏噓不少︰都說香山有疑似元嬰的高手,如今看來,還真有可能啊。眾人讓座之後,白老頭說道︰「在老夫面前,倒是不需要如此的拘謹的。」見婁美霜應了一聲,邊說到︰「你此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回前輩,晚輩」還未等婁美霜說出來意,那霍佳雲卻是又折了回來。向眾人行了一禮說道︰「水月派的竇前輩來訪。」眾人一听,心里卻是納悶了。平日里,誰都不來。這今天可倒好,兩個和自己較好的門派,卻是都來了。白老頭說了句請,那霍佳雲便出去請了。不多時,竇驍月便來到了大廳。和眾人相互見過禮,讓了座。看到婁美霜也在,便說道︰「婁前輩,想必也是為了龍鼎門的事情吧。」
「是啊」
白老頭一听,更是不明白了。于是,便問道︰「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啊。」
竇驍月看了看婁美霜,見婁美霜點了點頭,便說道︰「前幾日,南部龍鼎門的王國超到過我水月派,和掌門談起了合作的事情。」白老頭一听,再想起原來自己下逐客令的事,也是明白了什麼,轉身說道︰「他也去了藍海派?」見婁美霜點了點頭,白老頭微微瞪了瞪雙眼,接著平和的說道︰「所謂何事?」婁美霜見白老頭上火了,也是不敢隱瞞,把王國超以幫著藍海派增強實力為代價,答應他們將來妖魔亂世的時候,合力鏟除香山的勢力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老頭一听,心道果然如此,並沒有過于的表現。可是岳蠻幾人,就沒有那麼好的定型了。一個個都是怒目破口,把王國超罵了個體無完膚。又想到現在還有幾位女士,才稍微的穩定了下來。不過,對王國超的恨意,卻是沒有辦法磨滅的。婁美霜和竇驍月見眾人都是一股殺氣充斥,不由的心驚不以。沒想到,一個個人丹高手,會有如此的殺氣。于是,急忙說道自己等門派沒有答應的。
岳華一听,也是知道對方不想和自己門派里這位疑似元嬰的前輩做對。不過,他也是活絡的人,開口說道︰「多謝兩位,在下在此保證,一周之後為兩派提供中品靈寶三件,聚靈丹百顆。還請二位代為查看一下,只要是沒有答應和龍鼎門合作的那些個門派,我香山各自提供中品靈器一件,聚靈丹五十顆。不過,丹藥要等我們掌門出關以後奉上!」
那婁美霜和竇驍月一听,卻是瞪眼老大。他們此次來,只是想傳個信,結個善緣。可是,這岳華可是豁達,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寶貝來。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此次人家可是會一次性拿出數十件中品靈寶啊。那可不是什麼法寶靈器啊,還是中品的。再有就是聚靈丹,上千顆。心里怕岳華誤會,于是急忙解釋起來。不過,白老頭卻是直接揮手阻止到︰「沒什麼,這算是你們為我們著想的心意吧。對于香山來說,這幾十件靈寶還是不算什麼的。」
竇驍月二人苦苦的笑了笑,自己的門派里可是沒有什麼靈寶的。有的,也是原來曹曼宇送的一兩件啊。可人家呢,哎,沒的比啊。于是,都是向白老頭和岳華眾人行了一禮。既然信已經傳達了,人家還給了這麼大的好處,他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便起身告辭了。
等竇驍月二人出去之後,原本一臉微笑的表情在眾人的臉上消失了,轉來的卻是冰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