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美瑾越打臉色越青,打了半天,連人家衣角都沒踫到︰「有種你別跑。」
丁芳若忙著跳來蹦去,听聞此言,嘿嘿一笑,古代也流行這說法嘛︰「你不追我不就不跑了,你追殺我還讓我別跑,當我跟你一樣傻嗎?不但傻還愣,雖然我女子特征不明顯,但好歹也算個女的,沒有播種器,怎麼當播種機。」
播種機是什麼萬美瑾沒听懂,但是前面的話她听懂啦︰「我殺了你。」
「別整天說大話,出門就裝逼,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說話跟放屁似的,放屁還有味呢,你連味都沒有!」不屑的投去一個眼神,身形一閃,避開萬美瑾的攻擊,躲人的動作像極了展慕笛。
「萬美煙,有本事你別跑,看我不殺了你。」一拳揮空,耳邊響著丁芳若氣死人不償命的「妙語連珠」。
「真好奇你肺活量是多少啊,能把牛B吹的這麼大。」丁芳若笑意盈盈的紅唇卻吐著殺人不見血的戾氣。
一眾賓客皆是萬家旁系遠親,寥寥幾個生面孔亦是萬晉鋒生意場上的「好友」,總之,真心實意來祝賀的少之又少,其中半數以上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前來,如今又看到如此場面,听萬美瑾的話中意,眼前穿著破破爛爛的女子竟是萬家二小姐萬美煙…
展慕笛與白熾視線相對,分明看到彼此眼中涌上層層無奈,八年的相處他們真沒見過誰能贏了這鐵嘴律師。
萬寶豐靜默的坐在主位,輕揚的笑容掛在臉上,像是印上一層面具,不真切,淡淡瞥上一眼,萬美瑾身軀一震,手下攻擊的速度越發凜厲,這下不管丁芳若說什麼,除了攻擊更加緊密,她都只是緊抿著嘴不言不語。
丁芳若略帶深意的眸子看向萬寶豐,月城之主,萬美瑾和萬晉鋒的父親,自即位以來親和有加,兩袖清風,鞠躬盡瘁,月城之中人人自豪,可喜惡不形于色的人總會讓人覺得高深莫測,就不知萬寶豐是否真如外界所傳那樣清廉。
就在丁芳若閃神的瞬間,萬美瑾臉上露出狠絕的快意,手扣在腰間,手指輕壓,奠藍色腰帶瞬間繃成藍光爍爍的長劍…
展慕笛眉心一皺,劍上幽藍的光芒彌漫著她所戒備的內力,只是不太穩定,時強時弱,也許是方才被芳芳的言語刺激到,萬美瑾神情帶著滿滿的瘋狂。丁芳若骨瘦如柴的身體晃了晃,直勾勾盯著萬寶豐的雙眼,展慕笛擔憂越盛,心中的異樣驅使她飛速奔向丁芳若,目光不經意撞進萬寶豐映滿紅光的瞳孔,展慕笛雙瞳幾下,腳尖一點,硬生生將自己速度增快了一倍不止。
丁芳若眼神漸漸迷蒙,眼底深處殘留的理智掙扎著想要沖破束縛…
「芳芳。」展慕笛的聲音似乎近在耳邊,又似乎很遙遠。
目睹了丁芳若的變化,萬寶豐更是自信滿滿,沉浸在喜悅中的他自然也就忽略了體內力量的飛速流失。
即使展慕笛使出渾身力量,也僅趕在萬美瑾前一步到達丁芳若身邊,來不及細想,左手攬住丁芳若肩頭將她轉個方向,右手抬起,牢牢攢住萬美瑾刺上來的長劍,一條血痕染紅了劍鋒,展慕笛好像沒什麼痛覺,神色未曾有絲毫變化,手指脆生生的響一聲,丁芳若身形震顫,眸中迷蒙散去︰「尊主?」
「芳芳,你沒事吧?」任他們誰都沒想到萬寶豐竟然會懂得如何催眠,看芳芳的情況,萬寶豐似乎只是初學,並不算很穩定,可即使如此,還是驚出一身冷汗,輕敵要不得。
疑惑的搖搖頭,一腳蹬飛萬美瑾,方才一擊用盡了她全身內力,完全是損敵不利己的做法,失去了萬美瑾內力支撐,藍色長劍在展慕笛掌中化成的緞帶,丁芳若捧著展慕笛受傷的右手,豆大的淚珠掛在眼角,白熾扯下一條衣擺,遞給丁芳若,扭頭看向萬家眾人︰「你們…該死。」
若說平日里的白熾是溫文儒雅的貴公子,那此時的他退去了溫柔的外表,竟比修羅殺神還恐怖幾分。
丁芳若靜靜地包扎著展慕笛的傷口,展慕笛指尖輕輕從丁芳若臉頰劃過,帶下一滴透明清淚︰「芳芳,熾,我沒事。」看樣子以後還是少受傷的好。
白熾墨發飛舞,眸子竟成了銀白的顏色,妖異的感覺嚇尿了眾多萬家旁系,萬晉鋒懇求的目光看向萬寶豐。
點點頭,萬寶豐忽覺體內涌上一股股龐大的力量,各路力量匯聚成一團,分裂成無數股沖刷著身體各處,突如其來的沖擊幾乎令他爆體而亡,說起來萬寶豐也真算個人物,體內已經成了戰場,而他面上卻依舊笑容款款。
萬晉鋒陰狠的掃過暈倒在牆角的萬美瑾,沒用的女人就該死。
白熾頭顱左右轉動幾下,同樣陰狠的掃過萬美瑾,傷了尊主的人都該死。
兩人想法竟出奇的一致,萬晉鋒手中的扇骨朝著一邊劃開,露出內空的機關,一枚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刺向萬美瑾,白熾手腕翻轉,勁風卷起風沙,一片落葉帶著厚重殺意飛向萬美瑾,細細的鋸齒割斷了萬美瑾頸動脈,後一秒,毒針穿喉而過,萬美瑾不曾動上一動便死于非命,而她到死也不知身邊多少人對她存了殺意。
動脈破裂,鮮血噴涌,身下的土地染紅了一大片,白熾和萬晉鋒提防著彼此,甚至沒有看萬美瑾一眼,而其他人就沒有那麼淡定了,本就被白熾的模樣嚇到的眾人一下子暈了不少…
「受死吧。」萬晉鋒的武器是很少見的括刀,彎彎的弧度很適合他扭曲的性格。
雖然外貌變了,可白熾還是白熾,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也傳染,展慕笛身邊幾人哪個是規規矩矩辦事的,只見他不屑的撇撇嘴,撂倒身邊一人,一腳踹飛了那人——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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